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137)+番外

“獒战哥哥就会欺负人!”

“好了,溜溜,”花尘笑道,“把你那破面罩给摘了吧!你这点小鬼把戏能唬住谁啊?一出声儿就认出来是你了,还南疆大盗呢!”

溜溜一把扯下面罩,跑到花尘马前嘟嘴道:“谁让你们这么过分的?去打乌陶族这么好玩的事情都不带我!”

花尘弯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那哪里是好玩儿的事情,危险着呢!你是爹的宝贝疙瘩,我敢把你带去吗?”

“那为什么贝螺姐姐可以去?”溜溜指着贝螺不服气道,“贝螺姐姐都可以去,我为什么不可以去?分明是有好玩儿的事情不让我知道!”

奇魂夹了夹马肚子,小碎步地走到溜溜身边,轻轻地拍了她头顶一下笑道:“小丫头,那怎么一样呢?你贝螺姐姐是因为太想你獒战哥哥所以偷偷跑去的。你有想的男人吗?”

“是吗?贝螺姐姐是偷跑去的?可惜了!早知道我也偷跑去好了!”

“行了,”花尘把溜溜拉上了自己马背,抱在怀里道,“我们都累了,你就别再捣蛋了,前面带路吧,走!”

溜溜举起手中的弯刀,兴奋地高呼道“贝螺姐姐,我们走!”

到了寨子门口,花尘一家子早在门口迎着了。当晚,花尘母亲亲自备了一桌丰盛的晚宴招待他们。溜溜特别兴奋,挨着贝螺饭没吃上两口,就顾着一个劲儿说话了。花夫人叫了一声溜溜笑道:“溜溜啊,别光顾着跟你贝螺姐姐说话啊!她远到而来,该先让她填饱肚子再说,是不是?反正她明天又不会走,有的是功夫说话的。快,给你贝螺姐姐夹个羊肉卷尝尝。”

溜溜伸长胳膊夹了个炸羊肉卷放在贝螺碗里道:“姐姐,尝尝吧!我娘亲手做的,可好吃了!平日里都舍不得给我做,也只有獒战哥哥来的时候她才肯做一回呢!她对獒战哥哥比对我还好,我都怀疑我到底是不是我娘亲生的了!”

一桌子人都笑了起来。坐在溜溜身边的花尘爱怜地摸了摸小妹妹的脑袋道:“你不是娘亲生的你哄谁啊?你那脸就跟娘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说不是娘亲生的,尽胡说!快去,给娘倒碗酒赔个罪!”

“罢了罢了,”花夫人笑呵呵地摆了摆手道,“她那碗酒我不喝也行,喝完了准又得落一大堆抱怨,说我小器了说我只疼你和战儿了,想想,我们家谁最小器,可不就是她了吗?给你獒战哥哥做了顿饭而已,你就闹起来了,你说你小器不小器?”

溜溜冲獒战扮了个鬼脸道:“獒战哥哥只知道欺负我,娘都不替我报仇还做好吃的给他,我能不生气吗?”

“依我说,欺负得好!你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不叫人好好欺负一下,出去准闯祸的!”

“看吧!看吧!”溜溜对贝螺翘嘴道,“我说得没错吧!我肯定不是我娘亲生的,獒战哥哥才是呢!”

贝螺吃了一口炸羊圈笑道:“可你和夫人真的很挂像呢!要说不是亲生的,也没人信呀!”

“说不定我是表姨娘生的,给我娘偷偷抱来的!”

一句话引得大家又哄笑了起来。花尘的弟弟花墨拿筷子指着溜溜道:“你那什么脑子啊?你才几岁啊?表姨娘怎么生你啊?表姨娘在坟堆儿里生你呢!”

溜溜反驳道:“你才猪脑子呢!我今年都快十四岁了,表姨娘死了不过十二年,说她生了我也没什么不妥啊!二哥还骂我呢!你才是全家最笨的那个!”

“你敢骂我猪脑子?爹,娘,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种丫头谁家肯要?再不管教,往后会嫁不出去的!”

