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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上门:高官大人,别玩了(321)

“啊啊啊啊啊——”嬗笙大呼,用两只手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脚下还直跺,一旁路过的人都被她吓得绕开几步的走。

她咬牙切齿的将手术安排记下,扭头往护士站走,回去时发现科室里几位年纪大的已婚妇女正在兴高采烈的谈论着什么,她凑了过去,在听到内容后,她立即觉得脸红耳热。

“哎呀,你都也是结了婚的人了,羞什么!”

“呃,呵呵。”嬗笙尴尬的笑,随即默默的待在那里,听着他们谈论着和老公的隐秘之事。

结束后,已婚妇女们各自散开,去忙碌手里工作,嬗笙拽住平时和自己走的很近的一位,踌躇着,“丽姐,我想问你呃,那事上,咱们女的,呃……怎么才能压.倒男人呢?”

被叫丽姐的人立即暧.昧的眯起了眼睛,揶揄够了,她凑过去,和这个结婚不算久的某个小女人大大分享着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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嬗笙洗好澡正在一件件将衣服套好,那边也做着一样动作的杨柳对着她说着,“一会儿你先回家吧,我得在这里多等一会儿。”

嬗笙不解的看着她,然后回想起几日以来她的神秘动作和花痴笑容,立即明白过来,“你将人拿下了?”

“嘿嘿,上周就拿下了,只不过现在正是热恋期!”杨柳得意的笑。

“速度够快!”将柜子门关上,嬗笙由衷的敬佩。

穿好衣服后,杨柳凑过来,脸红红的,压低着声音问她,“嬗笙,我问你个事呃,第一次……疼不疼?”

“天,这么限制级的事情你竟然……我跟你说杨柳,你可千万得矜持,不然有你受的,你要是真正被他拿下后,那你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嬗笙发自肺腑的说着,她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啊!

小白对她是很好,可那事上如虎如狼啊,她都快被他摧残完了,更悲催的是,她还痛并快乐着,简直让人无语啊!

不过……今天早上燕姐跟她分享的那一大堆经验,凑效不凑效,她得实验一下!

一心幻想跟自己的教练男友有个浪漫夜晚的杨柳哪里能听的进去,焦急的继续追问,“什么跟什么啊,你有经验,你告诉告诉我,第一次疼不疼?”

“这个……”嬗笙看了看她,然后思索了一会儿,认真的说着,“其实还得看你那个教练的尺寸如何。”

杨柳眨了眨眼,只能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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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在看电视的白东城大为不解,被自己的小妻子拉着进了卧室,却一句话不说,就一个劲的看着他笑,眼神勾魂。

“阿笙?”白东城被推在床/上,不解的看着她。

“嘘,别说话,也别动!”嬗笙也跟着欺上去,学着他以往的样子,用手挡在他的薄唇上。

“你这是要干什么?”他口干舌燥,因为她就在他上面,没有缝隙的贴着他。

“你猜?”她凑过去呵气如兰,下一秒沿着他薄唇吻了起来。

白东城很投入,在她动手去解自己皮带时,他有些激动,想要抱着她翻身,她却拍掉他的手,“别乱动!”

等再反应过来时,他的两条手臂已经被她绑在了床头,而那小女人,笑的像是一朵娇艳的花儿。

白东城也没多想,权当这是情趣,饥渴的喉结上下滚动。

“阿笙,帮我解开,嗯?”他嗓音已经沙哑,不时的往上挺着身子,某物已经要撑破布料,可恶的小女人还故意摩擦着,对他来说简直是残忍。

“想要解开呀,那你求求我?”

白东城本来想眯眼威胁,但看着她那傲慢的小样子,顺应了她,薄唇勾起笑容,谄媚着,“求求你。”

嬗笙大为得意,像是鼹鼠一样的笑,高傲的仰着小下巴,手指点在他下巴上,“姐姐儿不想答应怎么办呢,那你就得自己慢慢平息这火了,祝你好运,我去看看容阿姨和小白峥!”

说完,她翻身而下,唱着小曲走出了卧室,得意忘形之际,一点没有考虑过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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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天,嬗笙才去上班。

传授经验的丽姐一看到她,神神秘秘的凑过来,“嬗笙,怎么样,结果如何?”

“还行……谢谢你了啊,丽姐!”她很勉强的回答着,想到那个结果,她简直欲哭无泪,她是很得意的将满腔欲/火无处发泄的白东城扔下,看着他难耐的自我挣扎,觉得大快人心。

可她忘记了,总归有帮他解开的时候,虽然她在那之前确定了千百遍,他不会惩罚自己后才解开,可她忘记了,小白很腹黑,哪里肯承认了,新仇旧恨的,变本加厉的招呼了她。

丽姐豪迈的摆手,“客气什么,不过你家里昨天出什么事了,我看你老公亲自过来帮你跟护士长请的假。”

“没事没事,已经处理好了。”听到此,嬗笙更想哭了。

什么嘛,以后再也不对小白乱来了!

呜!这一整天下不来床就是血淋淋的教训啊!

正文 甜蜜尾声06,教育问题

白东城一下班回来,就嗅到了异常的气息,还没来得及换好鞋子,自己五岁的儿子就已经扭着小屁股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嘴巴里不停的喊着,“爸爸,爸爸,爸爸——”

不同于以往轻快的语调,小家伙的声音里似乎还渗入了委屈,白东城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忙俯身低头摸着儿子的脑袋瓜,一抬头,看到孩子妈正掐腰站在那里,两眼冒火。

“白峥乖,跟爸爸说说,怎么了?”他蹲下来,看着儿子委委屈屈扁起来的嘴巴心疼着。

小家伙一听爸爸这么问,嘴巴扁的更用力,可怜巴巴的抬起头。

“这怎么受伤了?”儿子一抬头不要紧,白东城看到他额头上贴着的创可贴,立即愣住了,瞥了眼那里还掐腰的嬗笙,他压低着声音有些迟疑的问,“你妈打的?”

要说嬗笙多少有些家庭暴力,在结婚这五年里他多少是有些体会的,有时惹毛她了,练过几天跆拳道的小女人也是真不客气的跟他一顿撒泼,双手双脚的全部上,他当然是不放在眼里,但也不敢还手,怕哪下不知轻重弄伤了她。

但儿子成长到现在,虽然她有时会狠狠的痛批,但也从来没动过手,所以,再怎么盛怒之下,应该不会动手打儿子吧?

“你看我做什么,你自己问问你宝贝儿子,额头上的伤怎么弄的!”嬗笙见白东城几度将眼神送过来,立马就吼着。

白东城陪着笑,随即低头看着儿子,细声细语,“儿子,跟爸说,额头上的伤怎么弄的?”

小白峥不说话,两只小手背在身后,有些心虚。

“怎么弄的,他在幼稚园里跟小朋友打架,我去接他时就这个样子了,我回来想要教训他两句,告诫一下,竟然给我顶嘴!”

“真像是妈妈说的那样?”

小白峥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的慈父,在想到后面的严母,虽然心虚,但也懂得这会儿该投靠谁,也没回答爸爸的问题,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呜,妈妈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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