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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172)

经过丁海杏的劝说,两人都平静了下来,战常胜不再逼迫红缨开口说话。

等红缨扫完地后,丁海杏将红缨叫来,继续教战常胜手语。

丁海杏则拿着毛衣继续织,气氛重新回到宁静、和谐而美好。

大约半个小时后,七点半了,段红缨合上了手语书,比划了个睡觉,就去洗漱去了。

“这么早就睡了,还不到八点。”战常胜咕哝了一句道。

“早睡早起身体好,睡眠充足,才会长的高。”丁海杏神色淡然地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发现红缨自从过来,长高了一大截。她和雅萍同岁,来的时候,比雅萍整整矮了一扎,现在一般高了。”战常胜手比划着,眼底非常的欣慰,看着她如小树般茁壮成长。

段红缨洗洗睡了,战常胜看着在织毛衣的丁海杏,声音有些发紧道,“红缨睡了,我们不洗洗睡吗?明儿一早还得送爸、妈上火车。明儿就算是三朝回门了。”

“好啊!”丁海杏将手中的活计放到了布兜里,提着进了卧室。

出来后,战常胜已经刷牙、洗脸了。丁海杏在卫生间刷牙、洗脸,又倒洗脚水端进了卧室,两人一块儿洗。

战常胜坐在床上,丁海杏搬着小板凳坐在他的对面。

“你看着我的脚干什么?”丁海杏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自己的脚丫子揶揄道,“你不会有恋足癖吧!”

战常胜哭笑不得地说道,“哪有?”进而又道,“只是没想到你的脚和你的脸是两个肤色。”

丁海杏想起自己的脸风吹日晒的黑黑的,这脚丫子却是小巧莹白的。

“这脚有机会捂白。”丁海杏简单地解释道,想起来道,“一会儿你封火。”

“嗯!”战常胜简单地应道,抬眼看着她道,“接下来的日子要工作交接,用车就没那么方便了,有用车的地儿,赶紧想想。”

丁海杏想了想道,“明儿就送走爸、妈,没有用车的地方了。”

“那好!”战常胜点点头道。

洗完了脚,战常胜将洗脚水倒了,洗了洗手,去厨房段红缨已经将煤球炉封好了,关上厨房的门自言自语道,“这孩子。”回到了卧室,两床被子,红色缎面和绿色的缎面,黑眸轻闪,这是要分床睡啊!

战常胜看着已经坐进绿色的缎面被窝,又开始织毛衣的丁海杏道,“煤球炉已经封好了,为了防止煤气窗户还特地打开了缝儿,想的很周到。”说着掀开被子,坐了进去,斜靠在床头,盖上被子,看着织的正起劲儿的丁海杏道,“拿来表。”

“在枕头下面,自己拿。”丁海杏朝枕头下面努努嘴道。

战常胜摸出手表,上紧了发条,然后又塞到了枕头下面。

顺便也给自己的手表上了上发条,放好手表后,战常胜看着还在认真织毛衣的丁海杏道,“光线不好,仔细别伤了眼睛。”

“我闭着眼睛都能织。”丁海杏无所谓轻松地说道。

“我又不急着穿,明儿在织也不迟,早点儿睡。”战常胜伸手摁着她的毛衣道。

“熄灯号还没吹呢?现在睡太早了吧!”丁海杏无奈地看着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战常胜对着手指小声地说道。

“哦!非常时期,你只能忍着了。”丁海杏朝他挑了下眉,看起来格外的悠闲随意的地说道,“难道你想浴血奋战。”

战常胜哪里经得住如此的直白的言语,被她给调戏的,黝黑的脸直接泛红,也直截了当的将他眼底萦绕的蠢蠢欲动的火气给扑灭了。

战常胜握拳清咳两声,化解自己的尴尬道,“我的意思是,我们说说话。”

第196章 忍着

丁海杏抽出他摁的毛衣,继续织起来道,“想说什么?说吧,不妨碍我打毛衣的。”

战常胜一时语塞,这一时间有什么话题可聊的,“嗯!就聊聊你小时候吧!”

“那有什么好聊的,跟许多乡下孩子一样,躲避战乱,想着怎么填饱肚子。记忆中都是困难,有什么好回忆的。”丁海杏随意地说道,“你不是也经历过。”

好吧!战常胜被堵的无话可说,随即又问道,“那未来呢!你对未来有什么畅想。”

畅想可多了,然而现在这个年代,也只是想想。丁海杏嘴上却道,“也是一眼望到底,围着锅台、你和未来的孩子转。我就是那蒙着眼睛拉磨的瞎驴。”

“噗……哪有这么说自己的。”战常胜好笑地说道。

“怎么说错了?”丁海杏挑眉抬眼看着他道,“前面吊着一个小胡萝卜,就是男人的甜言蜜语,然后不停的拉磨,永不停歇。”

“我就是那心甘情愿背着磨盘的驴。”战常胜幽然地说道,口吻毋庸置疑。

丁海杏闻言心里暖暖的,知道他不是说说而已,突然反问道,“你呢!未来?保家卫国,守卫祖国的海疆。”

战常胜点点头道,“也对!”眉目微微一动,仔细端详着丁海杏的脸庞,狭长的眼底溢满笑意,“未来!老婆孩子热炕头幸福生活。”

“一年有半年在海上漂,还怎么老婆孩子热炕头。”丁海杏嘴角微抽,故意说道。

“具体的还不知道呢?海军又不是只有舰艇,还有基地、陆战队……”战常胜轻松地又道,“我是革命一块儿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新娘,我对你很有意见?”战常胜皱着眉头看着两床被子,两个被窝道。

“有什么意见?”丁海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道,“红男绿女,怎么没盖错啊!”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该一个被窝吗?”战常胜红着脸说道。

“怎么?想教我给你暖床啊?”相较于战常胜扭扭捏捏的,丁海杏语气揶揄撩拨他道。

战常胜的脸不争气的蹭的一下红的如猴屁股似的,眼睛又黑又亮,“话不能这么说,咱们俩可说不上谁给谁暖哦!”

哪能次次都让她的言语给‘刺激’的脸红心跳加速,干脆,直接动手,麻溜的将棉被铺开,成了一个被窝。

丁海杏见状嘴角直抽抽道,“你小心我弄到你身上。”

许久未来,来势有些凶猛,这几天她睡觉都是一副挺尸装,不敢乱动。

战常胜双颊酡红,真是真该堵上她这张嘴,堵上?

洞房花烛夜,不做点儿什么?太对不起这良辰美景了。

战常胜侧头看着身边的新娘子,大手抽走了她手里的毛衣,放在了床头柜上,“杏儿。”他轻轻唤了丁海杏的名字,而她随着他的呼唤转回脸静静地凝视着他。

丁海杏细细的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妖孽,她一直都知道他长得不赖,但在这样的一个宁静的夜晚,在朦胧的灯光下,她才真正清楚了他确实是好看的。

相较于长相俊美的他,真不知道他为何会看乏善可陈的她。

此时战常胜那双漂亮的黝黑的眼睛静静地瞅着她,眼神温柔的滴出水来,被他这么望着,黝黑的眼睛里尽是她的倒影,不知为什么,丁海杏的心陡然再一次跳空了几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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