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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152)

“嘿嘿……”

“你们这帮子……”战常胜冷冷地手一一指着他们道,最后把他们全都轰了出去,老子还不知道动作要领,你们那荤段子,老子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还得撅着屁股和段红缨一起收拾他们造的垃圾。

到了正日子,天不亮,丁家人就起来了,洗漱干净,丁爸、丁妈穿着闺女织的毛衣,丁爸低着头,爱不释手的摸呀摸的,“闺女的手就是灵巧,看着毛衣织的多好,跟买的似的。”

“杏儿她妈,我穿上好看吗?”丁爸在丁妈眼前晃啊晃的。

丁妈看着他那臭美显摆的样子,真是无语了,“你说年纪一大把的糟老头子,还臭美什么?”

“糟老头子?”丁爸看着她也道,“你也成了老太婆了。”

“杏儿看到了没,男人就这德行。”丁妈指着老伴儿,看着丁海杏道。

“德行?你给我说说男人什么德行。”丁爸追着丁妈问道。

“看自己就知道,没长大。”丁妈看着他一字一字的说道。

“呵呵……”

“咚咚……”敲门声响起。

“我去开门。”丁海杏说道。

丁妈嘀咕道,“这一大早,天还没亮,谁来了。”

“一准是常胜。”丁爸说道。

“可这个点儿来干什么?”丁妈不解道。

丁海杏打开房门,果然门外是战常胜,“喂!还不是婚礼时间,你来干什么?”

“我晨练过来看看你。”战常胜漆黑的眼眸在灯光下忽暗忽明,眼底流淌着丝丝柔情,看着她精致的小脸,“精神不错,看来没有熬夜。”

“常胜来了,快进来吧!”丁爸在屋里喊道。

战常胜朝丁海杏咧嘴一笑,忽然靠近她道,“四天没见面,不要这么无情吗?”说着穿过她进了房间。

婚前三天新郎、新娘不准见面,虽然战常胜不信这封建迷信,但架不住泰水大人相信,丁海杏的饭菜都是丁妈拿到房间吃的。

“爸妈,昨晚睡的好吗?”战常胜开心地朝他们打招呼道。

“睡的很好,你呢?”丁妈笑着反问道。

“我也睡的好。”战常胜看着二老道,看着二老的新毛衣,“这毛衣织好了。”

“怎么样?四天织好了。”丁海杏微微扬起下巴,笑眯眯地说道。

“佩服,佩服。”战常胜朗声道。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丁海杏没好气地看着他道,“你还没说你来干什么呢?”

第173章 婚礼(一)

“看看你准备好了没?”战常胜低着头,黝黑的双眸的眼眸一瞬不瞬的望着眼前这张精致的小脸。

“怎么还怕我临时落跑啊!有两大牢头看着,我跑得了吗?”丁海杏微微仰起头看着他,嘟着嘴说道,撞进他那深邃的眼底淡淡的思念,挤兑的话如鲠在喉,嘴上说道,“已经是你网里的鱼,还跑得掉吗?”

战常胜很满意她的回答,硬朗的脸色分外的柔和。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丁爸拍着胸脯保证道,“有我在,她跑不了的。”

“我走了,待会儿见。”战常胜看着他们道,“食堂那里我已经吩咐好了。”

“好好好!快去吧!你今儿肯定忙。”丁爸忙不迭地应道。

婚礼这天,食堂被布置的红红火火的,喜气洋洋的。

作为新郎和新娘要在食堂门口迎接来宾,战常胜和丁海杏站定,战常胜关切地问道,“冷不冷!”

“这么大的雪!”丁海杏望着天地白茫茫一片道。

“你这几天也不出门,不知道整整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战常胜看着她冻的红红彤彤的小脸,如染上一层胭脂似的,“冷的话,先进去,反正人还没来呢!”

“你说我现在要是摆个农民揣的造型,被人看见会不会给你丢脸啊!”丁海杏眸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故意道。

“不会,因为我也会这么做。”战常胜抓着她的冰凉的手,揣在自己的兜里。

“这样有伤风化。”丁海杏红着脸道,还不如农民揣呢!

“他们只会说我们夫妻恩爱。”战常胜得意地说道。

“你……”

“有人来了。”战常胜指着前方道。

郝长锁和童雪一身崭新的军装胸前挂着大红花急匆匆地赶来。

本来可以准时到达的,因为童雪不想穿军装,一天到晚的军装,早就穿腻了。结婚一辈子的事情,她想打扮的漂漂亮亮,可惜被童爸一声令下,脱掉,换军装,只能扁着嘴换上了军装。

结果就来晚了,童雪不好意思地看着战常胜道,“抱歉,我们来晚了。”自来熟介绍道,“战tuanzhang,这是我爱人,郝伯仁。”然后又道,“伯仁这是英雄tuanzhang,你可要向他好好学习。”

当郝长锁看见战常胜身边的女人,他都给吓傻了,脸色惨白、惨白,简直不敢相信,她……她……怎么成了战常胜的爱人,那还有自己的活路吗?

这还是丁海杏吗?那个乡下不修边幅的土包子,此时的她一身喜气的酒红色羊绒大衣胸前都带着大红花,红丝带编进麻花辫里,又盘在头上,显的十分清新亮丽。看起来非常的洋气、优雅,将她的脸衬托的更加小巧的精致。

战常胜看着脸色惨白他,直愣愣地盯着杏儿,顿时气场全开,一股骇人的杀意朝他逼去,惊得郝长锁心底发颤。眼神犹如死神,凌厉的视线将他片片凌迟。

那冰冷如刀的眼神,让郝长锁的心脏停摆,从未感觉死亡离他如此的近,不自觉的低下了头,从心底窜起来的惧意,让他后背被汗水踏湿了。

只一个眼神郝长锁就败下阵来,全身僵硬的无法动弹,动也不敢动一下。

丁海杏挠挠战常胜的手心,抬眼看着他,一身威武的戎装,今天的他格外的俊美,带着禁欲系的美感。

真是个妖孽!

丁海杏的平和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不值得!’

战常胜浑身的冰冷在她的视线下瞬间融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

今天是他们的婚礼,不相干的人,不值得浪费精神。

“伯仁,伯仁?”童雪担心地看着他道,“你怎么了?”

郝长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无力地抬起手摆摆,表示自己没事。脑子高速的运转,计算着各种的可能,拆穿他,那他就来个鱼死网破,在这么多人面前,告诉大家丁海杏曾经是他的女人,他相信没有人喜欢穿破鞋。男人尤其要面子,他是男人,他懂!

相安无事最好,千万别逼我!郝长锁眼底聚集着狠绝。

“伯仁,这是战tuanzhang 。”童雪看着他使使眼色道,平常挺机灵的,今儿这是怎么了,趁着宾客还没来呢!还不赶紧凑上去,套套近乎啊!

郝长锁鼓足勇气,缓缓地抬起头,却看见丁海杏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那黑曜石般清澈的水眸,仿佛洞穿他的想法似的,让他更加狼狈。

“请让一让,挡住我的视线了。”战常胜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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