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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贵与王宝钏同人)重生王宝钏(80)

玄济看出了她的心思,主动问道:“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袁应德当初没有告诉你新帝就是你身边的李云贵?”

以袁应德的道行应该可以看出李云贵的“真身”,看出他是皇帝命,为什么会隐忍不言。

一切自有天意。宝钏理解地回答:“天意不可泄露,若责怪你们是我不仁。”

这一战是大唐和西凉的生机,也将有一男一女迎来死亡。玄济想到他们不忍明言,对宝钏道:“三小姐果然以天下为重,还望到时顺其自然。”

“方丈,我和云贵离京之期,请您守护好陛下。”宝钏郑重地拜托着,大恩不言谢。

玄济应允了她,宝钏随后退出殿中。

等到玉门关外传来动静,证实西凉确有异动,师出有名的大唐军队浩浩荡荡地向着西凉开拔。李云贵身为元帅,先锋官是苏龙,魏虎承当副将,李渼作为监军随行,带上魏豹作为贴身护卫,一群人威风凛凛,却是同行异梦。

薛琪扮成男装跟着魏豹,恨不能一日千里,为腹中的孩子向薛平贵讨还公道。

当他们到达西凉的时候,正是深夜。西凉兵营一片祥和,还很喜庆。

百姓们载歌载舞,欢庆着薛平贵和代战的大喜之夜。

许重生为了显示自己的神奇,已解除薛平贵和代战的禁锢,使他们可说可看,也解除了王后的迷乱之症,使她恢复了神智。

众人大喜过望,都有些不知深浅,忘记身处忧患地开怀畅饮。

到达的唐军则埋伏在相距西凉大营十里外的山坡上。

怀想着对未来的美梦,雍王兴奋地问道:“就快到敌营了,你们谁去一探?”他恨不得马上见到许重生,马上就将西凉一举歼灭。

而他自己只要在这儿呼呼喝喝,自然有人为他卖命。

那些大军在他眼中都是蝼蚁,不值钱。

这样的态度会有人听话才怪。

“殿下,您这样做有些不妥。”雍王只是监军,不该如此发号施令,苏龙决意劝阻。

“有何不妥,本王是监军,自然有监督之责,以防某些人偷懒懈怠。”李渼仗着身份无所畏惧,对众人肆意讽刺。

苏龙只好忍耐,暗示云贵道:“元帅必须坐镇军中,我身为先锋,还是我去吧。”

宝钏也道:“我也去。”

一路上,他们对李渼的行为已经进行了深入的分析,李渼会有这样的表现,根本不奇怪。

为了对付他,他们也商量出了办法。

云贵默契地准许了,招来几名亲兵乔装跟随。

魏豹和男装的薛琪见状急道:“我们也去!”

宝钏于是暗中施展法术,带着众人来到西凉营外。

此时的西凉正被喜气环绕,完全没有应敌应有的状态,看上去很松懈。

喜宴上,许重生喝得酩酊大醉,仰面躺倒。

就连那些兵丁也是喝得横七竖八。

很奇怪的是,在这大喜的日子,国王和王后却没有出现。

丽娜被废为庶人后也失去了出席婚礼的权力,在祭坛前被曝晒后,丽娜的身体很虚弱,凌霄为了照顾她,唯有压下对薛平贵等人的怨恨。

他本想策动士兵造反,一举拿下许重生和薛平贵,可是经过契结书的事后,再也没有人相信凌霄的话。

无法行走的凌霄和体弱的丽娜就成了“累赘”,孤掌难鸣,只能看着西凉陷于危难。

此刻的喜事,是属于胜利方的欢乐,

最显眼的是一圈篝火中围绕的薛平贵和代战,他们穿着红色的吉服,坐在火圈里相偎相依,亲密地睡着了。

薛琪一见就心痛起来,手抚着肚子怀想从前。

薛平贵居然跟代战成亲,还这么开心,这么幸福,对往事一点悔过的意愿都没有。

薛琪越想越恨他,忍不住自怜道:“大哥根本不记得我了吗,不记得我们的往事了吗。”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愤慨,她忍不住冲上前去,伸手便拽住两人。

“薛琪!”魏豹急叫道,已经太迟了。他没有抓住她,只能看着她跑出去。

薛琪已经冲到了薛平贵和代战身边,伸手扯住他们,用力拉。

只见眼前一花,薛平贵突然睁开眼睛,用力一拧便将薛琪的手拧进了怀中。

63扒渣男皮

“好痛。”薛琪被他抓住方才明白是自投罗网,恨道:“薛平贵,你好狠心,我是薛琪啊。”

“义妹?”薛平贵呆住了。

随着他的声音,四周那些“喝醉”了的人们也都一个个恢复了神智,全部精神奕奕。

原来上当了。薛琪惊恐地望见他们,好后悔。

而这时,“醉倒”的许重生哈哈大笑,吩咐道:“驸马,还等什么,这是大唐来的奸细,快杀了她!”

“她。”薛平贵望着薛琪,想起了在寒窑里的那一夜,突然心乱如麻。

身旁的代战看到他们“含情脉脉”的样子,敏感地觉察到什么,向着薛平贵依偎道:“驸马,她是谁?刚才叫你什么?”

薛琪身着男装,代战一时眼拙还没有认出来,但是情敌间的感觉微妙得很,她隐约地感到,眼前的这个人跟薛平贵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薛平贵紧张地回头望了望代战,不敢明言:“公主,没什么,我这就杀了她,为西凉报仇。”

说罢,他竟真的伸掌欲劈。

当着众人只能这么做,他想先将薛琪打晕,等到事情了解后再去解救她。可是薛琪却误会道:“你这无情无义的人,你真的要杀我?你忘了我是你的义妹吗?薛平贵你枉费我爹的恩义,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他养大了你,你竟然要杀我!”

薛琪一边说一边挣扎,像个怨妇般充满了冲动。

薛平贵瞪着她使眼色,没想到她会越说越快,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在场每一个人都听见了。

在这新婚之夜,西凉的驸马被重重打脸,成了负心汉!而且还是个跟义妹纠缠得不清不楚的男人!

代战瞬间感觉自己要倒下去了,喝问薛平贵:“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她是不是薛琪?你不是哑公子,你是薛平贵,你居然是薛平贵!”

“不,我不是!你不要听她胡说,我不是啊。”成败就在今夜,怎么能功亏一篑。薛平贵急得要疯掉了,可是却无从反驳。

千年道行一朝丧,千辛万苦骗来的驸马之位,就因为几句话而毁掉了吗。不,这绝不可以!

薛平贵这样想着,急得眼中快要滴出血来,不禁紧紧地扣住了薛琪的手腕。

薛琪痛得直叫:“你还想否认,你这个混蛋。代战,你被他骗了,他根本是乔装的,你把他的假面具撕下来,他的真容不是这样的,他是薛平贵,只要你见到他的真面目,你就会明白了!我是薛琪,我是女扮男装!”

说罢,薛琪摇动着头发,等发髻松散,青丝如瀑般地散开,衬托着她楚楚可怜的面孔,众人更加看清她真的是女扮男装。

更何况,薛琪还说出了更多的秘密,以证实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