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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还我男儿身(66)+番外

“去!”罗澜轻笑,“是太后的电话。”

“哦!”宁宇笑得更灿烂,“又挨骂了吧?”

“你怎么知道?”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宁宇笑着勾住了张硕的肩膀,“忙完了晚上叫上嫂子,找个地方哈皮一下?”

“嗯,我得打电话叫上严肃。”

“老大,你真是太英明了。”宁宇高兴地拍拍她的肩膀,“小弟正有此意啊!”

午餐是简单的盒饭,但饭盒上的LOGO可以看出就算是盒饭,人家也是来自名厨的盒饭,与一般的大路货有天壤之别。

午饭后,Tony又把几位大师请到小办公室喝了杯咖啡,简单的聊了一下接下来应该注意的问题,然后进入下午的拍摄。

晚上宁宇请客,接上张硕,叫上宁和,宁可还有刚出任务回来的严肃一起去船上烧烤,选的还是张硕和罗澜那晚去的地方。当然还有个摆不掉的洋鬼子尾巴。

游艇上露天无烟烧烤很有情调,严肃要了烧烤炉和各种鱼虾蔬菜,亲自动手为人民服务。

宁和也有样学样的拿了几串鱿鱼须凑上去烤,还朝着身边的宁宇显摆:“哥,我烤这个最好了,连可可都喜欢吃。”

严肃鄙夷的给了他一记白眼:“可可是你叫的吗?你得叫姐。”

John看着严肃布满老茧的大手灵巧的反转,感觉很是神奇,海蓝色的大眼睛盯着看了好久,终于憋不住问:“严,为什么你的手指上都是硬皮?哦,上帝啊,你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穿了一身便服的某特种部队的参谋严肃上校目光一凛,John立刻闪烁着受伤的小眼神缩到了角落里。

宁可安安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一句话也不多说,听见他们叫嚣也只是微微的笑,在严肃看过来的时候便笑得更深一些,手里捧着一杯柳橙汁,偶尔啜一小口,要多乖巧有多乖巧。看的张硕心里极其羡慕,便悄悄地拉着罗澜说道:“严肃这小子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找了这么个乖巧的女孩。”

罗澜偷偷的掐他:“你羡慕妒忌恨了?你嫌老娘不乖巧了?”

张硕哆嗦着躲开,不满的嘟囔:“你这辈子都跟乖巧两个字靠不上边了吧?”

严肃把烤好的鱼递到罗澜的面前,好笑的问:“我说你们还要不要人活了?老夫老妻了还黏糊成这样。”

罗澜立刻敛笑闭嘴,接过鱼来默默地吃。

张硕却看着宁可笑:“刚他是在夸大嫂呢,说我跟大嫂比差远了。”

严肃哈哈一笑,伸手揽过宁可的小肩膀:“弟妹也别这么说,就张硕这邪行的家伙,也只有你能降服他。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加上顾易铭我们三个人,属他最能折腾。有一次他出鬼主意把隔壁王司令家养的那只可蒙犬的毛都给剪了,还别处心裁的给剪出个米字旗的图案。”

John乌里哇啦的插嘴叫着说为什么要剪成米字旗,要剪也应该是你们中国的五星红旗。

严肃继续说:“把王司令气的差点吐血。害得我跟顾易铭两个陪着他一起被张爷爷抽马鞭。妈的,偏偏这小子又会闹,哭着喊着往我怀里钻,大哥大哥的叫的人心软,害得爷替他挡了七八鞭子。”

众人爆笑。

然后,乖巧的宁可一口橙汁喷在烧烤炉上,吱吱啦啦的冒起一阵白烟。

宁和笑得倒在宁宇身上,宁宇伸手把他推起来:“坐好。油都弄我衣服上了。”

张硕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罗澜,半晌才问:“老公,这是真的吗?”

罗澜不敢笑得太过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真的假的你自己不知道啊,还在这里跟老娘装。

欢快的笑声荡漾开来,初夏的海滨之夜更加迷人。

有个抱着吉他的少年含笑走来,身后跟着一个提着音箱的男生和一个挎着手风琴的女声。三个年轻人轻轻鞠了一躬,吉他少年说,这么美好的夜晚女士先生们是不是点一首喜欢的歌。

严肃收了笑,淡漠的目光扫过少年:“老子除了国歌就知道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你会唱那首?”

少年笑容一滞,还未说话便看见那位穿浅蓝色棉布长裙的女孩抬手给了那人一拳。冷漠的男人脸上荡漾开温和的笑,一时间叫他手足无措。

宁和不怕严肃,嚷嚷着要歌单。

宁宇抬手捏着他的脖颈,抚摸着他后脑刺刺的发尾,说:“来一首《那些花儿》吧。”

这首歌对宁可姐弟俩这样的小孩子来说算是老歌,但对张硕严肃过了而立之前的人来说却很熟悉。

吉他少年打了个OK的手势,身后提着音响的少年迅速找到伴奏,手风琴少女跟着进入状态。

少年略带沙哑的歌声缓缓而起,竟然也带着一点朴树式的哀伤。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原本嘻嘻哈哈的男女们一时间都收住了笑,思绪似是被歌声带去了很远的地方。

罗澜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张硕,鼻子悄悄地一酸,莫名其妙的伸出手去把他揽了过来。

张硕的唇角微微勾起,低着头钻进她的怀里,唔……被老婆抱的感觉也蛮不错的嘛。

宁和低着头趴在宁宇的腿上,宁可皱着眉头看了自己表弟一眼,把手里的果汁轻轻地放下,起身走了。

严肃见状忙把手里烤好的一把鱼从火上拿开放到旁边的盘子里,起身跟了过去。

John认真的听歌,手指一下一下的随着音律动,学得非常仔细。

一首歌唱完,John便高兴地站起来,从口袋里拿了一张面值为二十的欧元递给吉他少年,开心的笑道:“Boy,我可以用用你的Guitar么?我……我很喜欢这首曲子,我要试着弹一下。”

吉他少年很高兴找打了一个洋鬼子知音,抬手接了那二十欧元后,便把吉他摘下来给John。

John高兴地试着弹奏,音调居然走的不怎么厉害,那少年给他指了几下,再来一次的时候居然弹得有声有色。

宁和高兴了,说要跟John合唱,大家都鼓掌欢迎,宁和接过吉他少年递过来的喉麦带上,和John交换了一个手势,音乐起,歌声也跟着唱了起来。

罗澜握着张硕的手,看着宁和唱的开心,把一首带着伤感的歌出几分竭斯底里的味道,便忍不住低声感慨:“这世界,真是妖魔当道。”

张硕看着宁和疯癫,眼前闪现出昨晚这小家伙哭的两眼通红的可怜样儿,低声叹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苦中作乐?”

“嗯?”罗澜不解的抬头又看了宁和一眼,“有吗?”

张硕无奈的笑了笑,“或许。”

宁和拉着John唱的高兴了,索性又塞给吉他少年几张粉红票子,拉着人家当起了伴唱乐队。

John终于找到了知音,抱着吉他大唱了一首《Wearethechampions》(《我们是胜利者》)

因为人家小乐队那里没有这首歌,所以伴奏的音乐没有鼓点,没有好的伴奏,只有John手里的一把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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