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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上门:高官大人,别玩了(164)

康剑也是闷哼一声,抓着嬗笙的手也被迫松开,往一旁踉跄了好几步。

“康剑……”嬗笙看着康剑往一边倒,也只是下意识的喊出声,想要向前,肩膀去一痛,整个人被白东城禁锢在怀里,抬头,他的脸色沉的像是马上就要打雷下雨。

“呵,白立委动手打人?”康剑微偻的身子缓缓直起,看着站在那的白东城,冷冷一笑。

嬗笙心里‘咯噔’一声。

“噢?那是不是要问我为何出手的原因?”白东城嘴角一泓薄弧,邪肆无比,眼里却无丝毫笑意。

康剑面色一僵,又惊又怒,嘴角有轻微的血迹滑出,他抬手狠狠一擦。

看着白东城搂着嬗笙的占有方式,他心里有一股叫嚣着的力量在横冲直撞,他一定要抢回阿笙,一定要。

“阿笙,记得我说的话。”康剑说完,同样阴郁的看了眼白东城后,扭身朝着电梯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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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被关上,嬗笙的手还被他捉着,另一只手将拖鞋拿出,刚换好,就被他拉着往屋内走。

过程中容阿姨听到声响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两人神色,只是匆忙说了句,“我去做饭,马上就好。”便退回了厨房。

嬗笙对其点头应着,而白东城一直都没有出声,从回来开始,眼梢自始至终挂着一股沉戾。

嬗笙见他不出声,自己也没敢出声,她其实是害怕他不说话时候的样子,阴郁的神色,眼睛死死的盯住他,像是要将她盯死一样。

蓦地,他目光在她抿起的嘴角上停滞,随即便伸手在她的唇瓣上用力的擦,像是要将上面的皮子擦掉一样。

“痛,白东城!”嬗笙一开始还能忍,但随着他动作越来越用力,她就忍不住呼出声。

白东城终于是收回了手,却还是没说话,还是保持着刚才那样的目光盯着她,眼角余光的一旁还有着刚刚放下的行李箱,她当时那么仔细专注的给他收拾,却在抬眼看他时心事重重,怎么,心思起变化了?

阿笙?

从康剑嘴里一遍遍的听到,而且喊的那么自然,他都差点忘了,这称呼可不仅仅属于他!

康剑结婚了,她后来说的话,他也就对他们俩这段故事不想挂心了,可偏偏两人似是余情未了,竟公然在家门口亲昵吗。

动声来着。穆嬗笙,你把我放在了何地?

“小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康剑他……”嬗笙唇瓣肿痛,知道他在意什么,想要和他解释下,她是被强迫的。

可他却无心去听,反而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冷眸凝向她,语气温和,可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冰冷,“阿笙,你这两天心事重重,是不是就因为康剑要离婚?”顾四九-人。

嬗笙睁大着眼睛看他,却不知怎么回答,心里最近的事确实很多,也确实有关于康剑和楚妙姿,但更多的事是那晚,月色下,他和郑初雨。

闭了闭眼,有些事情不该现在在心中计较,他们之间本来就不牢固,若再生不该有的嫌隙……

嬗笙不愿,执拗的握住他的手,“小白,不是的,康剑他离婚和我没有关系的。”

“没关系?噢,那你告诉我,他平白无故为什么要离婚?他爬的够快,都是楚家的关系,就算现在有一定基础了,但就这么脱离楚家,想必也还需要取舍。还是说,你和他说了什么?”

“……”嬗笙哑口无言,他的话和楚妙姿的一样,都是认为定是她的原因,康剑才会如此举动。

“阿笙?他这么唤着你的时候,是不是很亲昵?”白东城见她不说话,感觉自己的鼻子里都能冒出火星来。

“白东城!”嬗笙也怒了,从床上站起来,迎上他雪片一样的目光。

“呵。”白东城也起身,两人对立,他冷冷一笑。

“康剑要离婚和我无关,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她咬牙,一字一句的最后解释。

“骗谁。”

“你——”

嬗笙伸手指着他,可能是情绪波动太大,眼前忽然一黑,腿都有点抖,脚下有些踉跄。

白东城见状,伸出手臂向前,将她揽起放在了床边,眉眼虽还是冒着怒意,但也阻挡不了窜起来的担忧。

两人都在气头上,谁也拉不下脸来。

但终究还是抵不过心里的担忧,白东城手抚在她的腹部上,焦急的问,“哪里不舒服?”

刚刚那股晕眩感,随着坐下来也都逐渐消失,她睁开眼睛,甩开他的手,语气不善,“不用你管!”

“我是不想管。”

“我不和你争执,你也别再动什么情绪,肚子里有孩子,激动对孩子不好。”白东城被她甩开的手也是握成了拳,对着她说完,便起身,朝着卧室外走。

嬗笙看着他沉沉稳稳的走出卧室,然后应该是书房的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当一切静懿下来,她只能一拳挥在床上才发泄解气。

第170章,你爱我吗

晚上的时候,两人吃饭也都是默不作声,白东城先吃完就放下碗筷回书房了,留下她一个人在餐厅里干瞪眼。

收拾碗筷的时候,嬗笙看着哗哗的留下的自来水,就觉得心里委屈,她是招谁惹谁了,都冲着她来,康剑怎么样是他的事,怎么就非得和她有关了?

将水龙头关上,嬗笙朝着卧室走,心里不舒服也不愿意洗澡,就直接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愣。

她不喜欢两人现在这样,虽说夫妻间吵架嫌隙都很正常,但他们俩太不稳定,虽然他说过那么多很重的话,但她还是有不安的成分在,尤其是那晚看到的画面。

她此时心里气的是他不信自己,她耗尽了那么多的勇气来和他继续走下去,却换不来他一丁点的信任么。

耳边有他的脚步声,似乎他从书房里走出来了,她只开了一盏小壁灯,很暗。

白东城进来后,也是没想到这么晚她竟然没睡,两人眸子不期然撞到,顿了两秒,他像是有些欲言又止。

嬗笙抿了抿唇,不在看他,从床上起来,绕到平时长睡的一边,掀开被子就倒下去,背对着他。

就那么安静的躺了半响,嬗笙屏息的听着,能感觉到他脱下衣服,然后也躺了下来,却没靠近她,也不如往常那般搂她入怀,听着他渐渐匀长的呼吸,心底像是被钻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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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嬗笙用手撑着下巴在发呆,刚刚从病房回来的顾姐一屁股坐在对面,翻弄着手机,嘴巴里还念念有词的,“这个杀千刀的,竟然给我关机!”

“顾姐,怎么了?谁关机了?”嬗笙见状忙问。

“还能是谁,还不是我家那口子!”

“呃……顾姐,你和姐夫吵架了?”

“可不是,气死我了,昨晚我都哄了他那么半天了,这人竟然还给我甩脸子,得寸进尺呐!”顾姐凶神恶煞的继续说着,“你等着这次过去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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