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忽然想到他之前那样紧的抱着自己,好像真的什么都可以不怕,因为有他在。
想到此,她的心房止不住的颤抖。
“阿笙?”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却不出声,他试探的喊着。
嬗笙还是没说话,就是那样呆呆的看着他,此时的安定和温暖全部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给予自己的。
有些事情,可以偏过所有的人,唯独偏不了自己,比如感情,比如爱。
从捏到离婚证的那一刻,从对他说再见的那一秒起,她就一遍遍的对自己说,白东城,这个名字已经忘记,这个人,也要一同忘记。
其实,他只是沉淀在心灵的最深处,逼迫自己遗忘,也许是爱的另一种方式,不然,她每次在心里那样轻轻地喊一声小白,心,怎么就碎了呢。
“小白……”她的声音沙沙,软软,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口。
这一晚,她忽然只想记得他带给自己的温暖,想要将那些伤害摒弃。
白东城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在她唤那一声时,他手臂的肌肉都用力到绷紧,身子前倾,他毫不迟疑的吻住了她。
很轻柔,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单刀直入,而是很有耐心的在她嘴唇上斯磨,轻轻的啄。
当他又啄了一记之后,微微离开了她的唇,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目光,声音沙哑的开口,“阿笙,我想吻你,我想要你,如果你拒绝,那么你就咬我。”
说完,他便两只手同时伸了过去,捧住她的脸颊,含着她的下唇就那么辗转的吻了进来。
嬗笙双手下意识的抬起,也不知是想要推开还是抓紧他,她眼睫微颤,耳边响彻的还是他刚刚的话,如果拒绝,那么就咬他……
可是,她的舌与他的纠缠着,彼此的唾液也同样的搅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脸颊上,他指腹下的温度正在上升,她应该是要拒绝的,可牙齿却怎么都合不起来。
“砰”的一声,坐着的两人吻的动情,双双倒入,可白东城却依旧吻着她,像是从来没有过的饥渴,一秒都不愿停歇的吻着她。
修长的手,从她的小腿缓缓而上,指尖灵活,直到感觉到凉意的时候,嬗笙才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他,胸膛的肌肉上有汗珠流淌,此时膝盖正抵着她。
“白东城……”她眼神迷离中有那么一丝清明,双手抓着,似乎此时想要逃避。
“阿笙,刚刚你没有拒绝,你的意思,我收到了。”说着,他伸手拢住她的柔软,搓揉之间上面指痕交错,他便再次去吻她。小笙前像。
他的舌流连在她的下巴处,甚至能感觉到,肌肤表层下面的血管都在轻轻的跳,记忆里所有的感觉如数的侵袭回来,在这样需要温暖的夜里,她抗拒不了他,同样也抗拒不了自己。
到最后,他的吻很重,还带着一丝痛,留下的吻痕,像是要刻在她肌肤纹理上。
“阿笙,睁开眼睛,看着我!”他捏了捏她的下巴,整个人俯身。
依言,嬗笙睁开眼睛,但却觉得难受,张着嘴极力的呼吸着,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如同离开水面的鱼,正在濒死阶段,唯一能给她救赎的,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我要进去了。”
嬗笙本来心里是混沌一片,听到他这么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想羞窘的要蜷缩起来了,伸手握拳,抵住自己的唇,害怕自己喊出声音。
他果真没有一秒的耽搁,直接变沉身进入。
突如其来的撞击令她神情一滞,不可思议的扩张感迅速的从被他占据的那一点开始慢慢延伸,简直让她可以窒息。PgVU。
白东城更是仰着下巴,胸前的肌肉奋起着,俊容也扭曲着,口中更是控制不出的有低低的哼声。
有多久了?
久的他都快记不清了,太怀念这样的感觉,只有她能带给自己的那种满足和渴望。
“疼!等一下,别动,真的疼!”
他才轻轻一动,她便眉头紧皱着,小手也在床单上抓着,摇着头。
许久都未被采摘过,虽然也已经情动,但他这样的入侵,还是让她觉得像是要被撕裂一样,扩张的地方慢慢变得有些疼。
他太大了!
“阿笙。”他也同样难熬,额头上的汗珠随着他的俯身便滴在了她的唇上,他就直接吻上去,继续给她一个气息绵长的吻,另一边轻轻的磨动,让她慢慢的适应自己。
第236章,别欺骗自己
“阿笙,你放松一点。”他双手抱着她,这会儿眼睛都通红,像是一直兽一样。
嬗笙越是被他轻哄,就越觉得难耐,双手主动攀上了他的脖颈,让自己和他在靠近一些。
“你这样我不好动了,会将我逼疯的!”白东城朝她的脸颊伸过去手,此时有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上,他拂开,轻抚着她的脸颊,沙哑的说着。
嬗笙根本无法反应,眸光愣愣,他的声音此时对于她来说就是裹着糖衣的毒药,她听着,根本无力,有些发虚的放松着自己。PgVU。
瞬间,她便感觉到他加快的动作,一进一出,像是要撞坏了她。
“白东城,白东城!”她惊呼,不停的喊,双手在他的脖子上缠的更紧。
“在,我在这里。”白东城粗喘,将她绕在脖子上的手拿下,抵在自己的心脏处,让她感受着他有力又急快的心跳。
他的话,又让她想起了之前,他像是天神一样的出现在她面前,那样高大,浑身散发着的温暖和安定笼罩着她,别怕,有我在。
柔滑的身子妖娆着,不停的扭动着,在他同样渴求的同时,她也一样。
他很快的察觉到,忽然爆发的惊人,握着她纤细的身段,恍若要冲到最深处一样,口中不停的唤着她的名字。
“白东城,你先等一下,你这样……我挺不住了!”嬗笙的声音细碎,里面的哭腔也逐渐清晰。
他真的是太坏了,眼看着她要达到高点的时候,他就那么硬生生的停住,眼睁睁的看着她是怎样才痉挛和抽搐,在她根本没有停缓过来时,在重新进入,变着花样的磨着她,甚至还故意变换着角度。
以往她就知道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但过了这么长时间,再次重温,她有些吃不消,却又舍不得他停下。
“阿笙,我真高兴,真的好高兴。”他时不时的便低头吻着她,像是要将之前的落下的吻全部一次性的补偿回来一样。
“阿笙,你好紧,若让我此刻死在你身上都心甘情愿……”
他暧昧的话越说越多,嬗笙脸皮薄的有些受不住,伸出手去捂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腿同时也在盘紧。
他终于倒下来抱着她的时候,她被他山一样重的身子压的半身都麻木了,仰着头,不停的吞咽着口水,浑身像是刚刚跑过了千米一样。
“太重了,你太重了。”她推着他,可他依旧不同,脖颈间都是他的粗喘。
她咬牙,再去推,他终于是动了,但连带的,有个东西也跟着一起动了,她忽然就慌了,“白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