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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15)

病房内的其他人虽然忍着,却偷偷的瞥向丁海杏手里那碗普通再也不能普通的粥了。

年纪小的不懂收敛自己的表情,眼巴巴地看着丁海杏手里的野菜粥,还能听见吸溜口水的声音。

“这粥多少钱一碗啊?”郝母看着纯玉米面心疼道。

郝父闻言不用看也知道自个媳妇那点儿出息,不就是一碗玉米粥,至于那么小家子气吗?伸手扯扯郝母的衣服,朝她微微摇头。

“三分钱一碗,由于有医生的证明,所以不要粮票。”郝长锁说道。

郝母拂开孩子他爸的手,心里嘀咕:不要粮票,这还差不多。

章翠兰和丁丰收可没心情去关心这粥多少钱一碗,满心满眼的都是她家杏儿赶紧好起来,吃胖点儿。

“杏儿,慢点儿吃,小心别烫着了。”章翠兰小声的叮嘱道。

“我知道。”丁海杏轻扯嘴角,脸上泛起一个温暖地笑容。不用丁妈嘱咐,她就小口小口的喝着,虽是一碗极为普通的野菜粥,但端在她的手中,是那般的优雅从容。

在这个艰难的时刻这碗野菜粥真的是珍馐美味。

眨眼间一碗野菜粥,就下了肚,章翠兰接过丁海杏手里的空碗,放在了床头柜上。

吃饱了就有些犯困,丁海杏合上眼睛,轻轻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

丁妈站在一旁,呆愣愣地看着喝粥的闺女,此刻又黑又瘦的她,身上似乎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那种不同于寻常的气度。咋恁好看,可真秀气,到了城里,这野丫头,也斯文起来了。

举手投足间的动作看着有种大气的雍容之感。虽然是乡下的柴火妞,但却有种说不出的协调之感。

让丁妈满眼的疑惑,这要是在家,饿极了的闺女可没这么斯文,还不狼吞虎咽啊!视线瞥了一下站在床尾的郝长锁,原来是在他的面前,真是‘女为悦己者容’,收敛起大大咧咧地性格,真是女大不中留。

章翠兰看着丁海杏摸自己的脑袋,担心道,“杏儿,是不是还疼啊!妈去给你找来医生看看。”

“妈,我没事。”丁海杏睁开眼睛看着她嘴角暖意的笑容道,“只是有些犯困了。”

郝长锁拿起空碗道,“我将碗送回去。”然后看着他们又道,“出来时间太长,我得赶紧回去了,免得他们找不到我。”

“那你赶紧走吧!别耽搁了正事。”郝父立马说道。

“那你们呢?”郝长锁看着四位长辈道。

郝父想了想道,“时间还早,我们在逗留一会儿就回去了。至于谁留下,我们一会儿在商量。”

“儿子你放心,我们认得回去的路。”郝母随声附和道。

“那好吧!”郝长锁点点头道,目光转向丁海杏,温柔地说道,“海杏,那我先走了,明儿傍晚再来看你。”

那俊朗的面孔,轻声细语,被他柔和的目光盯着,是个女人都难逃出这温柔的陷阱。

丁海杏却知道这温柔面具下,是那么的现实,与算计。

现在还得与他委以虚蛇,丁海杏佯装羞怯地说道,“长锁哥,没时间还是你的工作要紧,我没事。”

郝长锁忍着心疼,留下五毛钱和军用的粮票递给了章翠兰道,“大娘,给海杏买些好吃的补补身子。”现在得稳住他们,就是做样子,也得做足了。

章翠兰没有丝毫推辞的接了过来,在她看来是理所应当的。

郝父警告地看了郝母一眼,郝母犹豫了一下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丁爸、丁妈的满眼都是自己,自然没有发现郝家两口子眉来眼去的。

丁海杏却看的一清二楚的,看吧!这就是婆婆与亲妈的区别。

郝银锁看着转过身来的大哥说道,“我送你。”与他大哥一前一后出了病房。

郝长锁先将碗洗干净了,交给了食堂,然后才被郝银锁送了出去。

“不用送了,快回去吧!”郝长锁看着跟着他出了医院大门的郝银锁不见停脚,于是开口道。

郝银锁停下脚步道,“哥,我想当兵。”

“你刚才不是还说不想,要留在家里帮你杏儿姐。”郝长锁奇怪这变的太快了吧!

“你不是说我能当兵吗?”郝银锁愣头愣脑地看着他道。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郝银锁答应了,就好,点头“能!”

“那就太好了。”郝银锁脸上露出憨憨的笑容高兴地说道,“哥,我不送你了,我回去了。”说完也不等郝长锁反应,径直朝医院跑去。

第17章 愚弄OR眷顾

郝银锁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心满意足地跑回了病房,只要能当上兵,他把粮食省下来,杏儿姐就有的吃了。不会因为吃碗面条,都吃不到,还要看人家的脸色。

郝长锁站在原地,回头看了一眼丁海杏所在的病房,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阴狠,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挡我路者死,就别怪我无情了。

想要摆脱现有的困境还得从丁海杏身上下手,就得继续在侯三哪里做文章。

他不相信侯三在知道自己挨枪子还那么无动于衷,两权相害取其轻,该怎么选笨蛋都知道。

郝长锁边走边想,该怎么运作。

童雪离开郝长锁并没有回到药房,而是去了她母亲的办公室。

童妈冯寒秋看见宝贝女儿过来,放下手中的病历道,“这时候你不在药房待着,瞎转悠什么?”

“有小雨顶着呢?怕什么?”童雪笑嘻嘻地坐到了她的对面道,“妈,我想你了呗!”

冯寒秋瞥了她一眼道,“这话怎么听怎么假。”脑子稍微一转,“是去看他喽!”

童雪红着脸点头道,“妈,他来医院你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不通知你,你不也知道了。”冯寒秋洞若观火道,“我说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儿,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别让人看低了。”

“怎么会?他老人家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就要敢于追求志同道合的革命伴侣。”童雪理直气壮地说道。

“不害臊!”冯寒秋轻斥道。

“嘻嘻……儿女跟妈说话,有什么好害臊的。”童雪笑得没心没肺地道。

“你爸不是说了,小郝很有发展潜力,让你别去打扰他的工作。”冯寒秋无奈地看着一副陷入爱河小女人似的闺女道。

“我已经很少下基层看他了,今儿来医院,我才去看他的。”童雪拉着椅子坐在了她的旁边道。

冯寒秋看着她在不经意间,陷得如此之深,“雪儿我想我们得谈谈了。”

“谈什么?”童雪挽着她的胳膊,依偎在她的身上道。

冯寒秋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大辫子道,“你想过没有你们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还能怎么过?如大家一样过日子呗!”童雪一头雾水地摇摇头道。

“小郝,是一个农村兵,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而且基层竞争也是相当激烈的。”冯寒秋继续道,“像小郝这样的,家里边想要过上好生活,就指望着他呢!他家庭负担挺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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