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抠门大少爷的追妻史(65)+番外

南真挥着锅铲追。

吕翼告饶:“真真,慢点跑,小心肚子。”

“连自己的碗都不洗,我是你请的老妈子吗?”

“下次一定洗。”

南真发狂:“你已经答应过几十次了!”

吕翼挨了几锅铲,找到空子几步跑到院子外将院子门关上,使劲拉住门把手。

“松手!”南真在外面喊。

“傻子才松手呢。”吕翼又不傻。

南真在门里拽了半天没拽开,气呼呼地骂:“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有本事你别回来。”

“真真,不要生气,会长斑的。”吕翼不紧不慢地劝。

这一幕将刚刚赶过来的魏啸朗惊得目瞪口呆,随后他心里平衡了不少,原来在悍妇南真面前吕翼和自己是同样的待遇,这就对了嘛,要挨揍大家一起挨。

听南真回了屋子,吕翼放开门把手靠在墙上,点了支烟。

南真正在气头上,魏啸朗也不敢进去触霉头,他站在吕翼面前,打量着多年不见的吕翼。

吕翼穿着一件有些发白的蓝色T恤,泛黄的牛仔裤。额前一缕柔软的头发,淡淡的忧郁眼神。他比魏啸朗大七岁,死的时候二十七岁。时间在他身上定了格,以前魏啸朗看他觉得他是个大哥哥,但如今魏啸朗再看他,才发现他不过是个略显深沉的帅小伙。

顾不上眼前的吕翼只是梦里的“NPC”,魏啸朗和他聊起了天:“哥,好久不见,谢谢你把逃走的机会送给我。要是你还在该多好,不是你出那档子事儿我早就跟南真结婚了,你的生计我也绝对能帮你安排妥当,你再结个婚成个家。到时候我一家子,你一家子,有空大家一起聚会多热闹。”

吕翼冲他笑笑,递给他一支烟。

这“NPC”还挺人性化,魏啸朗摆摆手:“谢谢,我不抽。”

吕翼也不勉强,问:“你找真真有事?”

“她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我要把她叫醒。”

吕翼笑了起来:“上次太匆忙,很多话来不及跟你说。你对她好点,她脾气很差,但人不坏,又护着你,是个好媳妇。她要是打你你就躲,她也就当时生气,过一会儿就没事了,再说就算打也不会下重手,有时候男人被媳妇儿揍两下不丢人。她从小没爹没妈疼,遇到困难不爱吱声,你多关心她一些。她已经给你生了个儿子,对得起你,要是她不想再生你也别逼她。如果有一天你变心请不要伤害她,给她一个体面的退场。”

见吕翼说得离谱,魏啸朗急忙道:“我怎么会变心,要担心也是我担心她变心吧。”

吕翼斩钉截铁地说:“你是她的生命的一部分,她绝不会变心的。”

魏啸朗郑重地答:“她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也绝不会变心。”

吕翼弹了弹烟灰,微眯双眼:“那我就把南真交给你了,在这等着,我叫她出来。”他推开院门走进去,又把门关上了。

南真正在厨房洗碗,吕翼走进去从身后拥住她。

她正在气头上,胳膊肘往后一怼:“懒蛋,走开!”

吕翼笑着拿掉她手上的碗,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看着她脸上浓浓的烟熏妆,笑出了声:“真真,你画这种妆不好看,不适合你。你和魏啸朗在一起的时候不化妆也很好看,你应该回到他身边了。”

“魏啸朗?谁?”南真觉得莫名其妙。

吕翼低头拉住她的手:“我总说咱们是贱命,不对,我说错了。真真,你不是贱命,你会有爱你丈夫,可爱的儿女,今生长命富贵,你是富贵命。”他撸下了南镇手上的素金戒指,“你不该戴它,我的那枚戒指也早就送给魏啸朗了,你应该带魏啸朗送你的首饰。”

南真更懵了:“哥,你干嘛?”

吕翼抬眼,一往情深地看着她:“我只是不甘心,明明差点就娶到你了,最后还是一场空。不过这阵子和你玩了这么久的过家家游戏已经够本了,可以再亲你一下吗?”

“你亲呗。”南真眨眨眼。

于是吕翼低头吻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真亲南真心里一发紧,赶紧抿住嘴一扭头,那个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吕翼笑出了声:“女生外向,就算不记得他你也还是不想让我亲。”

“哥,你没事吧?”

“你该走了。”吕翼拉起她就往外走。

“去哪啊?”南真问。

吕翼拉着走到院门口,将她往门外一推,把她推到魏啸朗怀里。

南真站住身体,看了魏啸朗一眼,回过头大吼:“哥,你到底在干嘛?”

只见吕翼站在门里面,笑容是从未有过的灿烂:“真真,时间到了,起床喽。”

说话间,院门自己动了起来,缓缓合拢。

“唉,门……”南真想去推住门。

魏啸朗脑海里灵光一闪,赶紧将她拦腰抱住:“不能去。”

“咚”,门终于完全合拢,将吕翼挡在了另一个世界。

几乎与此同时,魏啸朗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依旧坐在病床旁边,抓着南真的手。看了看表,他才睡了十分钟,好一个奇怪的梦。

忽然,南真的腿动了一下,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疼……”

魏啸朗又惊又喜,起身凑上前:“南真,你终于醒了。”

南真的嘴唇动了一下:“想……”

“想什么?是不是饿了?”魏啸朗急忙把耳朵贴到她嘴边。

“烟……”全身难受,又刚从昏迷中醒来,南真头昏眼花,本能地说出了老烟鬼最朴素的愿望。

魏啸朗欢欢喜喜地说:“想都别想,我去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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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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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真熬过了生死劫,但康复过程及其痛苦。麻药撤去后头痛袭来,痛得她直哼哼。

魏啸朗看了心疼,跑去请求护士:“能不能再给她上点麻药?”

被护士怼了回来:“麻药能随便上吗?让她忍着。”

回到病房,看见南真翻来覆去地难受,魏啸朗小心翼翼将她的头抱到怀里,安慰道:“南真,要不试试听歌疗法,我小时候不舒服我妈就给我上听歌疗法。”

南真疼得快崩溃了:“疼啊,不想听歌。”

魏啸朗没办法,只得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唱起了苏州小调:“想起外婆桥,河塘里小船摇啊摇……”

柔软到极致吴侬软语,像极了这个温柔到极致的男人,歌声如春水一般,把人的全身都快暖化了。南真揪着他的衣襟,尽管依然疼得满头大汗,但焦躁的情绪却跟着他的歌声一起平静下来。

见听歌疗法有用,魏啸朗又唱起了《姑苏城》《春游山塘》《摆渡人之歌》……

几乎把他知道的所有吴语小调都唱了一遍。

依偎在魏啸朗怀里,南真被疼痛折磨得半睡半醒,可又爱极了他身上暖暖的香味:“魏啸朗……”她带着哭腔撒娇。

她在撒娇,她居然在撒娇,魏啸朗好半天才回过神,赶紧应道:“哎,老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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