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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寡妇靠种田成为首富(33)

“嗯!”陆大人轻点了下头,拉着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下,“不过叶三娘造谣生非,利用百姓的事情,我可不会忘记。”

“她表现超乎了想象。”陆夫人钦佩地看着他说道,“在必死的局面下,让她活着走出来了。”

“哎哎!结论下的有些早。”陆大人闻言立马说道,“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会不会有变故!白青山都拿出装晕的戏码了。”

“装晕?”陆夫人惊讶地看着他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干什么的?真晕还是假晕,我还看不出来啊!”陆大人嘿嘿一笑道,“好歹也是习武之人,能感觉到他气息稳不稳。从大堂我还没走到二堂呢!人就醒来了。这是不是醒得太快了,我让郎中瞧瞧,人家也婉言谢绝了。不就是怕郎中把脉,看出什么来嘛!”

“看来真是慌了,都慌不择路了。”陆夫人惊讶地微微摇头道。

“还不知道后续白家如何做呢?肯定不会这么甘心的。”陆大人圆润的指头抚摸着浓密的眉头道。

“以现在的情况结束,白家大少爷就会背上强jian犯的罪名,这让白家父母是绝对不允许的。”陆夫人微微眯起眼睛抬头看着高大的槐树道,斑驳的阳光落在身上,减少了灼热感。

“强jian的罪名是个男人都不想背上,就是在牢房中,强jian犯也是最下层,被其他犯人瞧不起。”陆大人闻言黝黑的双眸盯着她说道,阳光下的她能看清脸上细小的绒毛。

“不止啊!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白家会被人看不起,会被人指指点点,这卫辉府都待不下去,本来就剩下空架子的家,更是雪上加霜。”陆夫人微微歪头看着他说道,“到时候白老爷就不是装晕能解决的,那是真晕了,宁愿长睡不长醒。”

“嘶……”陆大人眼睛瞪的溜圆看着她说道,“那白家更卑劣的手段都用得出来。”

“是啊!人的嘴脸会有多面目可憎,在这些案件中会体现的淋漓尽致。”陆夫人幽暗的黑眸看着他说道。

“不知道叶三娘有没有想到。”陆大人抿了抿唇忽然说道。

“肯定想得到。”陆夫人灿若星辰的双眸看着他微微流转道,“啊!你这是担心她。”

“我不想冤枉一个好人。”陆大人眼神游移不自在地说道。

“你相信她是无辜的啦!”陆夫人杏眸圆睁看着他说道。

“哎!得最终定案了再说,现在说为时过早,只是扳回一城。”陆大人赶紧说道,“断案还是得看证据。”

“你都不犯妇、犯妇的称呼了,都改称叶三娘了。”陆夫人杏眸中满是笑意地看着他说道。

“有吗?我咋不记得了。”陆大人装傻充愣道。

“相公竟然耍赖。”陆夫人错愕地看着他说道。

第38章 不甘心

陆夫人又正色道,“你怎么不把白家大少爷会制作安神香的事说了,这可是致命一击。”

“现在不行,只有人证,还得有物证。”陆大人冷峻的眸子看着她说道,“可惜现在物证上没找到。”

“她们都用了,你上哪儿找呀!”陆夫人非常遗憾地说道。

“所以现在的证据还不够。”陆大人漆黑的眸子看着她说道,“得铁证如山才行。”摇头失笑道,“不能向白青山那样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奇地又问道,“怎么想到的?”

“当娘的哪有不知道的,也就你们当爹的不关心。”陆夫人星眸看着他没好气地说道。

“咱家闺女该换牙了吧!”陆大人讪讪地摸摸鼻子说道。

“已经活动了,还没掉。”陆夫人闻言笑着说道。

“我当时还真以为叶三娘狠心的敲了孩子的牙齿。”陆大人实话实说道,“造谣的事情都干的出来,还有啥干不出来的。”上下打量着自家夫人道,“怎么百姓态度转变太快了吧!尤其是女人都是同情的,看白家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你都说女人啦!只有女人才能感同身受。”陆夫人星眸凝结成冰道,冷哼一声道,“男人不落井下石就谢天谢地了。通常强jian这种罪,男人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在铁证面前会说,女人勾引的,或者是自愿的。反正打死都不认的。”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这女人通常骂女人比男人更狠,女人在男人眼里不过一个玩物而已,丢了就丢了。希望叶三娘得到的都是善意。”

“我就说嘛!就怕偷鸡不着蚀把米。”陆大人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说道,“百姓的耳根子软,那都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的。”

“所以这是把双刃剑,有可能伤到自己的。”陆夫人满脸正色地看着他说道。

“这案子有得审了。”陆大人闻言清明的目光看着她说道,站起来道,“我回衙门了,再仔细研究一下律法。靠别人那都是不靠谱的。”

陆夫人杏眸看着自家相公的背影,很久没见他如此充满干劲儿了。

陆夫人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喃喃自语道,“沉下心来,从京城跳出来,感觉也不坏!”

在白二少的帮助下爬上马车的白老爷靠着车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老爷,你没事吧!”白老太太担心地看着他说道,从袖笼里拿出帕子,擦擦他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

车厢闷热,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来。

白老太太刷的一下拉开帘子,“透透气。”

“拉上,先拉上。”白老爷费劲地拉上帘子咚的一下倒在车厢里。

“老爷,老爷。”把白老太太给吓的魂都没了,惊声尖叫道。

“爹,爹。”白二少刷的一下撩开车帘子探着半个身子进去。

“我没事,快走,尽快离开衙门口。”白老爷手支着车厢,半起着身子声嘶力竭地喊道。

只不过这身子虚的,声音弱了不少。

白老爷放任自己躺在车厢中,不停地喘着粗气。

白二少放下帘子,催着赶车的家仆道,“快走,快走。”

“哦!”赶车的家仆,拉着缰绳,快步的离开了府衙,家仆才起身跳起来坐在了车辕上。

“老爷你没事吧!现在可以拉开窗帘了吧!”白老太太伸手紧抓着帘子道,见自家老爷点头,“刷……”的一下拉开里帘子。

马车的速度带来阵阵微风,一扫闷热的车厢,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老爷,怎么样?”白老太太担心地问道。

“好多了。”白老爷长出一口气道,

“咱赶紧回家,在这躺着不舒服。”白老太太提着的心放了下来道。

“不不不,先去济仁堂看看。”白老爷闻言瞪大眼睛立马说道。

“好好好,咱先去济仁堂。”白老太太忙不迭地说道,“老爷别急,别急。”抬头看向车辕外的儿子道,“二小,听见了吗?去济仁堂。”

“听见了。”白二少催着家仆赶车去了济仁堂,看完郎中后,开了两幅疏肝解郁的药。

出了济仁堂在回家的路上,忍了许久的白老太太终于爆炸了,“都是那毒妇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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