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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297)

“我懂!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你不能要求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人去文明用餐吧!”童雪看着他徐徐然说道,“别担心,我理解。”随即又道,“我看你还是在食堂打饭回来吃好了,免得被人指指点点的,你脸上也无光。”

郝长锁看着她真诚的目光,不似作假,总算放下心来。

童雪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接受呢!在食堂,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长这么大从未像刚才那般丢人的。这要是让别人知道她找了个这样的婆家,想想都让她受不了。

回来也是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设,拼命给他们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才压下心中的不满。能接受也不过是爱屋及乌吧!

“好了,不说了,吃面吧!”童雪看着他道。

吃完饭,两人收拾了干净了,洗漱后躺在床上,大晚上的能干什么?当然是深入探讨生命的奥秘。

情意正浓时,“哎呀!什么咬我呢!”童雪大叫一声,啪的一下,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砰的一下推开了他,拉开了灯,看着自己手上空空的,“什么东西咬我呢?”

郝长锁一时不慎被推的东倒西歪的,也顾不得衣衫不整的,爬过来道,“没东西啊!大冬天的哪来的虫子咬你啊!”

童雪满脸疑惑地看着他道,“难道是我感觉出了错。”

“肯定是你感觉……”

郝长锁的话还没说完呢!

童雪又拍了胳膊一下,结果还是没抓住,眼尖的她,瞅着蹦到郝长锁的身上,着急道,“快抓住它,在你胸口上呢!”

郝长锁低头一看就知道那蹦跶的玩意儿是啥了,眼疾手快扭住了,指甲盖掐死它。

童雪也认出了来了,“咱家咋有虱子了,这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郝长锁不自在地说道。

童雪猛地抬头怒气冲冲地看着他道,“你这训练又钻到那个耗子洞里,染了一身的虱子。”

“咱先穿上衣服,别冻着,感冒了就不好了。”郝长锁看着差不多光溜溜地她,赶紧把秋衣毛衣扔给她。

“这还怎么穿?还不都沾上虱子了。”童雪气呼呼地将衣服甩到他身上,起身下床从一箱子里找来洗干净衣服换上。

郝长锁裹着棉被坐在床上,这回儿子心里啥欲*念都没有了。

穿好衣服的童雪转过身来,“你还坐着干什么?还不起来给我拆洗被子。”

“那晚上还怎么睡?”郝长锁小声地说道。

“睡个屁!满屋子虱子还怎么睡。”童雪起的爆粗口道,“不把衣服和被子洗干净了今儿别睡。”说着站在床前开始拆被子,头也不抬的说道,“别干看着,帮忙拆。”

“你让我穿上衣服。”郝长锁拿着床尾的衣服麻溜的往身上穿。

“等一下,穿什么穿,都染上虱子了。”童雪接着说道,“你下来,我给你那换洗衣服。”说着去拿衣服,嘴里唠叨道,“你明天一早就给我洗澡去。”

童雪将衣服给了他,轻蹙着眉头道,“不对啊!马上过年了,你们根本没出去野外拉练。”心中隐隐有了猜测,抬眼看着他道,“这虱子到底怎么回事?”

郝长锁穿上衣服不好意思道,“是我妈,下午我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赶紧又道,“就一会儿。”举手保证道,“就我妈坐了一会儿,我爸他们坐在凳子上。”

“你可真是,明知道他们身上有虱子,不说带他们洗澡。”童雪脾气冲地埋怨道,“还坐在床上,你在新兵连内务条例上不是写的:不准坐床。”

郝长锁拆着被子道,“这不是妈在家上炕上惯了,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还敢以后?要是还有,明儿你就跟你妈他们睡去,别进我的屋。”童雪板着脸严肃地说道,将衣服还有拆洗下来的被子扔进洗衣服大盆里,“去端水房洗衣服去。”

郝长锁指着自己道,“你让我大晚上的去水房洗。”

“你不洗谁洗,这虱子是谁带来的。”童雪娇声嗔怪道,“冬天的水太冷了,你忍心让我沾冷水。”

那我这手是什么?木头吗不知道冷热,嘴上却道,“好好好!我洗,大半夜的洗衣服,命苦啊!”弯腰端着大铁盆。

“别在这里唱苦情戏,赶紧洗去。”童雪催促道。

“我洗被褥,你干什么?”郝长锁问了一句道。

“我坐着不行吗?”童雪微微扬起下巴,傲气地说道。

“行,怎么不行,上了一天的班儿了,是该好好歇歇。”郝长锁谄媚地说道。

拿上洗衣膏,端着洗衣服盆子认命的去了水房,郝长锁嘴里可怜兮兮地唱着:“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三更半夜,洗衣裳啊!”

第339章 团圆饭

大晚上,冷冰冰的水,扎手,冻的手红通通的,郝长锁弯着腰埋头使劲儿地洗。心里打定主意,明儿一定先让家里人在澡堂子里多泡泡。

唉……谁让自家妈妈造的,只好儿子来遭罪了。

洗好了衣服已经晚上十一点了,童雪将新铺盖铺在了床上,郝长锁缩着脖子畏手畏脚地进来,“我回来了。”

童雪看着他道,“赶紧上来暖和暖和。”

郝长锁如猴子似的蹿到了被窝里,“外面可真冷啊!滴水成冰。”

“你把被单晾在哪儿了。”童雪插上房门坐进了被窝里。

“听你的晾在外面了,估计这会儿冻的梆梆的了。”郝长锁咬牙切齿地说道,“冻死那些臭虱子,让它们咬我老婆。”

童雪闻言眉眼含笑,轻哼一声道,“别忘了那些虱子是谁带来的。”

这躺在床上,却还是感觉身上痒痒的。

童雪这抓抓,那挠挠的。

“你说你明明知道他们身上有虱子,还让他们来家里干什么?这虱子不好灭。”童雪满腹怨气,语气就不善道,“真是的我感觉全身都是虱子。”

一抬眼就看着郝长锁光溜溜的俩胳膊在被子外面,“你干什么呢?不怕着凉啊!”

“我这样,虱子咬我就不咬你了。”郝长锁大义凛然地说道。

一句话让童雪心里所有的怨气一下子消散的无影无踪的。

不得不说郝长锁哄女人却是有一套。

“明儿带着爸妈他们好好去泡泡澡。”童雪温柔地说道。

“这不用你说,明儿吃完早饭我就带他们去洗澡,绝对不会在坐床了。”郝长锁保证道。

“咱这儿的房子小,为什么带他们来?”

郝长锁立马说道,“我知道,可爸妈来了,就想着多在家里待些时候,好不容易来一趟。”语气可怜兮兮的。

童雪在心里叹了口气道,“算了。”反正也住不了几天,顶多他们回去了,她再大消毒。

相较于郝家人给郝长锁带去的风暴,暗流涌动。在杏花坡的丁家,可就是过的温馨团圆年。

分好了肉的第二天就开始煮肉,蒸馒头、炸丸子,好像把这一年不曾吃过的肉与油都卯足劲用在这年夜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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