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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1497)

“呵呵……”丁姑姑闻言轻笑出声道,“知道我们离开你照样过的不错,就对我儿媳妇好点儿。”

“妈发话,不敢不听,遵命!”应解放笑着调侃道,随即目光深沉地看着丁姑姑道,“那妈,我就请他以领导的身份出席婚礼了。”

“嗯!”丁姑姑闻言嘴角浮现笑意点点头道。

“可是妈?”应解放挠挠头道,“你们这样相处的,不怕引来流言蜚语啊!不影响您的仕途啊!”

“这你就别担心了,我有分寸的。”丁姑姑笑了笑道,提醒他道,“你应该想想请他来出席婚礼的话,你大舅也会来,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

“啊?”应解放拍着大腿道,“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小声地询问道,“那个大舅不会劈了他吧!”

“肯定的!你要有心里准备。”丁姑姑不厚道地笑道。

“您都原谅他了,况且这事阴差阳错的,我大舅不会这么蛮不讲理吧!”应解放微微摇头,中气不足地样子说道。

“在你大舅眼里没有对错,他只知道我受委屈了,那人就该死。”丁姑姑眼底浮现嘚瑟地笑意道。

“妈,您不要太得意好不好。”应解放好笑地看着有些幼稚的丁姑姑道。

“我就得意了,怎么地吧!”丁姑姑挑眉看着他说道。

“行行!我还能把您怎么了?”应解放看着她放心的笑了。

“言归正传,你们什么时候结婚?”丁姑姑看着他们俩问道。

应解放看向凌丹姝道,“你说吧!”

凌丹姝笑着说道,“也不选什么黄道吉日,元旦吧!大家都有时间。”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丁姑姑看着她又问道。

“简单点儿,艰苦朴素的作风不能丢。”凌丹姝看着丁姑姑想也不想地说道,随即又道,“在这里请一下亲朋好友,再去京城请一下我那边的亲友。”

“元旦的话,也没多少时间了,应该够时间准备。”丁姑姑算了下时间道。

“妈您有时间,天天工作忙的,就别操心我们的事情了。”应解放看着她担心地说道。

“妈再忙也得将我儿子终身大事放在第一位。”丁姑姑看着他一脸正色地说道,“妈没有时间的出力可以出钱,还有你舅妈和杏儿呢!”

应解放闻言无语地笑道,“您可真行,这么理直气壮的。”

“你舅妈可盼着呢!会很乐意帮忙的。”丁姑姑笑道,“况且冬闲时间,你舅妈有的是时间。”想起来又道,“婚后丹姝将工作调过来的话,就跟我住在一起。”

“听您的安排。”凌丹姝没有异议,欣然同意道。

“那我打电话给你大舅去。”丁姑姑拿起茶几上的电话道,“至于你姐的那边,晚上咱们过去得了。”

“妈,您过去的话,找不到我姐的。”应解放看着她笑道。

“为什么?你姐不在家吗?不可能的。”丁姑姑手捂着听筒看着他道。

“我姐夫高升了,估计他们现在都在新家。”应解放笑着宣布道。

第1610章 猜的

丁海杏不忍心儿子受折磨,眼巴巴的瞅着饭菜,进不到自己的嘴里,最终开口道,“今儿下午嫂子过来了。”

战常胜恍然道,“真是的,怎么不早点儿说,害得我提心吊胆的。”

“不心虚,你提心吊胆干什么呀?”丁海杏挑眉斜睨着他道。

“还不是他们说的,女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疑神疑鬼。”战常胜大唱高调戴高帽道,“我知道,杏儿的思想觉悟高,是相信我的,没有证实怎么会轻易的定我的罪呢!”

“我也是女人!不可能时时刻刻的理智,我要是化身农村的泼妇,掐着腰,跟茶壶似的骂街啊!怕不怕!”丁海杏说着自己就笑起来了。

“怕什么?憋在心里多难受啊!”战常胜一脸宠溺地看着她道,“发泄出来,在听我解释。”

丁海杏闻言笑了起来,想起言情里,男的向女的解释误会时,双手捂着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你笑什么?”战常胜被她给笑的莫名其妙。

“没什么,不向我们解释一下,这股妖风怎么刮起来的。”丁海杏看着他说道,“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爸妈,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红缨看着他,又看看她道。

“吃完饭,我们再说。”战常胜指指小沧溟道,“你儿子可抗议呢!”

原来他们夫妻俩说的热闹,小沧溟急的伸手去抓他手里的勺子。

小沧溟觉得还是自己动手,才有足食的可能。

吃完饭,红缨麻溜的收拾完餐桌,洗碗刷筷子,甩着湿漉漉的手就进来,坐在了沙发上。

“爸,说吧!”红缨忽溜溜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道。

“你们听好了。”战常胜将中午发生在食堂的一幕详细的叙说一下。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可等我从一号那里回来,就已经是满城风雨了。”战常胜无辜地看着她们母女俩道,“我真是比窦娥还冤。”

“肯定是五号散播的谣言。”红缨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人怎么这么可恶啊!”

“好了,好了,谣言止于智者,你们相信我就好了。这种事情越争辩,越解释不清。”战常胜宽慰红缨道。

“谁人背后无人说,哪个人前不说人。”丁海杏起身道,“把儿子给我,他该尿了,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战常胜起身进了书房,红缨则跑出去找景博达还有高建国他们去玩儿了。

等丁海杏将小沧溟哄睡了,才端了杯水敲开了书房的门。

“喝水。”丁海杏将茶杯放在他的左手边上道,随后就坐在了他对面突然问道,“一号住院了。”

“呃……”战常胜握着的手中的钢笔一紧,随即抬头来,若无其事地说道,“只是例行检查,查出来些小毛病,进一步检查一下。”

“我知道了!”丁海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好吧!军事机密,不能说。”战常胜言尽于此道。

“明白!”丁海杏点点头,双手托腮看着他道,“那咱们来说说那位崇拜者。”

“我已经坦白了,怎么又提她啊!”战常胜颇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的意思是,被人家小女生崇拜着你这心不飘啊!”丁海杏笑眯眯地看着他淘气地问道。

“恶心都来不及,我还飘呢!飘上去,摔下来,不死也残废。”战常胜一语双关地说道。

丁海杏闻言黑眸轻闪,“问你句话,天天对着我,你看不腻吗?”

战常胜放下手中的笔,认真地看着她,不答反问道,“天天对着我,你都看不腻吗?”

“你干嘛学我说话。”丁海杏娇嗔道。

“你干嘛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战常胜端起水杯,轻抿一口道。

“喜新厌旧是人之常情,就像是谁都喜欢穿新衣。”丁海杏看着他笑笑,杏眼微微眯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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