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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同人)人人都爱易小川(欢乐版)(55)

素素可是很宅的,腼腆得很,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会乖乖地看守爹爹的病情,哪有心情看美男。

她扶着吕公的身体,急急地问:“姐姐你在看什么,快来想想办法,爹爹他晕厥了呀!”

是呀,吕公他老人家晕厥了,仅靠两名女儿是不行的。

马夫胆小,早在危险来临之时便已弃逃。

吕雉眼见那些匪徒越走越远,免不了开口拦阻,随即莲步轻摇,跳下马车:“且慢!”

她身着蜜色鎏着花边的薄裙,脚蹬灯笼纱制成的软靴,头上紫红色的发箍穿过银簪,斜扣云鬓,款款走来的样子像一株摇动的百合。

而身着蓝色的吕素,则是静静开放的玉兰。

虽然没有小川那般万人迷,倒也不失为两名美女。

就是比起文静可人的妹妹,吕雉看上去老成了一点点。

御姐开口,便是劫匪也要给些面子,老大提着刀返回,在她面前半尺站定:“作甚!”

“啊。”吕雉抬袖挡了一挡,以应衬对方英雄虎威爱面子的心理,随后才打量着道:“壮士,你们要带这位公子去哪里呀?”

“去哪里?”这位野猪大哥显然不怀好意,不过告诉弱质女流也没有什么关系:“喂,这位小娘子,你可知此去便是沛县境内,我们县的大老爷近日正在征招美男!”

哦,为什么征招美男呢?

这个是小道消息,大老爷也没有说。所以呢,只知道要征招美男,不知道为什么。

秦始皇痛定思痛之下,终究还是将旨意稍变。

只有他和初次收到旨意的人才知,悬赏五十万是为了谁,那下一级的,下下一级的,乃至下下级的,就只知道,是要征招美男了。

至于身高,体型外貌什么的当然是按小川的样子来,大概觉得,这样小川被撕票的可能性就降低好多,被OOXX的可能性降低更多。

但是实际上是反着来的。

试想,如果是真的绑匪,和朝廷有仇的,然后知道易小川是他们指名要上缴的美男。

那肯定先吃了嘛,好东西不可能留给仇人嘛!对不对?

幸好跟小川在一起的是羽哥,羽哥你快救小川呀,不然他就被上缴给官家了哟,然后,再被上级和上上级一层层地传递上去哟!

不知道经过这么多道转手,小川川会不会遭遇一些什么呢?

所以羽哥你要赶快来呀!

项羽暂时还没有来,先靠追来的高要挡一挡。

由于他不是主要人物,所以当然没有办法救得了小川,不过他起到了缓冲的作用,跑来扑这些绑匪大喊“小川”的时候,那些为了等老大和吕雉说话而造成定格的喽罗们手一松,小川被砸到地上去了,然后他就可醒了。

然后他就开展了自救。

小川也是有武功的,而且他有外挂,把坏人赶跑了那就不用废话了,大家上路吧。

天色渐沉,为了救治吕公,需要找附近的村舍暂时住下,然后请郎中。

羽哥就暂时不等了,反正他会找来,为了病人,大家先赶路。

这样就必须投宿,因为小川也跟着上路,所以危险肯定会再有。

开门的是一位头戴云荆花的少妇,媚眼如丝,腰如灵蛇,瓜子脸,高颧骨,处处透着邪气。

一层紫色的透纱香汗淋漓粘在身上,为了凸显曲线,红色的肚兜系得很紧,水葱般的指甲长约两三寸,开门时划着门板断了一半很是心疼,心情不好所以对人发脾气:“喂,你谁……啊,这位客官……”

问路的是小川那当然待遇就不一样了。

就算不想住也要拉进来强留。

吕素年轻,有些事不懂,她和高要扶着吕公,没顾得往这边看。

而吕雉紧贴小川身后,她往那个女人头上望了一眼,急急去扯他袖子,连连摆手,意思是换一家。

但是这位小娘子已经抓定了小川往里拉:“客官可是要投宿么,来来来,奴家这里有凉茶和馒头,快来坐下歇歇!”

有没有孙二娘开黑店的感觉呢?

这位老板娘可是光明正大的开着黑店。

在大秦,只有为娼者才会头上戴着云荆花,看来这个是私娼。

假使路过的客官有意,可以进来小酌,对饮,然后就成其好事。

——当然是要给钱的。

如果是正人君子或者不愿意的,那当然就会断然拒绝。

可是小川不知道这其中的玄机,他也没有办法拒绝。

被这个女人急吼吼像饺子等着下锅煮,他只有往里进。

多日未曾安枕,他也很想有个舒舒服服睡觉的地方,而昏沉之中的吕公,也不宜再搬动。

请来诊视的郎中施了针,叮嘱小心会有中风的迹象。

小川看在这位老板娘还算热情好客的份上,决定留下。

结果,茶里有蒙汗药,菜里也有蒙汗药。

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吕雉死活也没有吃,说自己头疼难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便拿出帕子来挡着咳嗽。

老板娘的眼睛凶凶的,为了爹爹的安危,她只好不说。

不明真相的吕素吃了两口,因为吕雉总是在桌下踩她的脚,所以她也不动了。

幸好老板娘也没有过多地和她们为难。

反正高要和易小川都被药倒了就行。

这家共有三间卧房,吕雉很识时务地守着妹妹和老爹,而在另一间里的小川和高要,将要遭逢大难。

到夜深人静之时,老板娘偷偷地溜了进来,三下五除二,先把高要拖进柴房里,然后再去摆布小川。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这位的力气这么大呢?

很简单,急着吃美男,再小的力气也会突然变大的。

看来这位老板娘打算不要钱的倒贴了,还是说,她也听说过县丞大人搜集美男之事,打算先拔头筹?

不管怎样,她把妆也卸了,粉也抹了,头发也散下来了,没有谁能打扰她的好事了,她已经激动得连手也抖起来了。

小川的腰带便是这样被她拉成了死结。

没关系,有剪子。

咔嚓一剪下去,守护小川的腰带便腰折而断。

拉呀拉,将那上衣解尽,小裤裤也拉脱在膝盖的时候。

大门外,有人凶狠狠地踢着:“开门,开门!再不开门,我砸了啊!”

老板娘急忙拉过外袍盖上,仔细辩认这不是她男人的声音,而是不能得罪的官家,上回来过的。

这可糟了,不能让他瞧见。

老板娘急忙吹熄了灯,然后出外敷衍。

来人三四十岁,衣衫陈旧,头发及肩,一脸猥琐,中等身材,精瘦黝黑,显是饿了很久,见人便嚷道:“你们家男人呢?又跑啦!”

老板娘忙道:“他的确不在,大人改日再……”

见她急着关门,这人只道她好不懂人际规矩,气得硬逞强往里闯道:“老子是抓徭役的,全似你这般推三阻四那还了得,将我大秦的法令置若罔闻,是想到牢里受罪吗!”

不过是个借口,要进来找吃的,老板娘也知道,但是今夜千万不能教他留下,所以跟在后面去拉袖子,希望可以将人劝退:“大人,亭长大人,奴家的男人许久不曾归家,大人是知道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