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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猎王,缠上瘾(107)

“那你是那个儿子还是那个要赏金的人?”草微的目光又在阿猎脸上转悠了两圈。

“我是那个要赏金的人。”

“所以你真的是赏金猎人?”

“我们不叫赏金猎人,我们叫金客。干我们这一行的必须得神出鬼没,必须得神秘,因为一旦被人认出来或者识穿,你就没有机会再混下去了。”

“金客?”草微下意识地将这两个字在心里盘了盘。

“我从金花楼接到了任务,经过三个月的追捕,终于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于是我顺藤摸瓜地追查了下去,结果真让我追查到了两个跟七人盗有关的人。一个叫黄义,一个叫吕松。”

草微瞳孔微微张开:“你说么子?吕松?那不就是……”

“没错,”阿猎点点头,“就是你的未婚夫。”

“你是说他也是七人盗之中的一员?不太可能吧?很多年前,他应该还没出生吧?”

“他的确不是当年七人盗中的一员,但他父亲是。”

“他父亲?”

“而且……你爹也是。”

“你说么子?”草微的瞳孔再次放开,比前一次睁得更圆更大——这是真的么?

“很难相信对吧?还记得我一开始就说过,那七个人当中有四个人是来自同一个村的。”

“对,那是哪四个呢?除了我爹之外,还有谁?”

“黄义,杨五才,俞大满。”

“天……”草微张大了嘴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十分惊愕地用双手捂住了嘴巴。这四个人当中除了黄义不清楚是谁外,其他三个都是跟自己息息相关的。天,这会是真的吗?他们都是七人盗中的一员?他们是强盗?

“晓得黄义是谁吗?”阿猎问。

“不晓得,”草微摇摇头,“村里是有姓黄的,但没听说过黄义。”

“这个人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村子,去外面闯荡了,能记起他的人不多,而且能记得他的人都以为他已经死在外面了。他就是黄妮儿的亲爹。”

“啊?亲……亲爹?”草微再次,再次被惊到了。

“这是个藏得很深的秘密,也是我为么子会放走黄梁成的缘故。黄妮儿并非黄梁成的亲妹妹,而是堂妹。她是黄义和一个风尘女子所生。出生后,黄义将她抱给了黄梁成的爹娘,所以所有人都当是他们亲生的。”

第二百四十三章 伏击

>“怪不得……怪不得从来没听人提起过。”

“说回之前那话。在我找到黄义和吕松的时候,我准备将他们俩带回金花楼,但他们请求我能再多给他们几天的时间。黄义说他发现了李海的踪迹,而当年李海据说已经死在了牢里,所以这事显得十分蹊跷。我为了一网打尽,同意了他们的要求,并且跟他们一块儿前往了那个叫樱花山庄的地方。但也就是在那儿,我们中了埋伏……”阿猎说到这儿时,语气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他们……都死了?”草微轻轻地问了一句。

“死了,”阿猎紧了紧牙龈,缓缓地放下了筷子,目光里多了些愤恨和忧伤,“我们一行七个人,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

“七个?”

“除了我,黄义和吕松之外,还有四个官府的追捕捕快。我们七个人一同前往了樱花山庄。但谁也没想到那里会是一个死亡之地。”

“跟着你就来了我们村?”

“被伏击的时候发生过爆炸,我在逃出来时人是懵的。那段时间我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只记得黄义和吕松嘱咐过我要我去明月村报信,所以我就一路打听着明月村而来了。其实直到在你家住了半个月后,我才慢慢地把所有的事情想了起来。”

“我明白了,”草微点点头,“你这叫暂时性失忆,属于脑部创伤。可既然你后来也想起自己是谁了,那为么子不离开呢?”

阿猎的眼神直勾勾地看了过来,如狼窥见了肉:“我为么子要走?”

“你……你这么子鬼眼神啊?我跟你说正经的!”草微那脸不由地红了。

“我是在说正经的啊。”阿猎一本正经道。

“算了,跳过这个问题。说说你放走黄梁成那晚的事。”

“那晚黄妮儿来找我,一直哀求我把她堂哥给放了。而黄梁成不晓得是从哪里听来的,居然也晓得七人盗的一些些事情。他扬言说如果我把他交到白木爷爷那里去,他就把事情捅破,让大家都不好过。虽然七人盗这名号已经消失了很久了,但他们当年也的确做过不少案子,如果再被人提起并且传开,很多人都会被连累,这当中包括你的大满叔和五才叔。”

“所以你才把黄梁成给放了?”

阿猎点点头:“对。”

“可就算你把他给放了,也难保他不会把事情说出来啊!”

“他说了对谁都没好处。别忘了,他亲叔叔就是七人盗之中的老二,而且七人盗解散后,他亲叔叔还继续在江湖上混迹,他若说了出去,仇家找上门来,他也自身难保,还会连累他爹娘和黄妮儿。”

“那倒也是……所以……”草微那脸忽地更红了,因为她想起了之前误会阿猎的种种,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了。原来阿猎放走黄梁成是有苦衷的,这个苦衷还是处于保护她一家,大满叔一家以及五才叔一家。那么这下绵儿妹妹心里的疑团就可以解开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 流盲

>也是因为七人盗的事情吧?五才叔才会泪眼汪汪地向阿猎抱拳感激。阿猎是金客,完全可以将五才叔和大满叔抓回去领一大笔赏金的,但阿猎没这么做,而是尽力地替他们在隐瞒。草微心里忽然多了一丝温暖和甜意,没错,阿猎不是坏人,一开始她的感觉就没错。

阿猎突然凑到了草微跟前,盯着她红扑扑又挂着丝丝羞涩的脸蛋问道:“一个人在笑么子呢?是不是觉得撵我出来很对不起我了?”

草微微微一怔,后仰躲开道:“没有……”

“别想躲,”阿猎胳膊一收,将她揽进怀里,低头轻语道,“内疚了是不是?快说,是不是内疚了?”

“内疚了咋的?没内疚又咋的?”她咬着下唇瓣,憋着笑道。

“那就是内疚了?晓得我这些日子是咋熬过的么?晓得我背地里被人嘲笑了多少么?窦草微,这些你都得赔!”

“我咋赔?赔你一顿饭?这个可以有,喏,你不正在这儿吃着吗?要是嫌不够丰盛,我再去给你加两个菜?”草微眨了眨她那双狡黠又明亮的眼睛笑道。

“想得美,一顿饭就把我打发了?”

“那你还想咋样?”

“先陪我一晚……”

“腿脚都还没好利索呢就想那些事儿,我真该让五才叔把你那条腿给切了!”

“切了也不碍事儿……”

草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双手捂住了阿猎凑过来的嘴道:“谁许你拿油嘴来糊弄我的?你不嫌我还嫌呢!给我老实点,吃你的饭,不许东想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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