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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216)

两人彼此深入急切的索取,辗转吮*吸间温柔缱绻缠绵。战常胜一只手往下滑溜进她的衣服里探索,丁海杏依偎在他怀抱的身体也愈发紧贴着他热情的摇摆磨蹭。

战常胜停住,呼吸间带着低沉压抑的喘息,“杏儿。”他声音低沉暗哑,灼热的气息喷在丁海杏的脸上。

丁海杏一转头看见窗户,窗几明净,没有任何的遮挡,瞬间冷却了热情。

战常胜强势的又一次压上来,却被丁海杏双手捧着他的脸,转向窗户。

“今晚休战。”丁海杏声音沙哑地说道。

“该死!”战常胜暴跳如雷地说道,穿上衣服起来,“窗帘呢!”

“你不是说明儿去后勤领吗?”丁海杏好笑地说道。

“这太不道德了吧!”战常胜看着自己身下道。

“噗嗤……”丁海杏不厚道的笑了,“呵呵……”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戏谑地看着他。

这箭在弦上,怎么可能被这点儿小问题给难住呢!看着高低柜上放着的打包时用的被单,眼前一亮,直接将被单当帘子给挂上了。

战常胜转过身来道,“这下可以并肩作战了吧!”说着如饿虎扑食般的扑向了小绵羊。

“灯,关灯。”

战常胜顺手关掉了灯,“战斗时间,注意力集中!”

“跟小猫呜咽似的?声太小。”

“被人听见了,这房子隔音不好!”丁海杏可没有上演现场版的活*春*宫。

“红缨听不见的。”

“讨厌!”

“啊……”随后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今儿非让她整出点儿动静不可。

一切都遵循本能,丁海杏紧咬着唇瓣死死的不发出丁点儿声音。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含住她的嘴伸舌入内温柔地撩拨,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

他明明没有什么多余的技巧,只能双手紧地抱着他坚实有力的后背,微张着嘴唇报复性的咬着他肩头。

哼……

“嘶……”

战常胜眸光更暗沉,身体如上紧发条的马达似的,可劲儿的折腾她。

“不行了,不行了。”丁海杏面色潮红,眼里是溢满的一层水雾,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甜腻的声音让他的骨头都快酥了,不好生欺负了她一番,真觉得对不起自己。

霎时间房间内响起羞人的声音,羞得就连月色都忍不住躲进云层之中。

雨歇云散,两人收拾了一下自己后,战常胜如餍足的大猫似的,看着完全脱力的丁海杏瘫软在他身上,他搂住她的腰肢,深邃眼眸里填满了诙黠的笑意,姿态极其慵懒地说:“不小瞧我了吧!”

“是啊!是啊!你很能干,很棒行了吧!”丁海杏咕哝了一声道,漫不经心打了个呵欠,“快睡吧!明儿一早起来还要买许多东西。”

第246章 自己的狗窝

吃过午饭,童雪将家里搜了个遍,找到自己满意的东西,打包好了。

郝长锁看着客厅里大大小小的包裹,“这么多东西怎么带。”

“我去找辆车去。”童雪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结果败兴而归。

“怎么了,找不到车。”郝长锁看着满脸失落的童雪道。

“找到了,后勤的运输的车。”童雪无比郁闷地说道。

“咱爸的车,不能送咱们一趟。”郝长锁挑眉问道。

“不能以权谋私。”童雪噘着嘴不开心地说道,她撒娇耍赖也没用。

“那怎么用后勤的车?”郝长锁满脸疑惑地问道。

“后勤车顺路捎我一下。”童雪叹声道,“我爸的信念里,顺势而为可以,要想私下里,那是没门。”

“那你们这高干子女做的……?”郝长锁小声地嘀咕道,还有什么意思?

“是啊!跟着我爸就别想沾光,还总是吃亏,对家里人严苛的紧。不准我们玷污了他们信仰,要是敢给他老人家身上抹黑,那是真拿皮带抽你。”童雪扁着嘴说道,“我哥在西北那苦寒之地,想调回来,都不成,也就我是个女生,不然的话,说不定我也在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守边防呢!”

“幸好你是女生。”郝长锁轻声说道,“不然我上哪儿娶老婆啊!”

童雪闻言甜蜜的一笑,看着他问道,“知道战tuanzhang吧!”

“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郝长锁不自在地说道,虽然人走了,但他心里还是发憷的慌,感觉身上冷飕飕的,可见战常胜的气场有多强大。

“听我爸说了,都要提副师了,结果呢!现在得从头干起。”童雪惋惜道,“战伯伯一句话都没为儿子说情。”

“啊?”郝长锁惊讶地合不上嘴,心里默念阿弥陀佛,幸亏是走了,不然自己就倒霉了。

“算了。”童雪起身道,“再看看东西都拿起了没。”

一个小时后两人坐着后勤的送粮食的车,回了军营。

筒子楼前,童雪看着自己沾染面粉的衣服,使劲儿的拍打道,“这是我婚前新买的。”

“洗洗就好了。”郝长锁抱着东西,看着她道,“赶紧进去吧!”

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也不知道餐具是否被颠碎了。”童雪小心翼翼的捧着纸箱跟着他进了筒子楼。

筒子楼只有两层,他们的房子在一层,由于两边都有房子,所以光线昏暗,大白天也黑乎乎的,阴暗的很。

“应该住二楼。”童雪深一脚浅一脚跟在他身后道。

“我也想着二楼光线要好些,可是二楼到了夏天就难捱了。房顶一晒就透了,又不透风,肯定跟蒸笼似的。”郝长锁解释道,忽然他提醒道,“小心,小心前面有白菜。”

童雪侧着身走了过去,嘴里嘟囔道,“这是谁没有公德心,白菜都挡着路了。”

“筒子楼都这样。”郝长锁无奈地说道,他也想让老婆住的好点儿,无奈级别不够。

“小心,前面放的煤球,别蹭上煤灰了。”郝长锁提醒道。

童雪瞪着大眼侧身走过了煤山,“这太缺德了。”不耐烦地说道,“还没走到?”

郝长锁兴冲冲地搬回了自己精心布置好的小家,“小雪到了,来参观一下,看看我布置的如何?有什么要改的,你改改。”

房间被郝长锁布置的很喜庆,大红的喜字贴着,房间还扯着拉花。

“这也太小了吧!”童雪站在门口说道。

站在门口映入眼帘的就是靠着窗户的双人铁床,上面整齐的放着两条被子,红男绿女。

粉丢丢花开富贵的国民床单,枕巾更是红红的鸳鸯戏水。

好吧!这些都是妈准备的艳俗的很,她也没法计较。

一进门左手边是脸盆架子,然后是吃饭的方桌子。右手边则是一个高低柜,和两个罗起来的衣服箱子。

“这一进门就看见床,还不让人家看光光了。”童雪紧皱着眉头道。

“你看这样不可以了。”郝长锁赶紧放下手里的纸箱子。

嗖……的一拉白底碎花的一人多高的帘子,隔开了卧室与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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