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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茶姬(737)+番外

两人就这么走了,留下客厅里的人面面相觑。闵惠拉着宝梳走到厅外的一个偏僻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问道:“你真是晓青?”

“怕了?”宝梳冲她挑衅道,“怕我把你那些青春无悔全都兜出来?我可怜的老爸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对你老爸那是一心一意的,你少挑拨离间了!”

“谁先开始的,闵惠女士?好像是你先开始挑拨离间的吧?你问问题就好好问呗!莫名其妙提我从前暗恋的男生干什么?我相公就坐旁边,你让我当着现任相公的面说从前暗恋男生的事儿,有你这么缺德的老妈吗?”

“你……”闵惠习惯性掐了宝梳胳膊一下,眼神疑惑道,“说你不是我家晓青我还真有点不信了!这口气还真像我们家晓青!骂我缺德,你也够损的啊!那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还翻出来说?”

“你不是不信我是詹晓青吗?我还打算把你从前那些情书全都背一遍给爸听呢!”

“你敢?”

“嘿嘿……”宝梳抖肩笑了笑道,“闵惠女士,你别忘了,这儿是我的地盘我做主!没准啊,爸一时生气把你给休了,到时候我再另外给爸挑几房姬妾,哇哦!爸那叫一个艳福不浅呀!哼哼!”

闵惠指着她那张脸,郁闷道:“为什么你会整成这副德行呢?从前多好看呀!现在这张脸……话说回来,你真是晓青?”

宝梳举起右手道:“我以佛祖的名义,也以你过往的情史发誓,我绝对是詹晓青,绝对无误的!如果你还不信的话,我可以把你所有的秘密和**都公诸于众……”

“你敢?”闵惠拉下她的手,又再次打量了一眼,叹气道,“我一时啊,还真没法接受你是晓青的事。可要说你不是晓青吧,怎么会知道我那么多事呢?我那些事儿只跟晓青说过的。这到 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着急,慢慢来,横竖你们都已经到这儿了,先住下再说。女儿有可疑,儿子总没可疑吧?现下晓宁已经成家立业了,你连孙子都有了,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晓宁都结婚了?跟谁?”

“就是坐晓宁旁边那个,你孙子都两岁多了,你往后就享享清福,弄孙为乐吧!至于我呢,你慢慢相处,总有一天你会相信我就是詹晓青的!”

当日,詹士元夫妻就住在了阮府上,以曲尘岳父母的身份。曲尘待他这对素未谋面的岳父母很客气,派了大院子,也派了五六个丫头去伺候着,当晚还设了一桌丰盛的接风宴。

闵惠对宝梳还是有所保留,但詹士元似乎已经没什么顾忌和猜疑了,因为在后来的聊天中,他得知詹媛和夏夜真的开了个夏归堂后,他直感触道:“命中注定的!命中注定的!看来,真 是躲也躲不过啊!”之后,他对宝梳便没了戒心了。

当晚接风宴过后,众人都散去了。宝梳送了詹士元夫妻回他们新院子后,这才回到自己院子里准备歇息。推开房门后,见曲尘合眼躺在榻上醒酒,便想蹑手蹑脚地溜到*边去睡觉,可刚走了两步,曲尘眼睛就睁开了:“詹晓青?”

“你没睡啊?”宝梳笑米米地问道。

“跟你娘聊完了?”

“有什么好聊的?她向来喝多了就会睡觉的。相公,你也睡吧!你今晚也喝了不少呢!”

“ 过来。”

宝梳头皮一麻,慢慢挪过去问道:“有何指教啊,相公?夜深了,还是歇息吧!”

“你到底有几个男朋友啊?”曲尘问她道。

她忙跑过去,扑在曲尘怀里,举起右手道:“我对天发誓,我就一个而已!那个人就是你,除了你,再没别人了!至于我娘说的那些,都是杂草野草,完全不能跟你相提并论的!”

“这么着急解释,心虚了?”曲尘扣着她的后脑勺问道。

“我虚,我何止心虚,我还肾虚呢!人家着急解释是因为怕你误会嘛!一点都不领情,不跟你玩了,没法好好玩耍了!”

宝梳起身要走,却被曲尘勾着腰拉了回去。四只眼睛骨碌骨碌地对视了好一会儿,宝梳问道:“爷,比完没有?谁大谁小?今晚是不打算睡觉了,在这儿比大小眼吗?”

曲尘凝着她的眼睛道:“我想看看这躯壳下真正的詹晓青是什么样子的。”

“绝对是爱你的样子,非常非常爱你的样子!”她嘴甜地讨好了一句。

“真的?”

“如假包换!”

“那我得剥开来瞧瞧才行!”说罢曲尘便吻上了她……

一家终得团聚,只是鼎消失了,再也回不去了……

番外之对这个女婿不太满意(一)

一家团聚后的第二个月的某一天晚上……

“晓青啊,”闵惠推门进了宝梳房间里,问道,“曲尘还没回来吗?这都几点了?怎么还没回来呢?末儿两姐弟都睡了!”

“还早呢!”宝梳盘腿坐在榻上,整理着末儿俩姐弟的衣裳道。

“还早?曲尘总是这么晚回来吗?”闵惠坐过去帮着整理道。

“是啊。”

“也总是喝得醉醺醺地回来?”

“是啊。”

“那他都上哪儿喝的酒啊?”

“谁知道,请在哪儿是哪儿呗!”

“先别叠了!”闵惠扯过了宝梳手里的衣裳,表情认真道,“你怎么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呢?”

宝梳耸肩笑了笑道:“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啊?难不成这会儿敲锣打鼓地去把他抬回来?”

“唉,”闵惠坐近一些轻声道,“说实话,我对阮女婿不是很满意。”

“为什么啊?我们家阮曲尘哪里不好了?”宝梳眨了眨眼睛问道。

“他呢,也没什么地方是特别不好的,只是,我不喜欢买卖人。”

“买卖人又怎么了?你那什么三观啊?”

“买卖人利心太重,应酬多,说话也油嘴滑舌没一句牢靠的。老妈告诉过你吧?找男朋友就得找那种踏实稳重点的,譬如找个像你爸一样的医生大夫也好,可你偏偏找了个买卖人。你看看,眼下都几点了,人还在外头飘着呢!回来喝一肚子酒,醉得云里雾里的,又得你伺候着,你伺候就不说了,那酒喝多了伤身。照这么应酬下去,过了四十,保准他什么毛病都出来了!”闵惠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段子。

宝梳理着衣裳笑了笑道:“妈,你是不是担心过头啦?阮曲尘的应酬也不是日日有的,偶尔有一回罢了。我知道,你想我嫁个医科高材生,但我偏偏就碰上阮曲尘了,这有什么法子呢?缘分这种东西是说不好的,缘分到了躲也躲不掉呀!你担那心做什么呢?”

“我是替你担心呢!阮女婿身体要不好了,谁来照顾?还不是你吗?他是一家主心骨,可不得好好保重身子,管照你们娘仨吗?你啊,”闵惠轻轻地拍了拍宝梳的手背道,“就是不知道好人心!”

“那你想我怎么样?想让我改嫁?还是让阮曲尘换行?可能吗?一点都不现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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