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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水怜黛心玉娇溶(161)+番外

是情欲的挑逗,激起阵阵奇妙的快感,不禁沉吟出声。他眼神有些迷惘,动作却很坚决,控住腰肢让她贴紧自己

,狠狠咬上她的嘴唇。

她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啃咬,抖着手去解他领上的盘扣,无奈虚乏无力,半天都解不开。

清风拂来,他打个寒战,目光忽地清明,扶住她的背从唇上退开,低头笑看她倔强的小脸。她紧紧抓住他的前襟

,流着泪继续解那存心和她作对的盘扣。

他攥住她的手,“玉儿,别哭……”

他叹息着擦去她的泪水,唇舌开始热烈痴缠。他捧住她的脸狂烈描绘每一分每一寸,最终落在唇上长久啜饮,那

么急切的渴望,仿佛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

衣衫湿透了,冰凉一片地贴着皮肤,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多么烫热。

她不住地发抖却不是因为冷。他抱起她来走入池中,三下两下就甩除自己的衣衫,光裸肌肤相触的刹那彼此都是

震颤,无数次思念中的胸膛出现在眼前,却比原来瘦了很多,然而肌理线条结实流畅。她的指尖着魔一般从他的

锁骨滑下,从胸到背一寸寸,一分分挪移逡巡,让人爱不释手的柔韧。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低头含住她的手指宛转吸吮,脸颊来回磨蹭着她的,吻游移到耳边,咬住耳垂缓缓舔动,含

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还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已猛地攫住她的腰将她推倒池边。

倾身困她在怀里,猛烈的吻落在唇角,继而是耳廓、颈后、锁骨,最终埋在她胸前毫不温柔地啃咬。细密的疼痛

反而令她安心,真好,这不是梦。

她抬手用力环抱住他,嗅着他身上隐约的龙诞香和着的一路征尘的淡淡味道,掌心反复摩挲他胸膛,这颗爱她的

心就在她手下跳动,快而有力,无遮无拦。

她困在他的怀抱里,处处都是柔密紧致的暖热,落在全身的湿濡感已经分不清是泉水还是他的吻。皮肤下生出一

簇簇麻痒的火焰,顺着经脉游走到四面八方却无处宣泄,腿软得站不住,几乎坐倒在水里,只能胡乱摆着头去咬

他的喉结和胸膛上的突起。

他粗喘一声,忽而更紧抱住她往下腹贴去,手臂架开她的膝盖,她的腿环在他的腰上。他深情的看着她被泪水打

湿的红润的脸,缓缓沉入她的身子。

难以言喻的幸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长久以来彷如独自置身荒野的孤独心绪终于消失。他开始企求更多,她向后

倾身,心甘情愿沉沦,任他予取予求。

狂风暴雨般的律动引发了身体深处阵阵美妙的痉挛和震颤,满溢的充实感觉冲击得体内的潮汐开始苏醒,往复起

落。

某种甜蜜的痛楚正从灵魂最隐秘处升起,她不能思考,本能地咬住手背防止叫出声来。他却拉下她的手,无比轻

柔地吻她满含泪水的眼睛。

她战栗着紧紧抱住他精瘦的腰,在他臂上留下抓痕。早就忘了疼痛的滋味,心甜美轻盈,像要展翅飞翔。

“玉儿,清醒了吗?”他抱着她,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扶在她的脑后,让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肩窝,用自己最敏

感的肌肤感受着她的呼吸,时刻提醒着自己,终于回来了,终于又一次把她抱紧怀里。

“你怎么回来这么快?我好像听说前儿皇上才颁了圣旨。”

“我接到圣旨的时候,人已经在直隶省了,日夜兼程,跑了一千里路,就是为了早一刻看见你。”他的下巴抵着

她湿漉漉的长发,轻叹一声,“怎么玉儿嫌为夫来的太快吗?刚进门时,为夫可是听见有人正在吟唱相思曲呢。

“这么没命的赶路,我不准。”她的脸已经钻进了他的颈窝,却还一味的往深处抵着。

“好,下次不会了。”

“不准有下次……”她越发的不讲理。

“嗯,都依着玉儿。”他无奈的笑笑,把她抱得更紧。

“再有这样一次分离,我怕我无力等到你回来了。”黛玉幽幽一叹,从他的怀中直起了脖子,往后仰着脸,看着

他消瘦了许多,晒黑了许多的脸庞,抬手心疼的抚摸,“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不许胡说。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地等我回来。”水溶低头,浅浅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虽然瘦了,但体力

却更好了。走吧,别在水中泡的太久。”

抬手拉过一条毯子,抱着她从水池中出来,用毯子裹着她的身子,转入一侧的房间。屋子里有早就准备好的衣服

,水溶便拿起一件披在身上,又转过来拿着毛巾把她的长发拧干。

“好了,我自己来。”抬起酸软的手臂,把长发绾成松散的发髻,拿一根玉簪别住,下床来,也给自己披上一件

长袍。

“今晚睡这里。”水溶慵懒的靠在软榻上,“好饿,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你……不要命了!”黛玉心痛的要命,转身怒视着他,而那个慵懒的男人已经闭上了眼睛,看上去疲惫之至。

蝶舞长空 第20章 苦涩涩帝染沉疴

第二日一早,五更时分不到,水溶便起身,收拾好了准备进宫面圣。黛玉从床上起身,只穿着茧绸睡衣一边帮水溶整理衣衫,一边轻声劝道:“见了皇上,说话和软些,他如果发火发怒的,你别跟他较真。”

“好好地,他为什么冲我发火发怒的?”水溶还不知皇上和黛玉之间发生的事情,虽然知道皇上暗暗的倾慕黛玉,但想着总不至于因此而对自己如何,毕竟在水溶的心中,皇上还是一个英明的君主。

“不都说天威难测吗?云大人已经被免职了。你可知晓?”

“嗯?为什么被免职?”水溶纳闷,云轻庐和皇上可不是一般的君臣,太医院上百名御医,皇上只信任云轻庐,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了他,怎么可能把他免职?

“说是渎职。我也是听说的。总之,你小心些。”黛玉怕说多了让水溶心中多想,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嗯,没事,许是他们二人闹了什么别扭,回头我劝说一下皇上,云轻庐官复原职不是什么难事。”水溶不在意的笑笑,在黛玉的脸颊轻轻一吻,“你再睡会儿,我先走了。”

“溶……”黛玉不舍,伸手牵住他的手指。

“乖,我顶多一个时辰就回来了。”水溶回身,使劲把她抱紧怀里,又从她的额头吻到唇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等我回来用早饭,咱们一起去看你的绾苏楼开业。”

“嗯,我等你。”黛玉踮起脚尖,盘上水溶的脖子,吻住水溶的唇。

依依而别,长长地吻让他的心中有了异样的感觉,但此刻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弯腰把她抱起,又放回床上,拉过薄被给她盖好,“乖,再睡一会儿。”

太和殿的偏殿里,集结了早朝的众位大臣。众人看见一身朝服英姿飒爽的北静王爷水溶,个个儿都上前来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