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去,我今晚要在那住。”
沈冲没办法,只好道:“好好好,去去去,女人真难伺候。”
红娘和拉无叔已回去睡觉了,屋里没有别人。一进门,江兰拉着沈冲就往楼上跑,差点踩到了裙摆。
进入二楼卧室,她将沈冲往床上一推,飞快地脱衣服。
沈冲满脸通红,语无伦次:“你干什么?还有几天就成亲了,你不能忍一下?”
“你是不是不想娶我?所以才几次三番不愿碰我?”江兰一边脱衣一边问。
沈冲急忙摆手:“不是,你们承天有规矩,结婚前不能那么做。”
江兰挑衅地看着他:“你又不是承天人,是男人么?”
被这话一激,沈冲勃然大怒,豁地站起身,开始撕扯身上的衣物:“我是爱惜你,不识好歹,今天让你看看什么叫男人。”
火,燃起来,便轻易灭不了了。
不一会儿两人脱光了衣服,笨拙地滚到床上,笨拙地互相抚摸。很快,沈冲便提起坚硬,开始了第一次进攻。
“哎呀。”江兰疼得皱紧了眉头,“不是那里。”
沈冲也吃痛地吸了一口气,他换了个方向,再次一攻。
“哎呦,也不是那。”
“怎么搞的。”沈冲翻到床边,找出那本《房中秘术》看了看,又回到江兰身上。提起凶器,再次攻入。
江兰疼得用手推住他:“又错了,好痛。”
“就是这。”沈冲这回没妥协,坚决地一攻到底。
江兰疼得僵住了,后背渗出了一层冷汗。
沈冲停住动作,待她渐渐放松才慢慢运动起来。
红帐上下翻飞,强壮的身躯压着柔软的身躯,在鲜红的床单上掀起一波波温浪。
江兰无力地攀着沈冲的肩膀,星眸微眯,咬着嘴唇,忍痛接受着成为女人的修炼。心里涌动着幸福到痛的感觉,还有点麻麻的。
在这片小天地里,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这种感觉,真美。
作者有话要说:被吃掉勒。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日上三竿,江兰才疲倦地睁开眼睛。
身旁的沈冲四肢大敞,睡得正香。呼吸均匀,软软的黑发搭在脸颊上,英俊的睡颜如同雕刻一般深邃。
昨夜,她被这个男人变成了一个女人,真有趣。江兰吃吃地笑了起来。
听见她的笑声,沈冲迷迷糊糊抬起眼皮,墨蓝色的眸子恍若烟雨般迷离:“怎么了?”
“昨晚舒服吗?”江兰问。
她看过很多这方面的书,都说做这种事美妙无比,身体像飘起来似的,又麻又痒……
可她没体会到这种感觉。除了心灵上的愉悦,身体,尤其是下面只感觉到阵阵火辣辣的疼。
闻言,沈冲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微微撑起身体,摸着自己的嘴唇,回味着那种滋味:“那还用说,兰儿让我很舒服。”
江兰不乐意了,眉头微蹙:“我怎么没那么舒服,还挺疼的。”她翻身骑到沈冲身上,“咱们再试试,这次换我在上面。”
沈冲一愣:“书上说,女子第一次后要休息五日,不然还是会疼的。”
因为被赏心悦目的美男子诱惑,也因为对书上所说的“欲|仙欲死”好奇万分,江兰早已将自身的痛苦置之度外。
她俯□,啃上了沈冲的锁骨。健壮的肌肉在她口里猛然缩紧,又慢慢放松。
柔软湿滑的舌头掠过的地方,激起了一串酥|麻的涟漪,沈冲忍不住,发出一声隐忍的呻吟:“嗯——”
男人的身体真有趣。
江兰兴奋起来,舌头顺着沈冲紧致的肌肉轮廓一直往下,滑到他胸前的小红点,轻轻在上面化着圈。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另一颗小红点,轻轻逗弄。
初尝温香滋味的沈冲敏|感得很,只不过是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已搅得他口干舌燥,心脏渐渐加快,某个粗大的东西再次昂起了高傲的头颅。
“别再动了,”他咬着牙,努力抵御着小腹里腾起的滚滚热浪,“不然弄痛你我可不管。”
江兰不明白自己轻易便点燃了恶狼的兴致,还傻呵呵地扮演着假恶人。看着沈冲胸前的红梅像书里描写的一般变硬,她很满意。“真的会硬耶,我再试试其他的。”说完继续埋头沈冲的胸前,舌头顺着胸|肌一路往下,滑过他的坚硬的腹肌,在他的肚|脐边划圈。
终于,沈冲大吼一声:“不行了!”
江兰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已被他牢牢压在下面。
“不干,我还玩够呢。”她忙大声喊。
可惜,沈冲此时已变成了一头饥饿的野兽。他直接用嘴堵住了江兰的声音,火热的手掌袭向江兰娇嫩的软盈,反复揉捏。
在这种粗野的动作下,江兰居然觉得有那么一点享受。她伸出双腿,盘住了沈冲的腰。最隐私的地方,一条发紫的坚硬早已蓄势待发,得到许可,它用力一顶。
“疼……”江兰本能地一缩,闷哼出声,所有的兴致统统褪去。想不到过了一夜,还是那么疼。
箭在弦上发不出去,沈冲又急又气,又心疼她不敢硬来,只得愤愤道:“早告诉过你,弄得我很难受。”
江兰理亏,咬咬牙:“对不起啊,那你来吧,要轻轻的。”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堆闹哄哄的声音。
“门怎么是开的?”
“我上去看看。”
“那个柜子,搬那边去。”
……
沈冲急忙翻身下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快,忘了今天拉无过来糊窗户纸,起晚了。”
江兰也急了,她里里外外什么都没穿。可是心里着急,反而什么都穿不上。
这时,传来了蹬蹬蹬的上楼声,有人上来了。
来不及了,沈冲赶紧一扬手,掀起被子盖在江兰身上。
上楼的是江新,看见衣衫不整的沈冲,还有裹在被子里的江兰。他皱了一下眉头,转身在楼梯口坐下,对另外几人想上楼的人说道:“楼上除了姐姐和姐夫,没别人。”
被弟弟撞见这种事,江兰尴尬万分。收拾完毕,她走到江新身后,咳嗽了一声:“小新,姐姐和姐夫刚才在摔跤,摔累了我们就脱衣服歇一下。”
江新扭头,一脸鄙夷地看着她:“幼稚。”说完,蹬蹬蹬下楼去了。
啊,说她幼稚?江兰大受打击。
沈冲忍住笑:“在承天,江新这年纪可以成亲了,你还当他是小孩?”
“可他明明是小孩嘛,他还没我高呢。”江兰嘟囔道。
沈冲揽住她,笑得暧昧无比:“别管他了,今晚我们把剩下的做完。”
“讨厌。”江兰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寒王府内,付寒君倚在卧榻上,静静地看着窗外淡蓝的天,神情落寞。他赤着脚,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件黑绸金丝睡袍,长发水泻般滑落在肩膀的一侧。
沈冲一进门,便看到了这一幕,数落道:“哥,昨天还在发烧,今天怎么就坐在风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