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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1031)

“好了,好了,赶紧收拾一下,洗漱了,天黑了,可就看不见了。”耿泰立赶紧说道,不把他的‘嚣张’气焰给压下去,以后大家都别想有安生的日子过。

身边有这么一个激进分子在,特么的以后说话都得小心点儿。

真是晦气,怎么跟他分到一起了。

耿泰立深吸一口气,做饭时候的和谐氛围一下子被眼前这个挑事的家伙给破坏殆尽了。

都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何苦彼此为难呢!把他给压下去,也显不出你的好来。

站在门口的邵勋松了口气,心里是无比沮丧,早知道跟姓蒋的不能和平相处,没想到这一天还没结束呢!

“我回来了。”邵勋故意朝屋里喊道,紧接着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进了屋子。

吓得屋内的三人都看向了邵勋。

耿泰立是一脸坦然地看着他道,“回来了。她们还好吧!”

“挺好的,婶子先去了她们那边。”邵勋一脸善意地看着他道。

蒋卫生听到他的声音,先是一脸的惊恐,冷静下来后,老子怕他干什么?我的猜测都是建立在合理的基础上。

现在就是要提高警惕嘛!不怕,不怕。

赵建业一脸的无所谓,听见了又何妨,反正他也没说什么不能对人言的话。

邵勋回来大家都故作无事,天也快黑了,在外面还冷,大家就洗洗上炕,还暖和点儿。

丁家吃过晚餐,收拾干净后,天彻底黑了,丁海杏和沈易玲将孩子们哄睡了,才回到东里间。

炕桌上点着一盏煤油灯,照亮方寸之地,炕桌上摆着山货,这明显的在摆龙门阵。

丁海杏盘腿坐在炕上,看着他们道,“在聊什么呢?”

“w汇报。”应解放看着他们说道。

“说到这个,爸你们怎么做的。”丁海杏好奇地问道。

“怎么做?田间地头,上工前,让他们自我批评一下,下工时汇报一下,就完了。”丁爸浅浅地说道,“不像城里长篇大论,我们没那时间。”

“杏儿你呢?”丁妈看着她问道。

“我宅在家里……”丁海杏用词有些前卫了,改口道,“我都待在家里,出门,没人管我的。”

“你这与外面脱节了可不好。”丁妈看着她批评道。

“呵呵……”红缨笑着出声道。

“你笑什么?”丁妈看着红缨挑眉问道。

“姥姥,我妈可是人精,h宝书,倒背如流,所以不用担心啦!”红缨黑眸中跳跃着火光道。

“妈,这点儿您就不用担心了。”丁国栋也出声附和道,有些还是杏儿提醒,不然他们这些人怎么能全身而退呢!

“好吧!总之别窝在家里。”丁妈看着她说道。

丁海杏嘿嘿一笑,打趣道,“妈意思是让我下场当屠夫吗?”指了一下外面的环境。

“啊!”丁妈惊讶地看着她,很快就意味过来现在这环境,能平平安安的就不易了,“你还是继续逍遥吧!”

“这才对嘛!”丁海杏温暖地一笑道。

“你们呢?”丁爸好奇地看着应解放问道。

“常规情况下,部队的w汇报一般都是从晚上的八点到九点一个小时内进行,w汇报结束后,离部队晚上十点钟吹熄灯号休息还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在这段自由支配的时间里,大部分人都拿着伟人语录和伟人著作,在继续专心学习“战无不胜的伟人思想”也有些战士在扎着被窝,作睡前准备工作。”应解放看着他们说道,“至于z请示,一天工作,学习方法,表表衷心,努力工作。”

“我跟解放差不多。早上在操场上,全体肃立,向伟大领袖三鞠躬;高举右手振臂高呼:“三忠于,四无限”;学习最新指示或“老三篇”;跳舞,齐唱“大海航行靠舵手”。”丁国栋唏嘘道,“现在必须读大段语录,唱多首颂歌,前后差不多要用40分钟。”

“那不耽误你们上班。”丁爸问道。

“提前上班呗!”沈易玲开口道,“不然还能怎么办?”

“爸妈在乡下,杏儿和解放在部队,你们不知道,这种形式比比皆是,公共汽车上,除了唱颂歌外,还要读几段语录才能开车。火车上,一般行驶几天几夜,那更是早晨、晚上,广播喇叭让乘客全体起立,唱歌颂。”

“那要睡着呢?”红缨眨眨眼睛好奇地问道。

“列车员将人都喊起来。”丁国栋理所当然地说道。

政治挂帅的年代,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丁海杏他们的生活,仿佛跟人家是两个世界一般。

随后的时间里,他们都是听丁国栋说着各种奇葩的见识,在城里听得多,看得也多,真是长了见识。

时间差不多了,才在丁妈的一声:时间不早,回去休息吧!

大家才散了,洗漱一下,上炕睡觉。

第1169章 夜谈(三更)

丁姑姑不在家,所以丁国栋一家四口躺在了丁姑姑的房间。

丁海杏坐在炕前,泡脚时,拉拉红缨的衣服,见她扭过头来,轻声问道,“你在学校也这样?”

“嗯!”红缨看着她道,“尤其是吃忆苦思想饭的时候。”

“你怎么没告诉我?”丁海杏看着她道。

“这个躲不掉的,大家都吃,我敢不吃吗?”红缨抿着唇无奈地说道。

丁海杏无力地看着她,疯狂年代,造就了疯狂的人,而这些人又超级的自信,认为自己是对的。

能保持清醒的认知真是太难了。

“其实让我们这样挺好的,我真的不想吃。”红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

“这算是延迟受罪吗?”丁海杏闻言哭笑不得地说道。

在这个物资匮乏、人人饥饿的年代,许多人都以吃饭为第一要事。

然而现在却要全部到齐、集合整队、鞠躬敬礼、山呼万岁、唱颂歌、背语录……这对饥饿难忍的人来说,是何等的折磨。

红缨看着她无奈地笑道,“起码让我有思想准备,那饭可真难吃。”看着她担心地样子道,“就当是清肠胃了。”

“难怪你那两天跑肚子,我还说给你些药呢!”丁海杏看着她一脸心疼道,“这孩子,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不想让您跟着担心。”红缨笑了笑道,“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小时候吃的时候也觉的挺香的,现在却难以下咽了。”微微摇头道。

“忆苦思甜是指精神上的,可不是这种形式主义。”丁海杏无力地看着她道。

红缨点点头道,“我知道。”紧接着又道,“我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狗崽子,请示的时候:伟大领袖!是您宽宏大量,给我一个菜团子吃。我是有罪的,本不该吃!但我牢记您的恩典,吃了后一定要好好改造、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这种除简单的情感表达方式外,其功能承担着建立统一的文化制度、语言模式、思维定势等等更基本、更广泛的社会功能。它以不变的、统一的、单调的仪式消蚀着人们的全部活力、判断力和识别力,并攫走人的情感和个人的责任感。通过这样的仪式,崇拜和臣服不再仅仅是一种外在的政治组织形式,而是被内化为一种惰性生活方式、一种奴化精神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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