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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上门:高官大人,别玩了(13)

卫生间的灯照亮着小小的空间,嬗笙站在洗脸池边,右手带着一次性的手套,手指捏着是让她头皮发麻的东西。

她闭着眼睛,左手握起的拳头泄露了她的忐忑。

可终究是要面对,她颤抖的抬起眼睫,将右手举到眼前,手指间的是一根刚刚才拆封不久的验孕棒。

瞪大了眼睛又看了一遍,确定后,嬗笙浑身发软,血液全部倒流。

那上面,有两道明显的线显现在上面。

……有了。

……

今天三更到四更,收藏啊收藏,这个很重要呃!目前的数据,太让人慌张了……

第027章,电话

思绪抽离之间,嬗笙感觉有声音入耳叫嚣着,她讷讷的去寻声音的出处,发现是沙发上的手机在响着。

手里还捏着验孕棒,她神情恍惚的将电话拿了起来,看到上面的号码时她一愣,等候许久电话还是耐心持久的响着,她深呼吸,接了起来。

“喂?”

“我在你家巷口下面一道街的十字路口,现在过来,别被人看到,我有事和你谈。”白东城低沉的嗓音透过电话线路压迫感的传来。

“不行!”嬗笙直接拒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极力的稳住语气,“抱歉白立委,我没在家,我还有事情!”

那边沉默了一下,开口继续,“没在家?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在这儿等你。”

“不用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我真的有事,我先挂了。”嬗笙不再多说,怕继续下去会泄露了自己更多的情绪,直接将电话挂断,随即迅速的抠掉了手机背部的电池。

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嬗笙起身,快速的将房内所有的灯全部关掉,整个人窝在沙发的角落里屏息。

果然,在十分钟后,自家的门被人敲起。

她抱着自己不出声,装作不在,等待了许久,听到脚步声离开之后,她才将脑袋埋在了膝盖里。

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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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嬗笙有气无力的床上躺着,一整晚的胡思乱想让她脑袋负荷承载了太多,她想要逼迫自己放空一下,至少这样才有力气出去打工。

可有人偏偏不如她愿,刚刚安装好电池手机又开始响了起来。

看了眼上面的号码,她虽是犹豫却还是接了起来,“喂,方助?”

“穆小姐,您在家吗?”

“有事么……”因为对方是方青,一直对她毕恭毕敬的,她也不好说什么。

“我现在在您家楼下,如果有时间的时候麻烦下来一趟,白立委让我接您过去,有事情要和您谈一下。”方青笑了下,缓缓说着。

“我……看.看吧,我今天有事。”嬗笙打着马虎眼,字里行间带着婉转的拒绝。

“没关系,我会一直在楼下等您。”

挂断电话,嬗笙用手腕顶着额头,心像是一团毛线,被忽然跑过来的猫抓了个稀巴烂。

手机又再响,是一个陌生号码,她顺手接起,有气无力,“喂?”

“穆嬗笙?”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她一愣,只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流景,还记得吗,那天晚上你怎么跑了,外快的钱你还没收。”即使是电话线路的传输,也能感觉到他语气里邪邪的气息。

嬗笙心里低呼,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号码,难道她的号码是电线杆上贴着的那种小广告吗!

“我不要了,就当我学回雷锋了,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

流景打断她,说的有板有眼,“有事,你出来,我请你吃饭,不然我总觉得欠你点什么,我从来不欠女人的人情。”

嬗笙原想拒绝,可忽又想起之前方青打过来的电话,走到窗边,果然看到在楼下有辆汽车等在那里,她想了下,对着话筒道,“……好吧,那,你能过来接我吗?”

第028章,利用一下

方青看到从楼道里走出来的穆嬗笙时,顿时面容一整,将手里把玩的ipad放下,直接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穆小姐,现在请……”他才刚开口,在他身后,有人的声音盖过了他的。

“穆嬗笙,我可不爱等墨迹的女人。”一越野车停在路旁,车窗摇下,流景扬眉,话虽那么说,笑得却很坏。

“抱歉啊方助,你看我这边还有事,不能跟你去了。”嬗笙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流景,对着方青抱歉的说着。

“等一下穆小姐——”方青伸手想挡住她,可嬗笙本就是故意为之,哪能给他机会,早就跳上了流景的车子扬长而去。

方青站在原地无奈的摇头,一向对白东城交代下来的事情没有办不妥的他来说,这下可怎么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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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景带她来的是一家门帘不算太大的小西餐厅,不过模样看起来应该只是招待私人的。

餐厅的内部装饰很有英伦风情,深色的乱花沙发,雕琢精致的胡桃木桌子,上面有高高的烛台,一旁还有壁炉。

嬗笙坐在他对面,时不时的用手抠着杯子边沿,心里琢磨着这菜怎么上得这么慢。

她原本就没打算要和他吃饭,让他来,不过是找个理由推脱开方青,中途她想要借口下车时,他却早早看出她的心思。

“利用完人就着急撇掉,这也太过分了不是?”他说这话时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可眼睛里全部都是锐利的光。

她被说得心虚,只好跟着他过来,因为太不情愿,所以想要快点结束,尤其是两人进来时,有熟络他的人与他打招呼,还有人吹着口哨揶揄,“咱们三少换口味了!”

就如同别人所看到的,她普普通通,放在人堆里也特别不到哪去,跟他亦或者是白东城在一块本就别扭,他们这样的青年权贵、事业有成,她打心眼里不愿意与其有牵扯。

“跟我在一块就这么不自在么,不过是吃个饭而已,看你那巴不得立即结束的模样,真叫我挫败。”

嬗笙将另一只放在膝盖上的手也拿到了桌面上,“你误会了,我来不过是你说不欠女人的人情,所以让你还了心里踏实。”

流景当然能听出她话里刻意营造出来的疏离,似乎明摆着就告诉他,吃了这顿饭,出了这个门,他们各走各的路,完全路人甲乙。

眯了眯眼,他故作伤心状,“你这么说真的太叫我伤心了,我们至少是朋友。”

“别人都叫你三少,像我这么普通的姑娘哪能和您做朋友,而且我们也不过就是认识的路人。”嬗笙说着耸肩微微的笑。

三少流景平生第一次被人这么毫不留情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给面子,脸上有一丝狼狈闪过,被堵着有一会说不出来话。

刚好服务生将主食端上来,似是找到了台阶,他大手一挥,“得,吃饭。”

……

和我老大聊天的时候,她说,女主角的名字她当时还特意去找了度娘才知道叫啥,唔……我觉得,为了避免这字的别嘴,所以……(嬗—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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