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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格格同人)新月格格之真好玩(22)

雁姬理解地点点头。同时仔细地关注他的脸。

许久不曾联络,他比往日更消瘦,唯一不变的,是那份乐观的态度,和骨子里的倔强。

他很节俭,但绝不邋遢。常着旧衣却不会失礼于人。

他的背总是挺得直直的,傲如松竹,他的眼睛总是炯炯有神,清如泉水。

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大胆到捉弄朝廷的格格,将这一件件计谋,玩弄股掌。

和汉臣相交太近,易于引人非议。虽然福临一力主张满汉一体,但是朝廷大员们的眼睛可看不到这么长远,宫中上下耳目太多,所以雁姬只和程郁秀说了一会儿,就此分离。

有这样一个聪明人在折腾,新月可要倒霉啦!

又把她关起来,又整天不准干别的,只准诵经打坐吃素,想吃别的没有,有也不给吃,最后唯一的侍女还有可能被吓死。还得自己背责任,程郁秀你真是……

好吧,看在以上三点的份上,原谅你出尔反尔了吧。

那些题外话就不要多说了,来看看接到这个消息将军府中有什么动静。

骥远当然是愁眉苦脸的,脑补着玛姆被新月吓死的情景,越想越愁,越愁越想。

他在想,奶奶为什么要这么倒霉呢?倒霉到生了我阿玛这样一个二百五的儿子,还要被他连累呢?老天啊,你说我阿玛是有多么的二百五,非要让新月住进咱们家里,本来一个人发病没有头也就算了,现在又多了一个,还是位格格,是觉得我们全家活得不耐烦了吗?

想不出办法来,但是知道最辛苦的是额娘,骥远心疼不已,以酒浇愁,一杯接一杯。

从院子里走过的珞琳看不下去,进了花厅。

骥远将前因后果叙述一遍之后,这丫头居然最先想到的是,这样很好玩。

好吧,连她也抽了。骥远无奈地撇撇嘴,珞琳方才明白过来,惊呼道,呀,不对,玛姆会被她吓死的!

虽然从没有见过发病的样子,但是经过换算脑补的珞琳知道,玛姆一定会被她吓死的。

要不要事先知会玛姆呢?不行,万一没有发病,那岂不是在她心中留下阴影?

思来想去的人们苦恼惆怅。

既然都在脑补中,如果此情此景没有上演岂不是太无趣吗?于是,来看看。

迎接的那些虚礼都不要废话了,直接上重点。

重点就是晚上吃饭。

屋子里很多人,很热闹。但是新月的势力很单薄,因为云娃和莽古泰身为下人,没有侍宴的资格。

没有侍宴的资格,站在旁边看看可以吗?

可以,只是宴席才进行了一会儿,吃了点汤水的克善就睡着了,里面有蒙汗药。那么莽古泰和云娃就要把他带上去,好生看管。

这是个陌生的地方,交给旁人,别说新月不放心,就是这两个下人也不会放心的。

所以他们就尽管看住小主子呗。

所以新月就尽管在大厅发病,没有头呗。

何以大家如此断定呢?因为这是初见的日子,第一印象非常重要,所以必然是这天才好玩。

那么新月就为了好玩发病呗。

屋子里除了她,全是自己人了,骥远的掌心仍是紧张得直冒汗。

众人各怀鬼胎,时不时地瞄向新月的头。

冒烟呀/千万不要冒烟呀,冒烟呀/千万不要冒烟呀,冒烟呀/千万不要冒烟呀。

知情人的心理就在这两种之间徘徊,至于为什么,很直观,就不解释了。

徘徊之中,大家抽抽的表情甚是精彩,眼皮跳,嘴咧,冒虚汗,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坐下。

当然,这个大家是指珞琳和骥远。

新月虽然很想,但是不能。

因为她吓得要死,她一入府,就感到羊入虎口。

她绝没有忘记,努达海的鬼样子,一想到是住进他的家里,还有诸多限制,就吓得不行。

于是,她就像一只孱弱的小猫,面临着围观也只能默默忍受。

还好,努达海是男人不能和她同席,骥远是她喜欢的是她的守护神,她非要他同席,所以才不那么怕了。

可是骥远很怕,怕她头上冒烟。

奶奶就坐在对面,看得清清楚楚。

时光真难熬啊,这饭怎么还没吃完?

正在担心着,终于冒烟了。

新月正好起身,向老夫人敬酒。

老夫人明明看见她头上烟雾缭乱,渐渐升腾,却全无惊诧之色,站起来将酒杯接在手中。一脉祥和,笑意盈盈地道:“多谢格格。”

然后嘴咧如猫笑,眼一翻,向后躺倒,人事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中努达海是镶白旗,文中成了正白旗,为啥要改呢?其实俺也不知道,俺是囧人一枚,哈哈,开个玩笑。(据所查资料侍卫选拔应该是出自正白旗,如无误,则归为此类,因为觉得这样骥远和这些人亲切些,好吧,我废话太多,总之是改了)另:清初,满汉臣属间相交不会很普遍,相反的是抵御的居多,所以程郁秀算是个特例,这是为剧情服务,希望亲们能够理解,本文是个洗具,尽管娱乐就好,与历史无关,只是剧情需要而已。

第十九章 推入火坑

哦也,老太太终于被吓死鸟!不对,吓死鸟就没戏唱鸟,不能吓死!

所以珞琳和骥远拉着冒烟的新月去做“消防”,雁姬送老太太回房。随后他们过来看她,发现她居然是装晕的!

老太太真神勇呀,眼不眨气不,真要她面对新月没有头的样子,大概她也能泰然自若。

对哦,从在场各位的反应来看,这根本就是事先都知道的。

但是骥远和珞琳都没有告诉老太太,老太太也没有接到通知,却有此结果,这又为什么?

老太太说,哎呀,这有什么。骥远,你不知道,玛姆我早就看过多少回了。

哦,原来老太太的丈夫,也就是骥远的爷爷还活着的时候,两只脚都隐形了,老太太天天看,早就习惯了,你额娘也知道的,只不过没有告诉你们。

如此说来,冒点烟算什么呀。就是真没有头,也没关系呀。

不对,真没有头消息就泄露了,所以不能等新月发病,老太太就要装晕。

老太太真伟大,老太太拯救了一家子。

那么请问老太太,这解药在哪里找呢?

解药如果太好找就不好玩了,一定要出其不意才好玩。老太太告诉骥远,凡是解药都是相生相克,但是鸳鸯蛇的克星非常好玩。它是一种花,靛蓝色的,没有叶子,花茎像爬山虎一样枝枝蔓蔓,很长,喜欢勾人脖子,抱在怀里亲,而且一定要是俊男美女。因为它会喜欢看他们亲亲,也就是说,它具有“选秀PK”的作用,为了方便叙述,就叫它“媒人花”吧。

这花太好色了,太花痴了。怎么能这样呢?但是实情就是这样的,不想要也没办法。

老太太说就是因为这样当年我才没教人去找解药,一则找不到治不好将军府声誉就毁了,二则这花的习性比鸳鸯蛇还要怪异,还是不要去招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