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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223)

那是因为陆强海弱,种花没有海军传统,近代甲午以来几乎所有的重大战争都是陆军作为主角出现,海权意识的崛起比西方国家晚了百年。

国内对西点宣传多,灌输各种各样的心灵鸡汤,只要牵扯到“西点军校“这个词就不一样了。就连很多国内的商业拓展训练班都会冠着“西点”这样的噱头,从而也莫名的导致许多国人畸形地产生一些观念,那就是西点军校,高端大气上档次,让人望尘莫及。

“对对,就是安纳波利斯军校。”高进山忙不迭地点头道,“现在主要研究方向,电力技术系统方面,反正是搞科研的,我这个纯粹搞军事的也不太懂。反正据说是,没有它那军舰就得趴窝。”

“战舰的心脏。”战常胜声音微沉道。

“对对,你说对。”高进山上下打量着他道,“行啊!这还没进来,就知道这么多了。”

“只是看了几本书,连皮毛都算不上。”战常胜轻笑着拜拜手道。

“哦!你们对门,这景海林的爱人洪雪荔也是美帝也……什么鲁毕业的,现在在滨海大学教书,一家子都是学术权威,研究半导体的,那就是收音机吗?这有啥好研究的。”高进山撇撇嘴道。

在卧室内的丁海杏差点儿没笑出声,赶紧捂着嘴。

战常胜目光又转向卧室,又轻轻地转回来。

“反正他们一家子,学校很宝贝的,什么都紧着他们来。”高进山有点儿吃味儿道,语气酸溜溜的。

战常胜默然无语,对此他不好表态。

“还有个十岁的男孩儿,景博达,安静、内向,像个女孩子似的。”高进山形容道,那眼神一点儿都看不上。

战常胜转移话题道,“嫂子在哪儿工作啊?”

“哦!你嫂子在百货商场劳资科工作,有什么要买的,给你嫂子说一声,绝对的内部价。”高进山满眼笑容,颇有些嘚瑟地说道。

“是吗?”战常胜客套地说道,“那就麻烦嫂子了。”

“别客气,咱们之间不用客气。”高进山爽朗地说道。

战常胜和他又闲聊了些工作的事情,一抬手腕道,“哎哟!耽误你上课时间了。”

“不聊了,不聊了,今儿晚上你别和弟妹做饭,上我家吃去。咱们一醉方休。”高进山起身道。

“应该是我请你才对。”战常胜跟着站起来道。

“这一顿我请,你不许跟我争。”高进山坚持道。

“行行行。”战常胜无奈地说道。

“我走了。”高进山边说边朝外走道。

“我送你。”战常胜送走了他后,朝门内喊道,“杏儿,我去一趟后勤。”

“去吧!”丁海杏从卧室里出来看着他道。

战常胜去了后勤,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三床军用被子和一些淡蓝色的窗帘,这肩膀上还扛着一个脸盆架子。

丁海杏一开门,忙从他手里接过三床被子和窗帘。

第254章 态度

战常胜搬着凳子,踩在凳子上,忙活着将家里的窗帘一一挂上,窗户上都是现成的钉子和铁丝,直接找合适的窗帘挂上去就好,“这样好了,不怕外人看见了。”

丁海杏闻言就想起昨晚临时的作为窗帘的床单,我说咋那么积极的先挂窗帘,媚眼一横。

战常胜幽深的双眸低垂看着她道,“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对!”丁海杏无奈地看着他道,“赶紧的,还有别的。”

战常胜从兜里掏出新拿来的灯泡,又将厨房里坏了的灯泡也给换了。

丁海杏在他去后勤的时候已经将墙围给裁剪好后,踩好了边儿,墙围是白底碎花棉布。

丁海杏将墙围递给他道,“将它们钉在挂钩的下面。”

“好!”战常胜拿来从后勤取来的图钉,摁在了挂钩下面的墙上。

战常胜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道,“你别说,这墙围钉上去,还真是实用、好看。挂上衣服也不怕蹭的满身的墙灰了。”

“走走,给红缨钉上墙围。”丁海杏推着他道。

两人走到了段红缨的卧室门口,门口半掩着,战常胜扯扯门框上的绳子,除了门框上的铃铛声,还有段红缨书桌前红色的彩带轻轻舞动。

正在看小人书的段红缨,扭过头来,看着他们两个,展颜一笑,站了起来。

丁海杏挥挥手里墙围,比划着道,“我们给你钉上。”两口子拖鞋上床,蹲在床上,用图钉给床上钉上了墙围。

然后又把她屋里的挂钩下钉上墙围,为屋子沉闷的色调增添了一抹亮色。

段红缨高兴打着手语谢谢。

“谢什么,我们是一家人。”丁海杏打着手语道,然后继续道,“你接着看小人书。我们出去了。”

这一次,段红缨看的是《三国演义》,丁海杏莞尔一笑和战常胜四目相对笑着退出了屋子。

将手里剩下的一块墙围,钉在了门口的挂钩下面,挂衣服,挂包、军帽都很方便。

丁海杏开始收拾昨儿全塞进柜子里的衣服之类的包裹。

战常胜则拿起书坐在了书桌前,丁海杏叠着衣服,悄然抬头目光幽深地看着他的后背道,“那个常胜咱们住在他们的对面有危险吗?”

战常胜放下手里的书,扭过身子低垂着眸光看着她反问道,“你觉得有危险吗?”

“是我问你的。”丁海杏噘着嘴娇嗔地看着他道。

战常胜食指点着她,宠溺地看着她一眼,忽然收敛脸上的笑意,又认真起来这个事还真的给她说道,说道。没想到这学校里‘鱼龙混杂的’,不像陆军,那都是自己人,她那单纯的性格,别被人给骗了。

战常胜严肃地看着她道,“说起这个,我还真的告诉你,如高进山所说,时刻提高警惕性,以后啊!敬而远之。”

“你还真觉的有危险。”丁海杏声音微冷惊讶道。

“当然了,他和咱们不是一条道上的,立场不同。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必须和党的政策保持高度的一致。”战常胜声音低沉而有力道。

这不怪丁海杏惊讶,毕竟战常胜代表着主流观点。而且想起几年后席卷全国的运动,他们是最倒霉一群人中的之一就是知识分子。

不过这知识分子也是有区别的,真正的搞技术的,也就是一心钻研科技工作者,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那是值得尊敬的。

可惜到时候一竿子打翻……

唉……丁海杏轻叹一口气。

别怪丁海杏心性凉薄,滚滚洪流之中,个人却是渺小了许多。

“我看着高进山年纪比你大,也参在朝作战过,怎么跟你一个级别。”丁海杏好奇地问道。

“估计是被爱人拖累了吧!”战常胜保守地说道,看着她满脸的疑惑,解答道,“他爱人的成分高,大资本家出身,家庭复杂。”

“哦!”丁海杏恍然道,于是又问道,“那以后两家的关系怎么处。”

“我们依然是革命同志关系,该怎么处,就怎么处。老爷们儿事,跟老娘们没关系。”战常胜立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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