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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242)

“孩子妈,赶紧做去吧!给孩子好好补补,雅萍都瘦了。”于秋实催促道。

“好!”郑芸忙不迭地应道,事实上她也馋了,每个月就那二两肉,还不够塞牙缝呢!

中午放学回来的于雅萍看见餐桌上东西高兴地不得了,“鱼,妈妈快做。”

“老于,这么多条鱼,给大家伙分一分好了。”郑芸看着桌上十来条鱼道。

“应该的,让大家尝个鲜。”于秋实笑着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郑芸迟疑了一下道,“这鱼要不要给战家送去,不论怎么说人家是父子。”

“送吧!”于秋实想了想点头道,留下来两条鱼,把剩下的抱在怀里道,“你在家做饭,我去给他们送去。”

“去吧!”郑芸笑着说道。

战爸看着于秋实送来的两条风干鱼,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混小子,居然让小于给他送来。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这是小于自作主张,那兔崽子眼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个爹。

很想把这鱼扔出去,可是抓在手里的鱼又被他松开,提高声音道,“张妈,把这两条鱼给做了。”

臭小子,不给老子鱼吃,老子照样吃。哼……咸在嘴里,甜在心里。

老郝家收到寄来的包裹很高兴,可是汇款单只有五块钱,这汇款单上下看了个遍,依然不变还是五块钱。

铜锁和铁锁才不管二老心里的咋不得劲儿,他们有军装穿,就一蹦三高的,穿上军装,出去显摆了。

他们一出去,郝母直接炸毛道,“老头子,俺没听错吧!只寄了五块钱,他刚当兵的时候就往家寄二十,后来三十、四十、五十的寄,怎么才五块。”伸手抓过郝父手里的汇款单,老太太虽然不认识字,可是汇款单,她可是看了四年多了,还是认识的,“怎么会这样?”看向郝父道,“老头子,这五块钱够干什么?”

郝银锁嗤笑一声道,“这是打发要饭花子呢!像他这样的野战部队的连级干部,每月80块,居然只给您二老寄了五块钱!他可真孝顺。”

“城里花钱的地儿多,他也得顾及他的小家。”郝父违心地说道。

“爸,到现在你还维护他,他们俩是双职工,工资加起来有一百,娘家又没有负担,城里每人每月的平均生活费十块钱就绰绰有余了,三四十元的月工资能养活一个五口之家。”郝银锁愤愤不平地说道。

“行了,别说了。”郝父赶紧说道,这小子只要对上大儿子,那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再说下去,非挑起老婆子的火气不成、

说实在话他也生气,这事搁在谁的身上都生气,他是想到过长锁往家里汇钱肯定比婚前少,可是连个零头都没有。

实在超出他的想象了。

“还想着进城呢?现在看来还是做梦比较现实。”郝银锁讥诮地说道。

“你高兴什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你不要那么幸灾乐祸好不好。一笔写不出两个郝字。”郝父直接斥责他道。

“行了,老头子,你就别骂银锁了,现在咋办吧?这五块钱够干什么?”郝母肉痛啊!真是以前大把的钱,突然变这么少,这心里巨大的落差,可真是让人承受不了。

“还能怎么办?先就这么着吧!咱需要钱的地方也少,以前长锁寄回来的钱不是都攒着的吗?”郝父无奈地说道。

“也没多少了,不是都给我看病吃药了。”郝母愁眉苦脸道,“这眼看着孩子大了,都到结婚的年龄,不得准备彩礼和嫁妆吗?这不得需要钱啊?”

“长锁结婚也没跟家里要一分钱的彩礼。”郝父立马说道,“现在一斗麦子就能娶回一个儿媳妇,不需要多少钱。和人家穷的连衣服都没有的家里,咱们这日子可以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郝父好不容易自我安慰,平息了他们和自己心底的怒气,结果铜锁回来一句话,又让郝父的努力付之东流了。

“爸妈,嫂子又给家里寄东西了。”郝铜锁风风火火地说道。

“你说什么?我咋听不懂呢?”郝母满脸迷惑地看着他道,“什么叫又?你嫂子不是才寄回来东西,你心心念念的军装,不是在你身上穿着的吗?”

“嗨!劈叉了。我说的是杏儿嫂子,她又给娘家寄东西了。”郝铁锁赶紧说道。

“你这孩子,不是说海杏不是你嫂子了,怎么还叫。”郝父黑着脸轻斥道。

第276章 痛苦来自比较之中

“这不是叫顺嘴了吗?”郝铜锁不好意思道,挥挥手道,“不说这个了,杏儿姐又给娘家寄来东西了。”

“都寄什么了?”郝母好奇地问道。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郝父立马说道,“人家愿意寄啥就寄啥,跟咱有啥关系?”

“我不是好奇嘛?”郝母嘟囔了一句,目光转向郝铜锁道,“铜锁快说,她又给他们家寄什么了。”

“寄了好多风干鱼。”郝铁锁吸溜着口水道。

“那风干鱼有啥子,咱自己也会做。”郝父不屑地撇撇嘴嗤之以鼻道。

“可家里的没有嫂子做的好吃。”郝铁锁吸溜着口水咕哝道。

“你还说,找揍是不是。”郝父气急败坏地说道,他现在拼命压都压不住,居然还火烧浇油,“笤帚疙瘩呢?笤帚疙瘩……”

“爸,您打我作甚?俺又没有说错,嫂子做的风干鱼却是比妈做的好吃。”郝铁锁不服气道。

“老头子,给我打,使劲儿的揍这小子一顿。”郝母说着将摸到的扫炕的笤帚疙瘩递给了郝父,敢说我做的东西不好吃。

“混小子,你给我过来。”郝父直起身子,拿着笤帚疙瘩怒指着郝铁锁道。

“爸,您这是做什么?”郝银锁上前一步,将郝铁锁护在身后道,“铁锁又没有说错。”

“爸妈,还不止呢!嫂子还给丁叔和婶子,寄了三身衣服,我丁叔一身中山装、丁婶子和丁姑姑一身列宁装。”郝铜锁急急忙忙地说道。

郝父闻言一下子泄了劲儿头,颓然地坐在炕上。

“咦!”郝母闻言那个羡慕啊!“那丫头片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看着手里的汇款单,“这同样是攀高枝,咋差这么多呢!”

“听说还有十斤粮票。”郝铁锁又撂下一颗炸弹道。

“哎呀!俺的老天爷啊!”郝母扯着郝父的胳膊道,“你听听,十斤粮票,老丁家才是跟着女儿享福咧!咱得到了啥?跟打发叫花子似的。”

瞬间心里不平衡了,有道是痛苦来自比较之中,郝母立马说道,“不行,这事得给长锁说道、说道。”

“说什么说?长锁才结婚,还不到一个月,你如果想把长锁给折腾的过不下去了,你就去跟他说道、说道。”郝父气的满脸通红道。

与郝家人阴郁的气氛相比,丁家可是喜气洋洋,比过年还热闹。

今儿星期天,丁家人都在家,丁爸穿上闺女给做的中山装,在他们面前转来转去的,“怎么样?好看吧!像不像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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