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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553)

“你不就是想听我说,我看错你弟弟了,你弟弟有良心,良心大大的好!”方巧茹白了他一眼道。

“这还差不多。”高进山笑了笑道,“哦!对了,弟妹糊纸盒的事情你帮忙说着点儿,别让人抢了,还有给结钱的时候别为难他们。”

“我就知道。”方巧茹小声地嘀咕道。

“什么你就知道。”高进山看着她道,“这举手之劳的事情,你不会不帮吧!”

“帮,看在你弟弟良心大大的好的份上,我帮!”方巧茹轻笑着点头道。

“我怎么听出浓浓的讽刺意味。”高进山斜眼看着她道。

“我是在夸他二叔,怎么会讽刺呢!”方巧茹坚决不承认道。

“还有?”

“你还有什么?”方巧茹哀叹道。

“是我的事情。”高进山嘿嘿一笑讨好地说道,“你看我弟弟还钱了,这戒烟是不是该算了。”

“不行!”方巧茹立马说道,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怎么能半途而废。

“你这人怎么样?”高进山黑着脸说道。

“我就这样?你有意见!”方巧茹踮着脚气势上毫不示弱地说道,“要不咱来算算账,看看家里的开销。”

“没意见,没意见!”高进山立马软了下来,“你做饭,我出去。”心里轻哼一声:我不会自己买啊!在单位抽烟,在家里不让你知道。

方巧茹也知道这烟是戒不下去了,不过他不敢在家里明目张胆的抽,在单位的话,那是鞭长莫及,想管也管不了。

算了,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送走了丁国栋,丁海杏看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地战常胜催促道,“你不去洗澡。”

“这么急着催我去洗澡,是不是想……”战常胜放下手中的报纸暧昧地看着她道。

“去!满脑子不正经的思想。”丁海杏没好气地看着他道,“快去,快去,在外面摸爬滚打的,浑身的土,你要不是脱了外罩,儿子都不让你抱。”

“好好好,我去洗澡。”战常胜起身道。

第631章 白条鸡和黑泥鳅

丁海杏看着战常胜收拾好洗澡用具,拿上澡票走了。

抱着孩子颠颠儿的跑到了卧室,因为她知道他的生活习惯,洗澡的时候,总是把手表,钱等贵重物品放到书桌上。

丁海杏将儿子放到了床上,又插上了房门,拿起他的上海手表。

白色的表盘,十二点下写着中文上海的字样,罗马数字标识着点数,简洁一目了然,没有多余的修饰。

表带是银白色精钢带扣,看样子有八成新,戴的时间并不长。

也是上海手表,五八年才开始正式投产,投放市场,自此,才结束了种花只能修表不能造表的历史。

丁海杏意念一动,手中出现了无色透明的寒玉,比纸还薄,直接蒙到了表的外壳上,多余的寒玉被她用指尖的锋利的‘剑气’给切割了下来,指尖窜出九幽冥火将边缘‘焊接’了一下,确保永不脱落。

本来被扔在床上的小沧溟,心中十分地不满,可是在看见妈妈指尖窜出来那绿色的火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着大嘴,哈喇子流了一地,简直不敢相信。

太神奇了!小沧溟举着双手想要够却够不到。

丁海杏轻轻吹了口气,指尖上的九幽冥火一下子没了,朝小沧溟不羁的一笑,那样子帅气极了,小家伙很捧场咯咯笑出了声。

小家伙的嘴巴圆圆,却扑腾的更厉害了,自个也不知道傻乐什么。

丁海杏看着手表,这下子完美了。

战常胜被催着出来洗澡,结果澡堂子还没什么人,大冬天洗澡的次数也都减少了。

虽然是教职工澡堂子,可洗澡也是要澡票的。

又不是干苦力的,一身的臭汗,一身的土。

家家日子紧巴巴的,不舍得在洗澡上多花钱。

所以大多数人一星期洗一次,或两次澡。

战常胜来的早,看澡堂的是一个残疾军人,脚有点儿跛,眉峰还有一道粗粗的疤痕。年纪五十多岁,是个老革命了,不愿意离开心爱的军装,所以就留在后勤上,最终被安排来看澡堂子,这么个轻省的活计。

看见战常胜进来了,“战教官来了。”

“是啊!秦师傅,我来洗澡。”战常胜看着他漆黑的眼底浮起笑意道。

“刚打了一池子热水,快进去吧!”秦师傅笑着说道。

“辛苦你了。”战常胜敬重地看着他说道。

“看个澡堂子辛苦啥啊!”秦师傅眼热地说道,“我可真是羡慕你们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做贡献。”

“羡慕什么您也可以继续发光发热啊!”战常胜深邃的眸光落在他身上道。

“不中用了,老了。”秦师傅摆摆手道。

“怎么会?虽然离开了岗位可革命精神可以代代传嘛!”战常胜声音低沉道。

秦师傅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说的对!”浑身充满了活力,与刚才的颓废截然不同。

“怎么样腿脚还好吗?我看这天阴了,说不定要下雪。”战常胜关心地问道。

“用了你送来的药油,这刮风下雨不在酸痛了。你看这冷风刮的飕飕的,我也没感觉疼的要死,走起路来利落多了。”秦师傅开心地说道,“终于不在是天气预报了。”

“那就好了,用完了说一声,我给你送。”战常胜语气平和地说道。

“哎!”秦师傅笑着又道,“快进去,这外面冷。”

“那我进去了。”战常胜指指澡堂子道。

“去吧!去吧!”秦师傅挥手道,好心地又道,“里面没人,水干净着呢!”

战常胜摇头轻笑地走进了澡堂子,脱了衣服,跳进了大池子里,享受着温热的水浸泡着身体,吁……长出一口气,“真舒服。”热乎乎的毛巾搭在脸上。

“景老师来了。”秦师傅看着景海林态度不似别人避之不及,却也没有多热情。

“是啊!秦师傅,忙着呢!”景海林声音温润地说道。

“快进去吧!这会儿人少。”秦师傅不冷不热地说道。

“那我进去了。”景海林径直进了澡堂子,打开了淋浴头,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一扫身上的寒气,“还真如秦师傅所说人真的很说。”

听见熟悉的声音,战常胜拿下毛巾,看着肤色明显比自己白了许多的景海林道,“哟!白条鸡来了。”

正在洗头的景海林抹了一下自己的脸上的水,睁开开看过去,透过层层水雾,诧异地看着他道,“老战是你。我说谁敢这么说我,除了你没第二个人。”没好气地看着他道,“你这嘴里就没个好话!我是白条鸡你是什么?黑不溜秋的黑泥鳅。”

战常胜闻言嘿嘿一笑,“那咱俩就是白条鸡和黑泥鳅。”不以为意道,“咱俩一块去艇上,都晒的跟黑煤球似的,你咋一下子就捂白了。”

“哼……”景海林轻哼一声道,“那是你心眼儿不好。”

“我啥时候心眼儿不好了。”战常胜游过去,趴在池子边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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