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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上门:高官大人,别玩了(274)

咬了咬牙,她在一个红灯等候的时候,按下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白东城,你在干嘛,今晚你还没给我打电话报告!”那边接通后,她便开始宣泄她的不满。

她发现,现在两人的状态进入到了另一种的局面,现在的她,似乎一直在追着他,想要抓住他一样,而他似乎在某种地步中纠结,那她却很明确,他一切都是为了她。

“刚从立法院出来,想着到家给你打个电话,没骗你。”白东城顿了下,缓缓说着,随即似乎是听到了她那边的背景,问,“你在外面?”

“嗯,临时有个手术,刚刚才下班,那你刚出立法院的话,你来接我,好不好,公车都没有了,地铁又远,现在我孤苦伶仃的在马路上走呢!”嬗笙声音故意放低,有些哀哀的说着。

第252章,我会等你

“阿笙,你怎么……”白东城那边一听,便有些急了,但短暂两秒后,他又忽然顿住,像是在克制什么一样,然后低声道,“打个车走,现在就站在路边截一辆计程车。”

“那你的意思是,你没办法来接我咯?”

“阿笙……”

“哈啾——”他后面要说什么,她没听清,一个长长的喷嚏盖了过来,她抬手揉着鼻头,有些可怜兮兮的,“怎么办,我好像感冒了!”

“小白,你之前不是说,让我将我们的关系定位于交往的男女朋友么,那既然是交往的男女朋友,女朋友生病了,你都不来看看的啊?”

白东城听到她有些娇憨,又有些可怜的语调,心里像是被人揪了一把,最终他清了一下喉咙,只能给出这样一句回答,“阿笙,你是护士。”

嬗笙沉默了半秒,有些闷闷的说着,“算了,我挂了,护士也一样生病,这个我以前就跟你说过的。”

随即,她便快速挂断了电话,脚下也恨恨的踢着面前的雪,可恶可恨的白东城!

一路走到家之后,嬗笙觉得头都快两个大,有些晕晕的感觉,心事中,加上下午工作量很大,而且感冒未痊愈,又是走着回来的,这会儿只觉得浑身都冷的发颤。

但她固执的不去吃药,反而想让病情更严重一些,她甩掉鞋子,将大衣也随手扔在沙发上,就慢吞吞的走进了卧室,直接倒了下去,昏昏沉沉之间,她捡起地上的手机,在今晚第二次按下那个号码。

电话接通,那边依旧有熟悉的声音传来,但她却抿着唇不说话,手指触碰到免提,那边他越来越焦急的声音也渐渐扩散,“阿笙,阿笙……”

她趴在小小的单人床上,觉得浑身的骨头都疼,脑地也疼的要炸开,但她还是固执的什么都不做,当听到有很急的敲门声时,她垂着嘴角终于是扬了起来。

踉跄的起来,脚步有些踩空的来到了门边,将门打开,果然,看到了白东城担忧的眉眼,她不禁笑了开来,“你来了!”

说完,她便有些晕眩的往后倒去,但她一定都不担心,有一条有力的手臂绕过来,揽住她倒下的身子。

就像是最开始最开始的那次,她也是生病,他也是眉眼担忧,这样的抱住她,她似乎就找到了踏实的感觉,兜兜转转,也许寻求的不过就是这份踏实。

爱情真的是让人没办法解析的东西,就像是之前的很多次,哪怕两人之间有迈不过的,但在某些不经意的时刻,那种甜蜜和温馨,以及那种踏实的安定,都只有他能带给自己,或许这世界上最难的事情真的就是,你纵使有千万个不想爱他,却怎么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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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嬗笙很快就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往窗边看去,他就站在那里,面朝着窗外,虽然没有拉窗帘,但此时已经是深夜,对面住宅楼都暗着,也没有光亮,黑漆漆的。

他却像是再看什么那样认真,她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或许,他是需要一点冷静而已。

“小白。”她坐起来,靠在床头,看着那边站着的他。

“醒了正好将药吃了。”白东城似乎没有料到她会醒过来,但也是快步走了过来,将一旁早已经准备好的水和药片递到了她的面前。

嬗笙却没动,反而冲着他张开了嘴巴,眼神看着他手里的药片,意思很明显。

白东城迟疑了半秒,最终将手里的药片喂到了她嘴里,随即将水杯端过去,同样喂着她喝着,见她吃完药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嬗笙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容,心里有那么一丝恨,随即抓过他的手,恶狠狠的在上面咬上了一口,直到确定解气了之后,才放开。

白东城看着自己手背侧面那重重的牙印,上面还有着她的唾液,刚刚她咬的很久很重,但却还是留了力道,因为都没有出血。

在他心里正发紧的时候,她忽然这样轻飘飘来了一句,“我是故意的。”

白东城不解的看着她。

“故意走着回来,故意不吃药,故意生病,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嬗笙直直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的说,声音软软,眸里的幽怨之色显而易见。PumJ。

她的目光将他五脏六腑一层又一层的都缠绕上,不放开,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脸颊,“阿笙,你答应过我会照顾好自己。”

“我没有,什么都没有答应过你。”嬗笙脸色忽然拉了下来,随即,她推开他,从床上跳下来,弯腰将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丢在床上。

“这些东西你都拿回去,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一样都不要,该改名的你都改回去,别像是交代后事一样!”

白东城看着床上的东西,再去看她,心里像是滚过了一道火,他没办法冷静,站起身,伸手抱紧了她,紧紧的抱着,就只怕会抱不紧似的,“阿笙。”

也许是被他箍的太紧,嬗笙的呼吸有些阻滞,“小白,我不安,太不安了,有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别让我这样天天吊着心脏。”

嬗笙抬眼,看着他,幽幽怨怨,忽然就有一种冲动,也同时那样做,她垫脚,朝着他的薄唇吻了上去。

其实说是吻,不如说是咬,她带着无法宣泄的窒闷,重重的咬着他,牙齿撕扯着。

似乎是咬痛了他,但他却只是皱了下眉,熟悉的气息和熟悉的柔软令他只呆了两秒,便随即回吻起她来,疯狂地吸.吮着她的津液。

彼此唇舌交.缠,都同样吻的疯狂,同样汲取着对方,感受着彼此深沉且强烈的情感。

她以为自己会将他撩.拨起来,也感觉到他被自己撩.拨到,但他却最后在她脖子的颈动脉处咬了两下,就将她按在了怀里,喘息粗重。

心中悲恸,口腔内都是血腥的气息,也不知刚刚纠.缠之间,到底是谁的唇破了,又或许是都破了。

白东城重重的撸了她头发一下,声音低沉间有着很细微的黯然,“阿笙,我做过一次错误的决定,我一直都在不停的努力,想要弥补,用尽全力的去弥补,但我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机会。这一次我所做的一切,我一点都不后悔,我现在的事情真的很多,很累,也许即将面临很大的事情,会是什么样,都是我不能预知的,所以阿笙,你别让我不踏实,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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