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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758)

此后再也不敢贸贸然去碰触和电有关的东西了。

一次教训让他终身难忘。

元旦过后,由于雪下的太大,路不好走,彭福生在禁闭室内吃了五天的苦头,才被放出来。

学校请来懂英文的老师,证实了彭福生记录的都是马列著作,不是反dong 言论。

保险期间,大家晚上那个时间段,还听了二十分钟的天书,节目最后果然听见了主持人说的是中文。

事件总算水落石出,彭福生重获自由,可是五天的时间,也足以让江五号散播出去了。

尽管冷卫国出面没有结果之前严禁谈论此事,可挡住明面上的,挡不住大家私下议论。

彭福生现在出来即使保住了身上的军装,可人言可畏就让他吃足了苦头。

也只有死死的抱住景海林这条大腿了。

针对此事战常胜和景海林交换过意见,最终景海林说服了战常胜留下了彭福生。

战常胜私下里好好的给彭福生上了一堂政治课,让他对景海林更是忠心耿耿。

晚餐桌上,丁海杏眼底的笑意加深,双眸灿若星辰,“这是不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看破不说破。”战常胜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过了元旦就是春节了,咱们回家过年吗?”丁海杏吃完了饭放下手中的筷子道,起身将躺在婴儿车里的二小抱在怀里。

“不回了,二小太小了,路又不好走。”战常胜微微摇头道。

“过的真快,好像还没感觉呢!这一眨眼就年尾了。”战常胜照看着小沧溟将把饭吃完。

小沧溟现在坐在自己的餐椅上,完全可以端着碗喝饭。

为了怕他撒饭,一个大碗将粥晾着,给他一个小号的搪瓷小碗,吃饭的时候,用小勺舀两勺或者三勺粥,不冷不热的,小家伙一口就‘干’了,也不会撒出来,弄脏了衣服。

“我又老了一岁。”丁海杏嘟着嘴说道。

“你现在可是花一般的年纪。”战常胜转头看着她,轻声道,“像熟透的水蜜桃,饱满多汁。”

“啐!”丁海杏媚眼横了他一眼道,“在孩子们面前胡说什么?”虽然他背对着红缨,“别忘了你儿子可正是鹦鹉学舌的时候,小心将我们的闺房之事,给你宣扬的人尽皆知。可有损你的威严。”

“不会的。”战常胜信心十足道。

话音刚落就被儿子打脸,小沧溟仰着可爱的小脸道,“爸爸,我要吃水蜜桃。”

‘看吧!’丁海杏嗔怪地瞥了他一眼,一脸兴味地看着他道,“看你怎么给你儿子解释。”

“儿子现在大冬天,没有水果。”战常胜看着小沧溟耐心地说道。

“可说我想吃!”小沧溟扁着嘴巴说道。

“家里有杏仁松子,一会儿让爸爸给你嗑。”丁海杏转移他的注意力。

小沧溟抓耳挠腮的,吭哧了半天道,“可是这个时候我也吃过啊!”

丁海杏心里咯噔一声,想不到小家伙记忆力这么好。

“小傻瓜,冬天哪有啊?”战常胜捏捏他的鼻子道,“一定是在梦里吃过。”

得!孩子爸给他解释了。

丁海杏闻言赶紧岔开话题道,“今年的年礼怎么办?有了二小,也没做那么多的风干鱼。”

“意思到了就成了,不行就送他们咸菜,老苏不是说,咸菜好吃。”战常胜干脆地说道,“他们会体谅的。”

那当然了,腌咸菜的水可是空间中充满灵气的泉水。

“那好吧!”丁海杏点头应道,物资稀缺的年代,年货都是挤出来的。

丁海杏忙着为各家送年货,她又不好意思往里面添空间里的东西,有个牢头看着,只好等孩子稍大点儿补吧!今年不好意思就这么凑合吧!

在信里不住的抱歉。

人情往来就是这么走动起来的。

不但邮寄又要收大家寄来的包裹,日子就在忙忙碌碌度过。

第862章 我们看什么?

过了元旦战常胜盼望的形势并没有好转,反而向更深的谷底坠落。

星期天,难得的没事,冬日里大家又都猫在家里。

战家的客厅内,景海林指着茶几上的报纸道,“老战看到了吗?今年应当着重的抓政治,今后两三年不要搞全军性的比武,无论什么样的规模的比武也都不搞。”

“他的那篇讲话已经被整理成,当前部队的工作指示下发全军了。”战常胜横眉倒竖,气呼呼地说道,“政治也不能乱冲一气。”

“嘘……慎言!”景海林食指放在嘴边谨慎地说道,“你不知道这句话现在不能说吗?”

“这下子全完了,大好的局面付诸东流了。”战常胜怒其不争道,“这上头想干什么?”

“这你还看不出来,争权夺利呗!”景海林讥诮地说道,“翻遍史书,哪位开国之初,不说别的就说明朝的朱元璋,从要饭花子成就一番大业,史书上说的够多了,还有两点那就是善、狠,爱兵如子、爱民如子,至于狠,成就大业之后,跟着他那些大将,东挡西杀,鞍前马后的,一个一个全让他给宰了。”比划一个磨刀霍霍的姿势,“狠不狠啊!你就说什么常遇春、徐达呀!那都是盖世武功啊!到最后成就大业之后,他一想,我现在当皇上我震的住你,等我死了以后,我那孩子还能震得住你吗?这叫当断不断不叫好汉,当决不决,不是豪杰。来吧,我先把你们一个一个都宰了。这就叫先搬走我跟前的绊脚石。”

“你是说……”战常胜挑眉深邃的黑眸看着他道。

“这可是你说的,我什么也没说。”景海林一推六二五道。

“这么说来,现在只是个开始。”战常胜若有所思地说道。

“往下看就知道了。”景海林紧皱着眉头说道。

“你们在说什么?”丁海杏哄睡了二小走过来道。

“我们在说朱元璋的善与狠。”景海林赶紧说道。

“照你们这么说,明朝够黑的!”红缨啧啧……砸吧着嘴说道。

“朱元璋狠不狠我不予置评,但明朝是历代赋税最低的。”丁海杏坐在沙发上道,“至于说明朝黑,清朝估计要笑喽!明朝人家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清朝……”撇撇嘴一脸的不屑,“那末代皇帝干的卖国事还少,说明朝黑暗,那也看看明史是谁编的。”

“清朝!”景博达了然地说道,想起来又道,“我记得徐达是病死的,得了善终的。”

“徐达是生病了没错,可是大夫说:千万不能吃鹅肉,吃了必死。于是朱元璋听了就下旨,送过去一盘鹅肉,不吃是抗旨,吃了就必死。”丁海杏摊开双手道,“怎么都是死!”

“啊!还有这种操作。”红缨瞠目结舌地说道。

“那是野史吧!”景海林努努嘴道。

“死不死无所谓,关键是权利不能外流。”洪雪荔语气冰冷地说道。

“好了,别说这个了,说多了,该说我们怀念封建社会了。”丁海杏赶紧说道,“我们还是看报纸,看报纸,学习、学习。”拿起茶几上的报纸道,“呀!这《柳堡的故事》也被批判了,禁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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