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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1013)

国瑛看着牌坊嘴巴张成了个O字,“妈妈,好大的门!”

“这不叫门,这叫……”

丁妈的话还没说完,丁海杏打断她的话道,“没错,我们国瑛真聪明。”话落朝丁妈挤眉弄眼,微微摇头。

丁妈也意味过来,不能在小孩子面前乱说话,如果说牌坊的话,肯定又要解释什么是牌坊,这就没完没了了。

小孩子万一把话给学出去了,可就惨了。

慎言可不是嘴上说说,得付之在行动上。

穿过牌坊就到家了,“你们先进去,我去将骡车还了。”丁爸看着他们说道。

“舅舅,我去。”应解放立马说道,说着接过丁爸手里的缰绳,牵着骡车朝牲口棚走去。

丁海杏他们则拉着孩子,拎着从车上拿下来的大包、小包,走过阶梯,穿过院子,进了家。

“快,孩子上炕去,炕上暖和。”丁爸催促道,“老婆子把你炒好的榛子、南瓜子,杏仁、山核桃……都端上来。”说着将小沧溟抱到炕上脱掉他的鞋,“快上去。”

和丁海杏一起给孩子抱到了炕上。

“好暖和,和咱家一样。”国瑛拍着热乎乎的炕道。

“都是炕,当然烧的热热的了。”丁妈端着山货进来,放在了炕桌上。

“妈,拿几个盛壳的东西,不然弄到炕上了。”丁海杏出声道,顺势就坐到炕沿上,将孩子们挡在里面。

“在这儿呢?”丁爸爬上炕,绕过孩子们,将放在窗台上的柳条编的成人巴掌大,正好装壳,这些壳最后扔到灶膛里烧成灰烬。

丁爸将小筐摆在孩子们面前道,“吃吧!想吃什么?姥爷给你们嗑。”

“姥爷,瓜子要自己嗑才有意思。”小北溟笑嘻嘻地说道。

“那姥爷给你砸榛子吃。”丁爸拿着小木锤子拿着榛子砸开了递给国瑛和小九儿。

“我哥什么时候回来。”丁海杏用手掰着南瓜子塞到孩子们嘴里。

“你哥也是大忙人,年二十九才能回来,也就是明天才能回来。”丁爸边砸着榛子边说道,“只有四天的假,初二就得回去,初三就得值班。”

“很正常,他们体制内都得轮流值班,还有大年初一值班的。”丁海杏看着他说道。

“看样子这革命化的春节,也就做个样子,底下人其实很抗拒的,这过年没有年味儿,算什么年?”丁爸不满地数落道。

“那也不能公开说。”丁海杏挑眉提醒他道,“心里明白就好,一时半会儿谁也改变不了。”提及这个,她好笑地丁爸道,“爸这两年,要革命化的春节,大年三十不歇脚,干到腊月廿九,吃完饺子初一早晨就动手干活。”

“怎么没有,上头来人宣传,我们敢不遵从政策吗?”丁爸叹息道,皱着眉头道,“你不知道真是愁死我了。”

“这有什么好发愁的?”丁海杏满脸疑惑地看着他道。

“现在不是让农业学大寨、要移山填海、开沟挖渠、大修水利、大造梯田。所以这春节到处是红旗招展,人流如潮。也算是一景。”丁爸无奈地摇摇头道,“可咱们这里靠海,都是山地,根本就无法学大寨。”提高声音道,“老婆子,倒些水过来,孩子们吃这个容易渴。”

“这就来。”丁妈端着倒好的水走了进来,放在了炕桌上。

盛水的杯子是玻璃杯,很有时代特色,上面画着,旭日东升,寓意着东方红,太阳升。

这年头讲究的是,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全国学人民解放军。

“那您怎么办?”丁海杏双眸轻转饶有兴致地问道。

“带着大家去海上溜达呗!还能怎么办?”丁妈摇头失笑道,“他们不是让移山填海,我们只有填海了呗!”

“噗……咳咳……”丁海杏闻言给惊的直咳嗽,咳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孩子,有这么惊讶吗?”丁妈轻轻捶着她的后背道。

第1150章 不同、相同

“来来,喝口水压压。”丁妈端着水杯递给了丁海杏。

丁海杏接过水杯,丁妈看着她叮嘱道,“小心烫。”

丁海杏轻抿了一口,润润嗓子,才看着他们道,“谁给你们出的主意,在下佩服。”

“还不是让这世道给逼的,我们真没办法了。”丁爸苦笑一声道,“我们这里无法造梯田,石头倒是多的很,可没有土,你怎么垒梯田,总不能在石头上种地吧!”

“那您怎么像上级交代。”丁海杏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道。

“说到这事我就生气,这因地制宜这四个字,还用人教,就是学大寨,你也得看当地情况吧!”丁妈轻叹一声道,“这南方水田总不能也改成梯田吧!要学也是得的吃苦耐劳的精神。”

丁海杏闻言点头如捣蒜道,“妈说的对。”

“对有什么用,胳膊拧不过大腿。”红缨叹息道。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丁爸闻言赶紧制止道。

“你们在城里这两年如何过的?”丁爸直接转移话题道。

“我是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大冬天的冷,革命化的过年吗?我是足不出户,连拜年都省了。”丁海杏摇头轻笑道,“至于城里如何过年,你问问解放比较靠谱。”

应解放挑开帘子进来,“问我什么?”

“坐。”丁爸朝炕里挪挪道,“问你这两年咋过的。”

“这事就别提了。”应解放一脸苦瓜样道,“大年初一照常训练,我没意见,居然号召大家忆苦思甜。为了让大家牢记万恶的旧社会的苦,所以这食堂就弄来野菜、树皮、草根再加上玉米糊、地瓜干之类的东西煮成粥,让全体官兵品尝。”吞咽了下口水,压下翻涌的胃,“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灾荒的时候没少吃,真是吃伤着了,提起来,我就还犯恶心。”

“话说解放你不会因为这个才这么爽快的答应请假回来的吧!”丁海杏乐不可支地说道。

“有这个原因。”应解放很坦白地说道,“我宁愿操练,或者扛着锄头下地干活,这种忆苦思甜,也不要吃忆苦思甜饭。”

“那你怎么吃下去的。”丁爸饶有兴致地问道。

“为了调动大家的情绪,大年三十晚上广播里就会播放革命芭蕾舞剧《白毛女》的插曲: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的歌声,把人们一下子带进了万恶的旧社会。”应解放摊开双手眨眨眼无奈地说道。

丁爸和丁妈忍俊不禁,“还有这种操作。”

“不然呢!有情绪才能吃的‘心甘情愿’吧!”应解放好笑地说道。

“这年过的!”丁爸咂舌道,“乡下除了不准放鞭炮、不准烧香拜佛、不准滚龙舞狮、不准大吃大喝铺张浪费、不准赌博。倒也没什么,大吃大喝谈不上,但毕竟过年吃的好一点儿,不让祭祖就有些。”丁爸微微摇头道,很显然不赞成。

“这政策咱们得遵守,不过乡下地方没人关那么严,大面上过的去,不去坟上,祭祖也稍微意思意思。”丁妈好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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