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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144)

她一双小手里,豁然多出几根银针,威胁的在他眼前晃了两晃,眯眼笑道,“看见了吧?这东西就算扎在你身上,能让你疼,却连伤口都找不到,呵呵。”

少钦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她自娱自乐得瑟的小样,唇角微微勾起嘲弄的弧度。

这种嘲弄,贺兰雪自然看出来了。

好吧,在一个典型的酷吏跟前,玩这种下毒、扎针的把戏,实在太小儿科了点,也怪不得他会露出这样嘲弄的神色。

不过,整人的法子么?除了那种阴狠残忍的,还多的是邪恶毒辣的。

收起银针,贺兰雪呵呵笑了两声,“当然了,这种法子对付少钦大人,实在辱没了您的身份。”

回头,看了看门口,如冰还没来。

贺兰雪放心了,慢慢靠近床边,慢慢的倾身而下,狡黠的眼神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低笑着问,“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贴的这样近,近的让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吐气如兰,甚至能看到她红唇上那粉润的细细的纹路,如花瓣一般。

少钦忽地觉得身上更热、脑袋更晕乎起来。

然而,再晕乎,他也知道,她之于他,绝不是他想的那样,或者说他奢望的那样。

果然,看着他迷蒙的眼神,贺兰雪恶劣勾唇,一双冰凉的小手猛然伸出来,掐住少钦因病而苍白的脸颊。

“呵呵,手感还不赖嘛,比老子皮肤还要细腻光滑,嗳,你平时都怎么保养的?男人嗳,虽说没了命根子,可到底也不算女人啊,怎么就长的这么好看,皮肤还这么好。瞧瞧,捏起来还真舒服。”

她恶劣的将他的脸就像面团一样揉来搓去,只恨不得将他一张漂亮妖冶的脸搓成个大肿包子出来。

“贺兰雪,你,你敢……”少钦惊异了,任凭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个可恶到死丫头,竟然在蹂躏他的脸,他最在乎的脸。

“敢什么?”看他震惊的恨不得吃人的表情,贺兰雪愉悦极了,甚至,小手轻轻覆上他的眼睛,感觉到他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似的刷在她的手心,痒痒的,也很舒服。

“唔,这睫毛怎么长的这样长?假的吧?”

她伸手就要拔。

少钦猛地闭上眼睛,低喝,“贺兰雪,你敢动,我不饶你。”

“嗬,你这话说的。你不饶我又能怎样?待老子将你这眉毛睫毛全拔光了,看你能怎地?”贺兰雪讥诮不已,然而,看着那密长的睫毛覆在他的脸上,轻轻颤颤的,倒惹人怜惜,终于没下的狠心去拔。

少钦豁地睁开眼睛,眸色神色难辨。

贺兰雪看着他,又在他被掐揉的有些发青的脸上,拍了两巴掌,“嗳,别这样看着我,告诉你,老子早看不惯你这张脸了,你再这样看老子,老子就把你这脸打成猪头,连你爹妈都认不出,你信不信?”

“你做什么?”如冰恰好推门进来,就见贺兰雪那双小手照着大人的脸上打着,顿时,满脸铁青,恨不得一脚踹飞这小丫头。

“噢。”贺兰雪自然感觉到了如冰的怒火,直起身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辩解,“你家大人好不容易醒了,刚才差点又昏过去,我是怕他一睡不醒。现在的他还是保持清醒比较好。”

如冰怀疑,“所以,你刚才那种行为是为大人好?”

打的那样重。

如冰将笔墨纸砚放到书桌上,扭脸过来看少钦,就见大人的脸似乎有些肿,脸颊有指印。

他正要再质问贺兰雪,少钦冷冽的眼神朝他瞪了来,“你下去。”

“大人?”如冰真是不放心贺兰雪啊,这丫头这几个月性子变的太多,对大人也不如以往那样温柔乖巧,相反,每每她与大人接触之后,大人的性子就会变得更加的阴郁。

他不用想,猜都能猜的到,这丫头一定又惹着大人了。

“下去。”少钦低沉的嗓音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和气势。

如冰只得躬身退下。

而贺兰雪只站在一旁看好戏,自然没注意到这妖人喝斥如冰时的中气十足。

她只当是少钦妖人怕在属下跟前丢脸,不敢将被她凌虐的事说出去,更怕被属下发现,所以,才急着赶如冰走。

呵呵,“不错,你很识时务。”

贺兰雪朝他满意的点点头,“你乖乖躺一会,本小姐手也累了,先歇会去。”

说着,她走到书桌边,铺好了纸,拿起笔就写方子。

少钦微微侧首,暗沉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此刻的她端坐在椅子上,脊背挺的笔直,这跟以往倒大不一样。

以前的她最厌读书写字,每每读书时,看不到两页,便会将双腿翘在书桌上,那书盖在脸上,闷头睡觉。sk写字时更离谱,她坐是坐不住的,不是站着写,就是蹲在椅子上,猴子一样,就没个安静的时候,写出的字更是丑的离谱。

而今,她却能端正着身子,一笔一划写的极其认真。

那微敛的长眉,白净的皮肤,微微翘起的唇角。

漂亮干净且自信满满。

这样的她跟以前真是大不一样了。

明明个子没长多少,模样也没多变化,可现在的她,竟无端变得吸引人了,尤其是男人的目光。

譬如,那个传闻中不近女色的姬华音。

“唔,好了。”贺兰雪这时搁下笔,拿起纸,嘟着嘴吹了吹墨迹,扭脸朝他看了一眼,道,“嗳,这是给你开的方子,你得付诊金的哦。”

说完,起身,走到门口,喊如冰。

如冰就在走廊外站着,生怕自己不在,这丫头会对大人不利。

听见喊,就走过来。

“诺,给你家大人开的药,你速去抓回来。”贺兰雪将药方递给他。

如冰接过看了一眼,也没怀疑,转身就走。

贺兰雪扭身又进到屋内,走到床头,看着少钦。

少钦亦是睁着眼睛盯着她。

“药已经开好了,等吃了我开的药,保你明天就能下床。”贺兰雪笑盈盈的说,看着他那张被她蹂躏过的脸,丝毫没觉得愧疚,“所以呢,人得知恩图报,是吧?我让你病愈,你是不是得把刚才那盒子交出来?”

“不交又如何?”少钦眯眸,露出危险的神色。

贺兰雪哼笑,挑眉,“切,偏是给脸不要脸啊?非得老子将你揍晕了,抢过来你才舒服是吧?”

“也许吧,试过才知道。”少钦微微勾唇。

那嘲弄的神情弄的贺兰雪有些暴躁,她猛地捋起自己左手腕的袖子,露出那个木镯子。

“那我问你,那盒子上的雕纹为何和我这镯子上的一样?”

少钦眼神微闪,轻嗤,“一样。你看出来了?”

“我又不是瞎子。”贺兰雪冷哼,催促,“有什么跟我说清楚,别跟个娘们似的婆婆妈妈,藏着掖着的。等哪天,我找到真相,说不定咱们脸上都不好看。”

少钦盯着她的脸,目光变得幽冷尖锐,“你当这有什么好藏的么?这盒子是我做的,你那镯子也是我做的。这纹饰是我喜欢的,我便刻了一样的。如何?你还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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