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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猎王,缠上瘾(201)

窦月微心里的好奇就更重了,从前到底有件什么事情需要瞒不住也得瞒住?还有为什么不能在小叔面前提三叔的名字?她试着跟她爹套过话,可她爹什么都没说。跟马氏套话,直接就被骂回来了。于是,她决定直接从小叔窦庆下手。

找了个机会,窦月微跟窦庆问起了当初草微爹死的事情。哪儿曾想险些死在窦庆手里!

听到这儿,草微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异:“这么严重?”

窦月微点点头:“我绝对没哄你。幸好我命大,抓着个碗砸小叔脑袋上了,不然的话我早死了!他掐着我的那个表情我至今都还记得!”

“继续说!”草微表情严肃道。

“我当时挣脱了之后就跑去找奶奶了。奶奶听说小叔又发病了,赶紧去找了爷爷和我爹,又照样把小叔捆了起来,关在了房间里。我偷偷听见奶奶抱着小叔哭说:‘三儿啊三儿,你都死了那么久了,你就不能放过你弟弟了吗?他还是个活人啊?你就不要来骚扰他行吗?’。听奶奶那口气,小叔经常梦见三叔去找他索命,小叔就这么给逼疯了的。”

草微深吸了一口气:“索命?”

“你想想当初三叔是咋死的?那石场老板说三叔是自己砸石头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胸口正好撞在了石錾子上死的。眼下仔细想想,有那么巧吗?石錾子放在地上,三叔滚下去就撞上了?”

“难道我爹是给人害死的?还是小叔害死的?”草微深锁眉头道。

“可这似乎也说不过去,”窦月微摊开双手道,“小叔为么子要害三叔呢?三叔从前是很疼小叔的。所以,三叔去石场上工的时候才会把小叔一块儿带去。小叔没理由要害三叔啊!”

“绝对有个理由,”草微道,“不然小叔不会一提我爹就发疯。”

“好了,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也应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告诉我,咋对付李彩儿?”窦月微问道。

草微收回飘了出去的神,看着窦月微说道:“你去对付她做么子?你想要的是俞参事的心,而不是跟她斗得死去活来吧?”

“对。”

“你得先想想你跟俞参事这段婚姻是从何而来的。你是拿着俞参事老娘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逼着他就范的。你跟他原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

“感……感情基础是么子?”

“没相处过,彼此没在对方心里留下任何的好感,这就是没有感情基础。你现下要做的是培养你和俞参事的感情基础。”

“就算有了这个,就能斗得过李彩儿了?”

“你以为李彩儿和俞参事就有感情基础了?他们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俞参事最在意的就是他娘,如今他娘死了,他娘做过的那些事情在他心里还是一根刺,你要帮他缓缓地拔出那些刺,让他看到你的真心,让他明白你不会再拿那个事情去要挟他,自然他的态度就会变了。”

窦月微思量了片刻,点头道:“有道理啊……”

“好了,我该说的也已经说了,能不能留住俞参事的心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你果然是最了解本谦的人,”窦月微看向草微,语气里透着些许的嫉妒,“我真的很庆幸你没有嫁给她做妾,不然,我真的是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如果你还想我给你出主意的话,记得再有我爹的消息就来告诉我。咱们等价交换。”草微微微含笑道。

“没问题,一定!”

第三百五十六章 新任督官

>窦月微离开后,草微又思量起了自己父亲的事情。她最开始对父亲之死产生怀疑是因为断断续续地从俞氏那里听到了一些话。俞氏偶尔会拿个枕头当小人,一面捶一面骂窦汉和马氏,说他们害了她父亲。如今看来,俞氏说的果然不是疯话那么简单,是有根有据的。

如果父亲真的不是死于意外,那么会是谁会痛下杀手,将父亲置于了死地呢?三叔窦庆与父亲的死又有何关联呢?草微觉得是时候要好好查一查了。

一个月后的某天清晨,草微从衣箱里拿出新做的衣裳,一样一样地给阿猎穿上了。今天是县衙里的督官来巡查的日子,阿猎又得回那个临时驻扎点去了。幸好离公主途径此地的日子已经不远了,这种时不时两地分居的日子总算是快要结束了。

穿好衣裳,两人一道下楼去了。丁香娘已经将粥菜摆上了桌,还特意在草微面前放了一碗黄红色的汤。草微看了一眼有些纳闷,问道:“这是么子东西?”

丁香娘掩嘴笑了笑:“横竖是好东西,您喝就是了。”

“这么神秘?到底是么子东西啊?”

丁香娘瞟了一眼阿猎,又笑了笑道:“您忘了?您前几天不是问卢婶子有没有么子偏方能开怀吗?卢婶子今早送了一副草药,让我每天早晚都煎一副给您喝呢!”

一听这话,草微那脸唰地一下红了。哎呀呀,自己忙起来居然把这事儿给忘记了。那天就随口问了问卢婶子,没想到卢婶子还真找来了方子。

“你先去吧,丁香娘。”草微有点不好意思了。

丁香娘笑着点了点头,飞快地离开了饭厅。草微盯着那碗汤,犹豫了片刻后推到了一旁。正要拿起调羹喝粥时,阿猎却说话了:“做么子不喝?”

草微微微嘟了嘟嘴:“我就那么随口一说罢了……”

“都喝了。”阿猎伸手将那碗汤端回了草微跟前。

“我不想喝……”

“难道你想一直怀不上?”

“我……”

“我问过人了,你这是体寒造成的。你两次落水,寒湿盘亘在体内未尽,身子不够温暖,又咋能怀上孩子呢?喝汤是驱寒最好的办法。以后,你要多喝汤,肉汤,草药汤都得多喝点,把身子变暖了,那孩子自然就来了。”

草微瞥了一眼阿猎:“说得你自己好像跟妇产科大夫似的。”

“你别管我是么子,”阿猎将汤端起递到草微嘴边,“喝汤才是最要紧的。不喝汤,咱们的儿子打哪儿来?”

“万一……万一要是我真怀不上了呢……”

“没那个可能,”阿猎用一双笃定的眼神盯着草微道,“有我在,你不可能怀不上!”

草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更红了:“真不害臊啊!也不带这么夸自己的吧?”

“来,都喝了!”

“咦,太苦了!”

“再苦也喝了。”

阿猎正在喂草微喝汤,白清安跑来了。阿猎将碗递给了草微,问白清安道:“我不是让你在乡勇队门口等我吗?”

白清安道:“县衙里派的督官已经到了。”

“这么快?不是说晌午才到吗?”

“阿猎哥,你猜猜谁是那督官?”

一种不详的预感划过草微心头:“该不会是那位俞参事吧?”

白清安冲草微点了点头:“你还真没说错,就是本谦哥!他人已经在乡勇队了,说立马就要见阿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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