“行了,你们俩!”花夫人抬手道,“只顾着自己说话高兴呢?獒战还在这儿,花墨你说话也不斟酌个分寸?溜溜还小,你也跟着胡闹吗?”

花夫人这么一提醒,花墨立刻反应过来了。他卖萌地吐了吐舌头,起身捧起一个酒坛子,几步窜到獒战身后笑容满面道:“獒战哥怎么会跟溜溜那个笨丫头一样小器?他不会生我气的,是不是?来,獒战哥,我敬你一碗!”

花墨给獒战倒满了酒后,又对旁边的贝螺说道:“嫂子,你难得来一回,我也给你倒一碗吧!”

贝螺忙摆手道:“我喝不了酒的,一喝酒就蒙……”

“怕什么?獒战哥还在这儿呢,这么一小碗酒碍不了事儿的!”

花墨正要添酒时,穆烈忽然起身过来拉住了花墨的手道:“要添也别拿这个添,公主的确不怎么能喝酒的。来,拿那个甜米酒来添吧!反正也不会醉人的。”

说着穆烈从使女手里接过了那壶甜米酒递给了花墨,偷偷地对花墨眨了眨眼睛。花墨立刻心领神会,接过酒壶把贝螺跟前那只酒碗添得满满的了。穆烈又道:“公主您放心,这酒一点都不上头,喝着是甜甜的。这可是花尘哥家的雨姬姐姐亲手酿的甜米酒,您到别处还喝不着呢!来来来,公主我陪您喝!得全部喝光了,这才显得您诚意呢!”

溜溜立刻举手道:“我也要尝尝!”

“不许再喝了,”花尘把她的胳膊拉了下来,点了点她的额头道,“这都是第二碗了,喝完就知道撒疯,见好就收,知道吗?”

“就喝一点点也不行吗,大哥?”

“半滴都不行,乖乖的,吃你的饭。”

溜溜只好作罢,斜眼瞟着贝螺面前那一碗清澈飘香的甜米酒,真是馋死了!而贝螺见穆烈都这么说了,不好再推辞了,只能一口气把那碗米酒干了。酒味儿的确不重,跟喝饮料似的,甜甜爽爽很是可口。

穆烈趁机又给她添满了,笑道:“我没哄您吧?这东西能当水喝了。这回您带头去烧了虎娇的营地,功劳最大,真叫我佩服呢!来,我也敬您一碗!”

贝螺见没什么酒味儿,便接连和穆烈安竹以及花尘喝了四五碗。坐在花尘身边的雨姬瞟了瞟她的脸色,抿嘴笑了笑,起身对花夫人道:“娘,我看时辰也不早了,我去瞧瞧给獒战他们收拾的房间如何,你们先吃着。”

“去吧!”花夫人点点头道。

雨姬正要转身离开,溜溜忽然跳起来说道:“不必给贝螺姐姐收拾房间了,我和她睡一个屋,我们俩好说话。”

雨姬回头笑道:“你还是饶了人家贝螺公主吧!你一喝了酒大半夜都不睡觉,又唱又跳的,叫她怎么歇息?她赶了几天路,很是疲乏了,我给她单独准备间屋子叫她好好歇息歇息,明天再陪你说话也行啊!”

“就这么安排吧!”花夫人插话道,“溜溜睡相最是不雅了,喝了酒又喜欢闹,就另外给贝螺收拾个房间吧!”

“知道了,娘!”雨姬说完转身离开了小厅。

这时,花夫人又对獒战说道:“战儿,既然提到你娘了,那姨娘给你说个事儿,你看行不行。”

獒战喝了口酒道:“您说吧!”

“前些日子,你外婆派人给我送了封信来,说她身子一年越发不如一年,今年又连晕倒了两回,有一回还摔门槛上了,额头上磕了个大青苞,老久都没散。她说啊,有五六年没见你了,不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了,甚是挂念,所以……”说到这儿花夫人语气更委婉了一些,“战儿,你看,要不你什么抽过空去看看你外婆,反正花狐族离水元族也不远的。骑个马一天功夫就到了,很快的。把贝螺也带上,叫她瞧瞧你新娶的媳妇,让她高兴高兴,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