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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1141)

大家又开始在里面掰手腕,每天找着各种事情做,却还是觉得时间太慢了。

当兵几年,对彼此都熟悉的很了,却还是无聊的将自己的家庭情况重新介绍了一遍。

时间慢慢的走到了第六天。

好好的躺着的人突然坐了起来,“啊?”烦躁的扒拉扒拉脑袋,看看战友们,气呼呼地说道,“白天还是黑夜啊!现在到底几点了。兄弟们吱个声!”

骆忠信拿着自己枕头边上的闹钟,举给他看。

“十一点,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焦躁地问道。

“晚上。”骆忠信眼也不睁的说道。

“你咋知道的?”他们好奇地问道,“你又没看特殊的表。”

“我偷偷做着记录呢!”骆忠信翻身说道。

“完了,完了,这作息时间全乱套了,到现在还没睡着。”

“谁让你昨儿晚上不睡觉,大白天蒙头大睡,现在好了,帮不了你。”

“都怪这该死的灯,二十四小时开着这么亮怎么让人家睡吗?熄灯多好啊!”

“别做白日梦了,到了潜艇上,不可能熄灯的。”骆忠信提醒他道。

“你就不能让我想想。”

“尽早接受现实的好,这种事情就不要想。”骆忠信实事求是地说道。

“重要的是心静,心静自然就睡着了。”有人劝道。

“静不下来。”他心烦意乱地说道,“我想我家婆娘了。”

“你有点儿出息好不好。”骆忠信睁开眼看着他道,这时候想媳妇儿。

“我想俺婆娘错了吗?”他委屈兮兮的说道,“我都五年多没回家了,刚结婚就出来了。”

“你可真是,你不会把你媳妇给接来,现在不是可以带家属了。”有人提醒他道。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他的脸转阴为晴道。

“先别急着高兴,谁知道你这几年不回去,你那媳妇有没有……”

“说什么呢你?”他一下子急红眼了道,抡起了胳膊来。

其他人赶紧上来拦着道,“别气,别气。”

“他胡说八道呢!这你也当真,要对你媳妇儿有信心。”

“嘿……我说你们竟会做好人,我说的可是实话。实话通常不好听,早些没有幻想,就不会有失望。”他双手反剪,头枕在上面,悠悠然道,“所以还是不结婚的好,一个人逍遥自在。现在不用为女人问题受到折磨。”

第1293章 焦躁

“那真是你的悲哀啊!”他紧接着又道,“你懂什么?这有女人才算有个家。”

剑拔弩张的气氛消散,大家纷纷坐回自己床上,精力显然与前些天相比,没精打采了许多。

“我是不懂女人,可你们想过没有,咱们如果真的入选了,今后都是这种日子,在海上一漂都是十天、半个月,甚至时间更长。你就是把媳妇儿接过来,她也是两地相思哟!这日子还怎么过。”

“女人才不会像你说的那么势利眼的。”有人极力的反驳道,不过这语气怎么听都不足。

“人心难测啊!”

“行了,行了,别讨论这个令人丧气的话题了。”

“这是我们不可回避的事实。”

“有国才有家,女人们应该理解我们。”

“是啊!她们理解我们,可谁理解她们啊!”

“都说了,不要在说这个话题了,怎么还接。”

“闭嘴!”

密封舱内陷入了沉默,可是这话题深深的刺激了他们。

舱外监视他们行动的战士们,虽然他们成不了潜艇兵,可执行这个任务已经离家五年了。

而且多数已经结婚,此时更鸦雀无声,他们的感触更深。

这真是一个难解的问题?情义自古难两全。

密封舱内,气氛压抑地令人传不过气来。

骆忠信看着烦躁的他道,“哎!既然你睡不着,要不,我给你拿点吃的。俗话说,吃饱了容易犯困。”

“去,去,这能一样吗?”他没好气地摆摆手说道。

“这心灵受伤,拿点儿食物安慰安慰你的胃呗!”骆忠信好心地建议道。

“还吃啊!这除了罐头,就是压缩食品,还有什么啊?吃了几天你们没吃腻啊!现在只是想想都恶心。”他大喊一声道,“啊?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啊?这里好闷啊!”

“别叫了,今儿才第六天,还有四天呢!”

“啊!这简直是度日……不应该叫度秒如年啊!”

“唉……”重重地叹口气,咚的一下,躺在了床上。

舱外,战常胜在文件夹上记下来,战士们食欲下降,生物钟紊乱。

小子们接下来的几天才是最关键的,希望你们能挺住,别让我失望了。

现在只是开始,你们还有心情聊天,,唱歌,居然还玩儿石头剪子布,插科打诨,想干什么都成。

然而到了真的潜艇生活,比这要枯燥许多。

枯噪乏味的潜艇生活比蹲监狱还要难受,在监狱中,犯人每天还要“放风”运动,晚上也能安静的休息,而他们,每天呆在只有几个平方米的狭小空间内,单调紧张的干着千遍一律的工作,目光紧盯着你眼前的机器,不能有片刻走神。会时常感到,只要意志稍一松懈,绷得紧紧的神经就会崩溃!

那才是真正的考验意志力,现在只是小儿科。

战常胜告诉舱外的观察员们,“接下来几天是最为关键的,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密切注视着,记录着他们说过的每一句话。”等回来分析他们的此时的心理问题。

“是!”

时间每分每秒对密封舱内的人都是一种煎熬。

他们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一丁点儿风吹草动,都能让有些人乱发脾气。

密封舱内与前几天的喧嚣不同,现在安静的很,有的人在看书,有的人在发呆,有的人无聊的拽着毛毯玩儿,有的人在做笔记,不知道在写什么?有的人在运动,有的人烦躁的来回的踱着步。

“你能不能别走来走去的,晃的人头昏脑涨的。”骆忠信烦躁地放下手中的书道。

“那你跟我聊聊呗!一个人好无聊。”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他希冀地说道。

“聊什么啊?聊你家那些破事?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骆忠信没好气地说道。

“兄弟你就聊聊你家的事呗!”

“大哥,我有限的人生,已经给你交代的干干净净了,就连左邻右舍都让你给扒干净了,几岁尿裤子,都告诉你了,真没什么好说的了。”骆忠信看着他道,“你让我静静好不。”

“有没有人说句话啊!知应一声好不好。”他眼神转了一圈,扫过他们道,“就你们这种沉默,这是生病了你知道吗?得治。”

他叫嚣一圈没人搭理他,砰的一声,他将自己摔到床上,焦躁地说道,“真想把自己给灌醉了,一觉睡到出去。可惜没有酒。”

他老实了,有的人则待不住了,骆忠信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对面拿着笔记本写写画画的战友道,“大哥,写什么呢?写这么认真,不会是给女朋友写情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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