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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306)

战常胜神色高兴地看着她宣布道,“你妈……”

丁海杏扯了扯战常胜的衣袖,战常胜歪着脑袋看着她道,“你拉我干什么?”

丁海杏瞪了一眼粗心的他,看向红缨打着手语,且又一字一句地说道,“红缨,无论发生什么,你的生活不会改变,你依然是我们的长女。”

红缨听的一头雾水,“爸、妈到底要说什么?”

战常胜闻言也附和道,“你是我们的女儿。”缓缓的又道,“你要做姐姐了。”看着懵懂地红缨又道,“你妈怀小宝宝了。”比划了一个大肚子。

红缨高兴地看着丁海杏道,“真的吗?我要做姐姐了,真是太好了。他什么时候能出来,我们什么时候能看见弟弟。”

丁海杏轻抚额头,这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看着比她还高兴地红缨,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战常胜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道,“我就说你多想了,现在多子多福,这么多孩子大的带小的,习以为常,怎么会心里别扭呢!”

丁海杏闻言恍然,现在只要能生,谁管你了,所以家里孩子多,父母要工作,肯定顾不过来,自然就是哥哥、姐姐带弟弟妹妹,习以为常了,心里怎么可能有疙瘩呢!

一家人满脸笑容地又出现在了东里间,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圆满解决了。

丁海杏盘腿坐到了炕上看着丁爸道,“爸,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丁爸笑着问道。

“我想把晒棚上的书拿走。”丁海杏缓缓地说道,其实这些书对丁海杏来说可有可无的,她空间中的书可比些书多的多,只不过这是祖上留下来的,不想在破四旧的时候给销毁了,而且这些书会让爸成为被攻击的对象的。

这是丁海杏不愿意看到的。

“想拿就拿呗!”丁爸很随意地说道,“我们又不看,都是繁体字。”

显然丁爸没有听出丁海杏话里的意思。

丁海杏看着他又道,“我想把晒棚上的书,全部带走。”

丁爸一脸吃惊地看着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要那么多书干什么?”

“看呗!”丁海杏简单地说道。

丁爸看向丁国栋和国良、解放,“你们的意思呢?”

“我考上大学就走了,我无所谓。”丁国良很随意地说道。

“我进城上班了,估计回来的也少,杏儿都拿走了,我想看的时候随时就能看。”丁国栋同意道。

“这么说你们俩没有异议。”丁爸看着他们俩道。

两人异口同声地摇头道,“没有,都给杏儿(姐)都成。”

“那解放呢!”丁爸想着外甥道,他也是个手不释卷的好孩子。

“只留下我看的就行,其他的如医书啦,我也看不懂!”应解放也是无所谓道。

“那杏儿,那上面的书太多,你们可背不动。”丁爸紧皱着眉头道,“这可是个浩大的工程。”

“爸我不着急,又不是一次全带走了,这一回我先带走点儿,慢慢来,像蚂蚁搬家似的,终有全部搬完的。”丁海杏笑了笑道。

只要意念一动,这些书可以统统扫进空间里。

但是丁海杏不打算让家人知道空间的存在,因为人性经不住考验的,这个秘密还是让它成为秘密的好!

“这样啊?”丁爸仔细琢磨着可行的办法。

“你这老头子,真是,咱不是打算给杏儿打家具呢!等回来一起送。”丁妈爽利地说道。

“对!等回来和家具一起送过去。”丁爸随声附和道。

“那个……爸妈,这家具不用打了吧!我们在学校只待两年,下部队的话,那家具不就白打了。”战常胜主要是怕累着老人了,“真的不需要,要用家具的话从后勤拿就好了。”

“要的,要的,走的话搬走不得了。”丁爸爽朗地说道,拍着胸脯保证道,“我的手艺很好,结实耐用,用不坏的。”

丁海杏扯了扯战常胜的衣袖,朝他微微摇头,别拂了爸的一片心意,他只好作罢。

“那爸就慢慢做不着急的。”丁海杏看着丁爸笑着道,“没有大哥帮忙,爸您两年做好都没问题。”

“行!”丁爸闻言爽快地应道。

在丁海杏怀孕的好消息下,热闹、温馨、团圆的过完了这个年。

第349章 翻箱倒柜

别人家过年热热闹闹的,战家却冷冷清清的,战爸下部队慰问,朱雅琴则更忙,身为文工团的团长,逢年过节是最为忙碌的。

战得胜下了连队,逢年过节不能擅离岗位,而战卫红作为记者也忙着下连队采访,为领导拍照,撰写稿子。

家里只剩下战胜利,在放寒假后,就直接被战爸扔进了连队训练去,省的在家里惹是生非。

朱雅琴很是心疼儿子这么小就吃苦受罪,可是有个独裁的战爸抗议无效,只能看着儿子在军营里被使劲儿的操练。

战家过年连面都很难见上,就别说吃顿团圆饭了。

与之相比,郝家在城里过的并不称心如意。郝家人到了城里各种的不习惯,感觉被绑手绑脚的。

白天他们待在郝长锁所住的筒子楼里,锁儿看着房间里的东西一脸的好奇,趁着大哥和嫂子不在家上班去了,摸摸这个、摸摸那个。

书桌上放的雪花膏,锁儿拿起来拧开闻闻,“好香啊!妈你闻闻。”说着将雪花膏递给到郝母,脸前面。

“咦!这么香的味儿。”郝母摆摆手道,“受不了,俺受不了这味儿冲鼻子。”

“妈,我抹抹可以吗?”锁儿看着手里的雪花膏蠢蠢欲动道。

“抹呗,有啥不好意思的?”郝母无所谓地说道。

“抹什么抹?”郝父阴沉着脸道,“把东西给我放回去,长锁和小雪都没在家,随便动人家的东西,你这是干啥咧!”

“妈!”锁儿看向郝母寻求支援道。

“抹,妈支持你。”郝母理直气壮地说道,“咋了,老头子,抹就抹了呗!怎么就是人家了,那是她嫂子的还不是自家人的东西。”

“放下。”郝父厉声喝道。

吓得锁儿立马将雪花膏放在了书桌上,双手背过去。

郝母则一把拉出锁儿的手,伸到了郝父的眼前道,“老头子,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看,锁儿的手满手的冻疮,抹抹那雪花膏咋了,咋就不行了。”

锁儿的双手冻的跟胡萝卜似的,红彤彤的,关节处裂着狰狞的大口子,甚至流淌着黄色浓水。

“看你把孩子给吓的。”郝母轻拍着锁儿的后背道,“别怕,咱现在就抹。”

郝母说着拧开盖子,挖出一坨雪花膏,直接抹在了锁儿的手上,“自己擦匀。”

“哦!”锁儿开心的双手互相揉搓了起来。

郝父几次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看着女儿的手,短短几个月那哪儿还是姑娘的手。

自从海杏走了,家务事全落在锁儿一人身上。也难怪手如此的粗糙不像人样了。

“妈,我们也要抹抹。”郝铜锁和铁锁凑过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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