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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贵与王宝钏同人)重生王宝钏(58)

“让我教教你吧。你要给她从前的感觉,这样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让她动心。”许重生出了一个馊主意。

薛平贵“死”了,“哑公子”可以成为她的疗伤药和代替品。

“不要。我不能像从前,她会认出来的。”办法是好,但薛平贵想起拿筷子的行为,他没办法同意。

太冒险了,把命赔上也许还不够。

“所以说你要注意分辨。要让代战觉得你是救星,而不是伤害她的人,她才会爱上你这个‘替身’。”许重生摇摇脑袋,叹他无用。

“现在说这些没有用,她要嫁给凌霄了,王后已经决定。我看是老天在耍我们,你拿不到同盟书,我不能娶代战,认命吧。”再好的点子也要有机会实施,薛平贵感到痛心,以指代口,写下了长篇感叹。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要怨要恨就恨自己不够毒。

许重生冷笑一声,骂他蠢:“真是没见过你这么笨的,没有同盟书又怎么样,我就不能借刀杀人了?”

倘若代战突然病危,她要怎样才能嫁给凌霄?

“代战现在好好的,莫非你想下毒?”薛平贵突然明白了:“我懂了,你想便宜我做解毒的人?”

“凌霄说你是奸细,等你救了所有人,还能说你是奸细吗。”许重生哈哈大笑:“这是解药,我先去放火,等他们乱起来,再去下毒,你见机行事,有好机会便宜你。”

说罢,许重生对着薛平贵的后背轻轻一抚,出了帐。

不但要行恶事,还要变成“熟人”的模样。

“等等,你下毒是为了谁?嫁祸给大唐?”薛平贵又猜到了:“你真是阴毒,这样一来,西凉就算不想开战都不行。”

同盟书既然抢不到,那就不要抢了,这样也可以更无耻。

许重生摇身一晃,已经变了模样。

不一会儿,西凉大营传递着锣声,士兵们奔相走告:“快来人啊,快来人,有奸细,大唐的奸细在放火,快来救火啊!”

化身“范离”的样子,许重生到处惹火,竟放火烧帐。

点燃了这里,他又去点燃那里,就连代战的大帐也没有放过。

代战从床上滚下来,一片火海中,烟熏火燎,她已找不到出路。

“救命,凌霄!”她咳嗽着,难闻的烟冲进鼻子,头昏脑胀。眼前开始迷糊,越来越不清楚。

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她有多么依赖凌霄,以致于遇到危险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可是她却不知道,凌霄已被许重生拖拽出了薛平贵的地方,躺在不易被发觉的角落继续昏迷。

也就是说,他绝对不可能来救她。

火势奇强,尤其是代战这里,奔腾的火蛇简直穿透了云霄。

闻讯赶来的王后与国王想要冲进去,却被扑面而来的热|浪逼退。侍卫们抱住他们不让进去,他们只能对着漫天的红光哭泣。

王后被刺激得晕过去了,国王叫喊着,然而一拨拨的侍卫全部被火浪逼回。

代战的大帐仿佛被赋予了魔力,就连进入都是不可能的。

“代战,你可不能死呀,谁能救救她,代战啊!该死的贱人范离,本王和大唐誓不两立,一定要抓到他!”国王心痛地念着,感叹女儿命苦。

大帐外,一桶桶水向里泼,然而,跟滔天的火势比起来,它根本不值一提。

也许命运在安排就这样看着她死去,国王将嘴唇咬出血来也没有办法。

混乱的局势中,突然有一抹匆匆的人影,顶着湿被一晃而过,勇敢地跃了进去。

那是薛平贵。

薛平贵怀揣着法符冲进去,代战已是晕了。他突然想到用处,急忙拿出来贴了一张在她的后心,另一张放在怀中用来保护自己,然后拥着她向外奔。

感到有人搬动,代战虚弱地眯住了眼睛,看到一个摇晃的人影,惊讶无比:“是你,哑公子?”

竟然不是凌霄。代战的心突然猛的收缩着,很痛。

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凌霄居然没有为她拼命,却是他。

如蜡泪滴坠在心头,代战难受得拧紧了眉毛,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薛平贵的胳膊。

好痛。薛平贵被指甲掐到,也皱起了眉。

他忍耐着抓紧代战拥抱着她出去,用自己的大半个身体为她当保护伞。

——有法符护身,再拼命一点也可以。

代战却立刻更感动了,而且这种举动为她带来了更多的安心。她居然再度昏迷在他的怀中,放心地睡去。

闪躲着火浪终于出了帐,使用完毕的法符自动失去光影,散于无形。

薛平贵终于放松下来,烟薰得满面黢黑,倒下了。国王惊喜地看见他紧紧地拥着代战,忙叫侍卫:“快去救他们,快,代战在那儿!”

大恩不言谢,要救必是两个人一起救。

在这场灾难中没有出现的人,则会被当成“叛徒”。

谁也没有注意,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丽娜正对着昏迷中的凌霄哭喊摇晃,可是怎么唤都唤不醒他。

直到嗓子哭哑,丽娜突然想起送给他的圣物,急忙扒开衣襟。

凌霄躺倒的位置正对着月亮,月光照耀了它一会儿,他终于醒了。

“咳咳,代战。”凌霄甫一睁眼,居然立刻想到她。

丽娜感觉到心碎的滋味,却是不能阻挡:“你还好吗,能不能站起来。”她以为他被火伤到了。

“我不能动了?”凌霄坐起来,腿却是僵的。

圣物帮他抵挡了许重生一半的法力,于是换来这样的结果。

今夜的西凉笼罩在阴谋中,而被陷害的“范离”却是身在大唐的慈云寺。

带着伪装,宝钏潜入了前殿,那道冲破云霄的白光正是在前殿发出的。当她走进来的时候,发出白光的高僧转过了身来。

“住持?”虽然已有预料,亲眼见到还是会觉得讶然。宝钏惊喜地唤道:“是您?”

住持玄济微微颌首,收了法身:“三小姐见笑了。”

“你看出来了。”轮到宝钏不好意思地收了伪装:“没错,我是女扮男装。”

“三小姐,贫僧也是修行之人,怎会不明白。”住持很理解地点头:“我助你一臂之力,抢回了同盟书,只可惜,却不能阻止大唐和西凉的浩劫。”

话音刚落,宝钏突然心血来潮,立刻有所感应。转身急行,拦阻许重生。

住持却道:“任他去吧,这场战役本是命中注定。生死无常,新帝将出,天道轮回,不可违背。”

“新帝?”是说新的大唐皇帝吗,难道宣宗就要驾崩了?宝钏这一惊非同小可:“陛□体康健,不可能就这样……”

“天机不可泄露,还请三小姐珍重,此事与你有着重大关联。”玄济的声音里有了一丝波澜。

“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新帝与我有关?”宝钏不信地摇头:“是谁?”

47谁要谋反

“他就在你身边,三小姐日后自会明白,夜已深沉,还请早些回去,陛下还在贵府上。”玄济叹息着盘膝而坐,闭上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