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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格格同人)新月格格之真好玩(45)

老太太看看温妻子的脸,的确已不成人形,完全相信了神棍的话。 

 本着防患于未然的原则,老太太要问怎么化解。

“化解么……”神棍捋着山羊胡子,沉吟道:“要做一场大法事,唱经七七四十九日,给这两只鬼送行。” 

 做法事的是有人讲究的,要给这两只鬼唱经,必须由事主,还有他最亲最近的人一起。一阴一阳,而且必须有德有才。

老太太已经满饱惊吓,珞琳和骥远是后生晚辈怎么能让他们冒险。

那么,就只剩下雁姬了。 

 因为一阴一阳,有德有才,又必须是努达海亲近之人,只有她才符合。 

 话说,到了唱经之时,如果他们两个喝下点什么,以致于做出点什么,雁姬是不是就必须重新接近努达海的亲近,是不是就必须背上不顾家宅平安,只顾“享乐”的淫佚罪名?

那么,努达海是不是可以借此休弃她呢?并且狠狠地羞辱他呢? 

知道真情的坏人们通通在拭目以待。

第三七章 居高临下

凡是鬼神,需要敬而远之。不得不亲近的时候,需要冒极大的风险。

屋子里满蜡烛,围绕成圈。努达海个人坐在地上,苦思冥想。

今夜是诵经的第二夜,由他值守。昨夜是雁姬,第三夜是他夫妻两人。

依此顺序向下,直到圆满结束。

所谓圆满,当然是雁姬倒台。为让倒台,努达海可谓是做出很大的牺牲。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亲近过,回为拿到雁姬淫邪的罪证而被迫要再度亲近,努达海当然会认为,是种被迫的牺牲。

而且面前就是佛龛,当着它做样的事,可能会招致诅咒也不定。

可是想到月牙儿,努达海的心又激荡起来。

那是他梦魂里的人,虽然经过些波折,也曾经见过彼此的丑样子。可是努达海觉得,并不能使他放弃。

他和月牙儿原本是幸福美满的,全是因为雁姬的缘故才遭到破坏,如若不能讨回公道,那是多么不甘心的事。

所以,即便心里会有疙瘩,努达海还是决定要坚持下去。

他是个家里的家之主,而新月理应是主人。属于他们的威严与尊贵,理所当然地应该夺回来。

成败就在此举。

对个人多情,就必须对另个狠心。

努达海紧紧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

那种药已经试验过,很有效。绝对会让人丑态毕露,不知廉耻。

在静谧的佛堂里发生样的事,是不会有人知道的。倘若,是在他有心安排的情况下,那便不同。

“观赏者”有可能包括阿山,静萍,还有老太太。

对,应该包括老太太。

努达海当然知道老夫人向是最疼爱的。

到时候,只有雁姬服下它,而他没有。那么丑陋的面容展现在额娘面前的,就只有个。

努达海想着雁姬面色绯红,自解衣衫的模样,感到是痛快的报复。

虽然他在新月落难的时候没有出现,可是据闻那场耻辱也让很久没能抬起头来。

现在是表达忠心的时候,是为爱人报复的时候。

努达海紧紧的握着拳头,为自己的勇气和大义灭亲深深叹服。

他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己,他想到时候不如新月也来奚落番。

样既解恨,又显得的高贵与圣洁。

到那时候,他尽管扮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就好。

主意打定,努达海便独自面对着漫漫长夜,久不成眠地兴奋地瞪着双眼。

他在想念新月,想念着想念他的人。

因为,在今时今日,能够彼此给予慰藉的只有彼此。

为,他已没有后路可走。

也许条路很残忍,也许是条不归路,他也定要坚持样做。

佛经在膝上摊开,努达海直念叼着的,却只有雁姬的名字。

样古怪的现象,当然很快会传到的耳朵里。

隔墙有耳,做坏事必须有所觉悟。

而雁姬听到珞琳的报告,也没有露出特别惊慌的表情。

全家上下,已经习惯个人的不正常。

只是,知道。

到明,过小半夜,突然有人来送茶。

比约定的时间要早,开门,也不是安排好的静萍。

砚儿乖觉地将茶盏递上,雁姬接过来。

努达海的心像打鼓样,跳得很厉害。

在烛火映照下雁姬的脸,派平静,可是他却很害怕。

像老鼠见到猫,像预感大难时的惊慌。

是消暑的梅子茶,雁姬口气便喝完盏。

努达海死活不肯喝另盏,他怕加害于他,他害怕会像他那样,在茶里放什么东西。

可是雁姬直盯着他看,目光里的深意看得他发毛。

为逞强,为搏回面子的努达海便抓起茶盏饮而尽。

砚儿没再什么,收起它们,关上门走。

再过会儿,相对而坐的雁姬突然把眼睛闭起来。

明明是闭目养神,努达海却吓得立刻站起,身向后退。

已经晚,雁姬睁双眼,安静地起身,条铁尺从袖中取出。

努达海刚想问:“要干什么!”却发现,没有办法话。他再动,也不再有力气。

身软如绵,像面团样的无力感笼罩全身。

如他如愿,茶里真的有东西,类似于软筋散样的药物,摧折着他的意志。

知道不好的努达海对着雁姬怒目而视。

雁姬慢慢地走过来,轻轻抬脚,踩住他的手,踩得很紧。

努达海的脸像被人打拳,他扬起另只手,想要把扫开。

雁姬手中的铁尺狠狠地扫过来,在努达海的手上刮下血痕。

努达海万万没有想到竟会遭到的殴打。

他张口想要斥责和怒骂,却什么也不出,想要还手,却没有半分气力,只能任由雁姬继续发泄怒气。

积怨太久的人,发起火来,真像头母豹子。

条尺子大概有尺多长,端头是磨过的,很锋利。扫尺下去,可以掀块皮。

努达海的脚很委屈地抽着,他已经感觉到它有多么厉害。

他的掌心有条细痕,像被鱼线勒过,但是很深,血,停驻几秒才流出来,而当它流出来的时候,那块皮肉还没有完全掉下来。

像瀑布样齐流而下,应该已经扫到骨。努达海久经沙场,很有经验。痛得太深,兆头不好。

他急忙拉起另只手来挽救,但是迟缓的动作完全起不到保护作用。

雁姬的另尺又追过来。

回是用铲的,真的连皮带肉都“抓”下来。

努达海像被浪涛掀上岸的鱼儿,拼命“腾跃”双腿,想要站起。

雁姬却跪住他的另条腿。

接下来,完全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像疾风扫落叶那样,尺比尺快,尺比尺凌厉。

努达海再无还手之手,只得将手抱头,身向后缩,乞求怜悯。

嘤嘤而泣之声,是久不曾见的儿热泪。

他哭许久,痛苦的委屈的倔强的不堪的,也不知道到底算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