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没有男人,有人疼谁希望自己的女儿或者女人,像男人一样跟拼命三郎似的。”战常胜唇边泛起宠溺的笑意道。
丁海杏唇角浮上甜蜜的笑意,拍拍应解放的肩膀道,“小子跟你姐夫学着点儿。”
“我牙倒了。”应解放夸张的捂着自己的嘴道。
“臭小子。”丁海杏好笑地看着他说道。
“我回来了。”红缨推门进来道,看见应解放一脸惊喜地说道,“小舅舅,你怎么来了。”
“我现在是你爸手底下的兵了。”应解放高兴地宣布道。
“呀!那太好了。”红缨开心地说道,“我们能像以前一样了。”
“别想那么美!你爸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应解放偷偷瞥了一眼战常胜道,“我要敢有这个想法,一准儿让我给跑晕了。”
“呵呵……”红缨闻言笑着说道,“没错!”
“我们回来了。”沧溟他们呼啦一下子都涌进来道。
孩子们看见站在沙发边上的应解放激动地跑过去道,“小舅舅。”
“哎呀!小半年没见,长这么高了。”应解放伸手挨个揉揉他们的脑袋道。
然后目光看向丁国良夫妻俩道,“二哥,二嫂。”
“你这小子怎么才来。”丁国良上前捶着他的肩头道。
“我来了,也不敢登门啊!”应解放小心翼翼地偷偷瞄了一眼战常胜道,“二哥,这事在大学时,你应该深有体会。”
“姐夫说的对,军纪不容破坏。”丁国良笑了笑道。
“妈妈,饿了。”丁启航拉拉丁海杏的手道。
“好了,洗手去,我们开饭。”丁海杏拍拍他的小脑袋瓜道。
沧溟领着弟弟和妹妹洗手去,而丁海杏和红缨、云露露则进了厨房,洗洗手,将饭菜摆上桌。
应解放拿着筷子瞅着桌上的海鲜道,“都是我爱吃的。”
“你脸可真大,姐都不知道你要来,怎么可能做你爱吃的。”丁国良嘿嘿一笑道,“这些是我们爱吃的才对。”
“二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应解放毫不在意地说道,只要有的吃,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们俩继续呛呛啊!等会没得吃,我家杏儿可是不会在做的。”战常胜提醒他们俩道。
“啊!”丁国良和应解放两人闻言看着别人下筷子的速度,也加入了抢食儿的大军。
热热闹闹的吃完饭,云露露和红缨收拾碗筷,端进了厨房清洗。
应解放坐在沙发上抚着自己的略微鼓起的小肚子道,“这一餐吃的好满足。”
“看你的样子,活像几年没吃东西似的。”丁国良好笑地看着他道。
“二哥说的对,自从姐搬来,我真的吃的不顺心。”应解放苦哈哈地说道。、
“有姐夫在,那你继续不顺心好了。”丁国良幸灾乐祸地说道。
“姐,二哥太过分了吧!”应解放看向丁海杏告状道。
“你们自己解决去。”丁海杏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道。
“哈哈……”丁国良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
“姐夫!”应解放目光落在战常胜身上道,“二哥军事素养和文化水平这么高,你怎么不招收像二哥这样的人才啊!”
“军事素养?人才?”战常胜似笑非笑地看着丁国良,又看着应解放道,“解放你自个问问他。”
应解放美目轻转,一脸嘲笑地看着丁国良道,“二哥,不会是像我想的那样吧!有那么差劲儿吗?好歹也是军校出来的。”
“是啊!怎么了,我现在可是脑力劳动者。”丁国良微微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说道。
“爹根本就跑不过我爸的。”丁启航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崇拜地看着战常胜道。
儿子的话真是扎心了。
尤其丁国良对他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
大家闻言笑了起来,丁国良恼羞成怒地说道,“笑什么笑?你爸那变态的体力,谁能赢了。”
对于丁国良强行辩解,大家一笑而过。
丁海杏出声道,“解放,现在机会来了,还不赶紧表现、表现。”
“表现?机会?”应解放笑的一头雾水道。
“哎呀!笨小子。”丁海杏干脆挑明了说道,“你忘了变色龙?”指指他的海军军服。
“啊!”应解放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招手道,“快快,拿纸笔来。”
战常胜将茶几下面的纸和笔递给了应解放道,“给你。”视线落在丁海杏身上道,“你们姐弟俩在打什么哑谜?”
“拿蜡笔,蜡笔来。”应解放接过纸和笔又道。
“你要画画啊!还拿蜡笔。”丁国良不及诶地看着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去拿。”沧溟闻言立马站起来蹬蹬朝楼上跑去,稍倾拿着一盒蜡笔下来,放在茶几上道,“小舅舅给你。”
结果应解放绘画功底不太好,下笔画的那个叫丑。
丁国良看着他无情地嘲笑道,“我说解放,你画的这是什么啊?”
应解放现在心中藏着大事,根本不理会来自二哥的嘲笑,将纸笔递给了沧溟道,“大外甥,你画几套军装,只勾勒线条就行了。”
第1351章 ‘百科全书’
六零俏军媳正文卷第1351章‘百科全书’哦!”沧溟接过纸笔,刷刷在稿纸上寥寥数笔,勾勒出军装的模样。
“画好了,小舅舅。”沧溟说着将稿纸递给了应解放。
“你画军装干什么?”战常胜不解地问道。
“姐夫,别着急,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应解放抬眼看着他神秘兮兮的一笑道。
然后拿出沧溟放在茶几上的蜡笔,深蓝和浅蓝随便的图画了一下,杂乱无章的。
“你画的什么?好好的把沧溟画的给涂的乱七八糟的。”丁国良捶着他的肩头道。
“二哥,你知道什么?”应解放揉揉自己的肩头道,“这是伪装,变色龙知不知道。不懂就别瞎说。”
“什么伪装?”丁国良瞪着他的画道,“我咋看不出来呢!”
战常胜单手托腮目光落在茶几上的被涂的一团糟的军装上,“老实说,你这样是对军装的亵渎。”
“咳咳……”丁海杏被他的话给惊得只咳嗽,这话说的什么叫亵渎啊!
“你怎么了?”战常胜伸手轻拍着丁海杏的后背道。
“我没事。”丁海杏摆摆手道,声音带着一丝嘶哑。
“姐夫,这不是亵渎,咱们野外训练时,潜伏隐蔽时,不是还头戴树枝编的草环,身上甚至还背着树枝。”应解放急切地说道。
“那不一样?”战常胜微微摇头道。
“怎么不一样了?”应解放皱着眉头道,“这样多好,即使冬天也不妨碍我们隐蔽。”
“总感觉好好的衣服上弄的脏兮兮的有些不妥。”战常胜轻蹙着眉头道。
丁海杏挠挠下巴,双眸滴溜溜一转道,“沧溟他爸,你打仗的时候,爬冰卧雪,蹚泥水的时候,怎么不说亵渎军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