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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猎王,缠上瘾(20)

“那还聊那么久?”

“也没聊多久啊!”

“你帮的那个人是谁?”

“都说了不认识啊!”

“不认识你也帮?”

“难不成我看着他死啊?”草微叉起腰来反问道。

“以后,这种闲事少管。”阿猎抄手冷冷道。

“哎……”

“还有,跟陌生男人说话不能超过三句。”

“啊?”草微差点没一口新鲜的血喷到阿猎脸上。

“为人妇最要紧的是么子你晓得么?”

“不晓得。”

“守妇道!”

“噗!”草微又差点一口鲜血给他喷了过去!

哎,哎,哎,老兄你搞搞清楚好么?都是上杆子凑出来的假对子还讲么子守妇道啊?跟陌生男人对话不能超过三句,这是哪家的规矩呢?

“不是,咱们得把这事儿捋清楚了,咱俩不过是借一个屋顶暂时过过日子,又不是真的……喂,喂,我话还没说完呢!你那样的要求是相当无礼,相当歧视妇女的你晓得不晓得?我还打开门做买卖呢,你不让我跟人说话,我跟鬼做买卖啊?喂……”

阿猎转身就走了,留下草微对着空气一阵抱怨。俞氏忽然从灶房门外探出了个头,冲草微吐了吐舌头道:“教训得好!姑爷是好样的!窦草微,你不许跟男人说话!”

草微虚眯起双眼地盯着俞氏:“娘,您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啊?我咋觉得您是装的呢?”

“你敢在外面有人,我叫你爹抽死你!好好听姑爷的话!”

草微气得深吸了一口气,往上翻着白眼道:“这日子还过不过了?疯的疯,拽的拽,我到底遇着了些么子人啊!真是要了亲命了!”

深夜,草微终于把那一缸子商陆染料给熬好了。她累得快不行了,甩着酸疼的胳膊,打着哈欠往房间走去。正想推开房门时,却发现门上吊着一大坨东西。

第四十五章 回去

>什么都有,铁链子,树藤树枝,木棍子烂布条子,甚至还吊着一块儿黑乎乎却泛着铜绿的东西。这些东西把她的房门彻底锁死了,她没法进了。

不用说,肯定是她那老娘干的。这下,她没地方可睡了,只能去睡那还没搭完的灶房了。可当她走到新砌好的灶边时,她那娘已经先霸窝儿了,正用一双圆鼓鼓的眼睛盯着她,好像料到她会去那儿似的。这是不是就叫知女莫若母呢?

“娘您咋睡这儿啊?”草微真是哭笑不得。

“回去!回去!”俞氏拿棍子吆喝草微,“快回姑爷房里去!”

“我不去……”

“不去我抽你!快去跟姑爷生孩子!”

“生……娘,这事儿就不用您担心了,您老老实实地回屋子睡觉去行不?”草微欲哭无泪了。

“不生孩子就是石头变的,丢死人了!快去!快去!”

草微实在是不想跟她这疯老娘扯下去了,瞌睡已经爬上她眼皮子了,她已经困得不行不行了。于是,她只能去了阿猎那间房。好在这男人已经睡熟了,她随便找了个墙角就躺下睡了。睡得迷糊时,她感觉身子晃动了两下,就像坐在吊床上被人摇了两下似的,所以也没去管了。

不远处鸡啼的时候,草微翻了个身,肆意地拉长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她一面打着哈欠一面睡意阑珊道:“谁家的鸡啊?不要那么早叫行不行?还想多睡一会儿呢……又得做早饭了,今天早上吃么子呢?”

“猪肺汤。”有人居然答了她。

“猪肺汤?哪儿来的猪啊?猪还在猪妈妈肚子里呢!等一下?谁?”

草微一骨碌就爬了起来,顿时有种醒错地方的感觉!昨晚,她明明是在靠南边的那个角落睡下的,为什么一睁眼就在东边那个角落的竹席上了?而且,旁边半个手臂的距离的地方就睡着阿猎?难道自己会梦游?自个爬过来的?

“昨晚……我梦游了?”草微深感怀疑道。

阿猎翻了个身,躺平道:“我拖你过来的。”

“你拖我过来的?”草微那火一下子就窜老高,“你为么子要拖我过来啊?哦,对了,是了是了,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是感觉有人好像晃了我两下,一定是你在拖我的竹席是吧?你半夜睡不着为么子拖我竹席啊?你发烧睡不着应该出去夜跑啊!”

“那你想跟谁睡?”

“我……我想跟我自己睡,不行吗?”草微提高音量振振有词道。

“煮汤去。”阿猎只当没听见。

“煮么子汤?猪肺汤?那你先去拖只猪回来啊!”草微没好气道。

“在灶房里。”

“么子?”

真的,灶房里真的有一只小野猪,血淋淋的,看上去有点渗人。草微走进灶房时,差点没被那股血腥味儿给熏吐了。那男人昨晚半夜果然又出去了,还顺手整了点野物回来,娘啊,他不会是狼妖变的吧?咋这么喜欢昼伏夜出呢?

杀猪,草微不会,只好把卢氏请来了。

第四十六章 欠条

>丁氏是个脑子活络又会打理家事的妇人,她手把手地教草微如何分割猪肉,如何腌制猪肉便于保存。这些活儿都做好后,剩下的那些猪下水草微打算晚上做顿杀猪汤,把丁氏一家老小都请来喝汤。

晚上,草微家院子里既热闹又充满了肉的香气儿。还没到过年的时候就能闻着杀猪汤的味道,能不把全村馋得个要死吗?汤还没上桌,好些不怕羞的老婆子就蹭上门来了。过了一会儿,她们的小孙子小孙女也来了,眼巴巴地瞅着汤锅,也不好不给一碗。丁氏笑说,这真是一锅汤馋醒了一村的狼啊!

汤上桌后,都热闹地吃开了。正吃着,有几个人打着灯笼来到了门前,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年轻妇人手里摇着一柄绣猫扑蝶绢面团扇,穿秋香色百褶长裙,表情略显高冷。她也不招呼谁,径直迈进了院子,冷冷地看着院中吃得正热闹的一桌子人,片刻后才开口道:“吃得够热闹啊!”

草微听得这声音儿有点耳熟,放下筷子起身一看,原来是她大伯的女儿,她的堂姐窦月微。

窦月微三年前就嫁离这儿不远的香河集上去了。她夫家在集上开了个赌坊,日子过得也算殷实。只是这门行当不稳当,出事是早晚的。大概半年前,她男人被仇家寻仇,几刀砍死了,她也落得守了寡。因为在夫家待不住,又自个跑回娘家了。听说她一回来,撩拨了村里村外无数燥热之心。

“你来做么子?”草微上前问道。

“来瞧瞧你呗!”窦月微慵懒的表情里透着浓浓的鄙色,摇着团扇走近草微道,“我出门了小半个月,没想到你居然连家都成了。你说我这做堂姐的能不来瞧瞧吗?来来来,让我瞧瞧那位高大英武,拳头硬得跟石头似的妹夫在哪儿呢?”

“你有么子事儿就直说吧。”草微冷冷道。

“呵!”窦月微轻耸了耸肩,用她那双描过眉粉的双眸打量着草微,“脾气渐长了啊!这有男人跟没男人果然是不一样了啊!以前那个怂包窦草微上哪儿去了?我眼前站着的这个还是我那动不动就哭鼻子,做事毛毛躁躁,总挨奶奶揍的堂妹吗?呀呀,那句话是咋说的呢?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呐!草微,你真是不一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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