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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1428)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哪里受伤了。”红缨眉头拧成了川字,眸光深沉地看着他。

“那个?”景博达垂眸看着她,眼底倒影着她的影子,“时间不早了,咱们……”

景博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爆喝给打断了,“你们在干什么?”

把景博达和红缨给惊得赶紧分开了,寻声望去。

红缨看着带着红袖套的三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闭了闭眼,心里嘀咕:怎么遇见她们了。

景博达幽深的黑眸轻轻转了转,小脚侦缉队。

“大庭广众之下,你们俩在干什么?靠的那么近。”

“真是有碍风化,走,跟我到街道办说清楚去。”

“亏你还是穿军装的,部队是这么教你欺负女同志的吗?”

“你那个部队的,我一定要写信告诉你们领导。”

她们三人不由分说的将景博达给批了个遍,可见这战斗力十足。

景博达与红缨两人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这位女同志你没事吧?”她们三人关心地看着红缨道。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别怕尽管说。”

“你别怕我们给你做主。”

“大娘,你们误会了。”红缨赶紧解释道,不解释清楚了,难不成真要被带到街道办事处接受教育啊!

“误会?”她们坚决地摇头道。

“我明明看见他光天化日之下,意图对你不轨。”

“拉拉扯扯的,我们可是亲眼所见。”

“他是我男朋友。”红缨看着她们赶紧说道。

“男朋友也不行,大庭广众的,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他是不是威胁你了。”三人目露凶光地看着景博达,“别以为穿着军装那就是好人。”

景博达无语地看着她们三人,这脑子里可真是会胡思乱想。

被人先入为主的定性为坏人,怎么解释好像都不对。

“不不……大娘你们真的误会了,拉扯,是因为他执行任务受伤了,我要看伤口,他不让我看。”红缨故意这么说道。

三人狐疑地打量着景博达与红缨,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转来转去的。

红缨目光看向景博达,朝他使使眼色,“说啊!哪里受伤了。”

景博达不想吓着红缨,所以默不作声。

红缨急的直跺脚,都这时候了,也不知道在隐瞒什么?

见他不吱声,红缨焦急地眼神在他身上转来转去,发现他手背上的鲜血横流。

景博达也知道自己刚才太激动,用力让伤口崩开了,手臂上现在黏糊糊的。不着痕迹的向身后背过去。

红缨眼疾手快的如铁钳一般抓着他的手,“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了。”

“哎呀!还真受伤了。”她们三人看着血顺着指尖滴落下来。

“三位大娘,我们现在必须先上医院。”红缨看着她们三人着急地说道。

“去吧!去吧!”她们三人挥着手道,“真是看着怪吓人的。”

红缨看着她们道了声谢谢,拉着景博达就走。

两人走到自行车处,红缨抬眼看着他担心地说道,“你可以骑车吗?”

“可以!小意思!”景博达轻松自若地说道,“看着吓人,其实是小伤,别担心。”

“难怪你单手骑车。”红缨此时才恍然大悟道,“你怎么不早说,我可以载着你。”

景博达移动了一下,背对着那三位,无声地对红缨说道,“好了,赶紧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

红缨点点头赶紧说道,“走走,我们上医院去。”

两人骑上车子一路飙回了家。

红缨将自行车往树上一靠,来不及支,就蹬蹬的跑进了家门,嘴里嚷嚷着,“妈,妈你在哪儿,救命。”

第1533章 坦白从宽

书房的战常胜听见动静疾步走了出来,走到红缨面前,看着急的满头大汗的她道,“红缨怎么了?”

“爸,我妈呢?不是说今天回来吗?回来了没?”红缨满眼焦急地看着他问道,“博达哥哥受伤了。”

战常胜闻言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原来是这事啊!那小子还真去接你了。”笑着又道,“他的伤让你妈早就治好了。别担心!”

“不是,流血了,流了好多血。”红缨火急火燎地说道,眼底尽是害怕道,“爸,我妈在哪儿?”

战常胜闻言立马说道,“你等着,我去叫你妈起来。”话落转身朝卧室走去。

景博达走进来见状,看着战常胜的背影道,“战爸爸,别听红缨的,只是伤口有些崩裂。”

“崩裂还是小伤啊?”丁海杏打开了卧室的门走了出来。

听见动静丁海杏就起身了,匆忙走出来,外罩的扣子都没来得及系上。

“孩子他爸,拿药箱。”丁海杏边吩咐边拉着景博达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手背上的血已经风干,“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不可以用力的。”说着将他的外罩脱下。

红缨看着被染红的象牙白色的毛衣,震惊的双手捂着嘴,闷声道,“怎么会这样。”

丁海杏抬眼看向红缨道,“红缨别傻站着,去拿剪刀。”

血已经将衣服凝结住了,只能将衣服剪开了。

“哦!我这就去。”红缨立马转身走向五斗橱,迎面碰上战常胜看着她道,“红缨,我拿来剪刀了。”

战常胜提着药箱疾步走到沙发前,手握着剪刀尖,将剪刀尾部递给了丁海杏道,“给你剪刀。”

丁海杏五指伸入剪刀尾部,“咔嚓……咔嚓……”直接剪了毛衣与里面的衬衫还有绷带。

剪到出血的地方,丁海杏停下来道,“孩子他拿生理盐水浇到伤口上。”

“哎!”战常胜从药箱里翻到输液用的生理盐水,打开。

“等一下。”景博达制止了战常胜。

“你想干什么?”战常胜看着他问道。

“我向前坐坐,不然沙发该弄脏了。”景博达挪了挪屁股,朝前坐了坐。

“都什么时候,还管沙发干什么?”红缨气急败坏地说道。

战常胜直接生理盐水倒在了出血的地方,整条胳膊都**的。

丁海杏小心的将衣服揪起来,剪刀咔嚓咔嚓的将衣服彻底的剪开了。

“景博达同志,这就是你说的小伤。”红缨看着暴跳如雷的说道,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顿时泪如雨下。

“别哭,别哭。”景博达右手长臂一伸,紧紧地抓着红缨的手道,安抚她道,“不疼的,真的?”

“呜呜……”红缨哭的不能自已道,“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双眸模糊地看着丁海杏道,“妈会不会好不了。”

“有我在你放心。”丁海杏清洗了伤口,撒上止血的药粉,拿着医用的绷带,包扎好,“好了,坐那边去,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我来,我来。”战常胜立马说道,话落转身去了卫生间拿着墩布过来,仔细拖了拖。

“别哭了,你看这血止住了,没事了。”景博达抓着她的手不听的摩挲着安抚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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