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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85)

“我……我……”郝长锁撒腿就朝军营里跑去,站在房门口气喘吁吁地看着二老道,“爸、妈!”

郝母一看见他,就嗷呜一声冲了上去,捶着他的后背道,“你这个孽子啊!现在可怎么办啊?”

“爸,是不是弄错了,他们怎么知道的。”郝长锁被郝母推搡着进了房间。

“弄错了?”郝父凄然一笑道,“人家可是拍了照片的,你和那个女的手拉着手,有眼睛的都能看见。”

“就是,就是,那女的好像还给你包子呢!”郝母走进来附和道,“好大的个头。”

郝父听了一个仰倒,这关注点错了吧!“你说这个干啥?”

“咱们午饭没吃,俺说错了吗?”郝母拍拍干瘪的肚子道,“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咱吃了饭才能有力气想折子吧!”

“爸、妈,您还没吃饭呢!”郝长锁佯装镇定地又道,“走走,咱们先去食堂吃点东西。”朝郝母使使眼色。

郝母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上前拽着郝父就朝外走去,“走吧,老头子吃饭去,就如儿子说的,吃罢饭咱们再做打算。”

“你拉我干什么?我自己会走。”郝父甩开她的手道。

紧随其后而来的郝银锁追着问道,“你们干什么去?”

“跟上,咱们吃饭去。”郝母高兴地说道。

郝银锁满头大汗地说道,“妈,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吃饭,您的心可真够大的。”

“事已经发生了,哭闹能解决问题吗?”郝母没心没肺地说道。

说话中三人进了食堂,此时已经过了饭点,饭堂只有站岗或者值班的战士没有吃饭,所以人不多。

郝家四口坐在角落里,郝长锁去端饭菜,“爸、妈已经过了饭点,没什么可选的,有什么咱们就吃什么,窝窝头,咸菜。”

“就这就中,能填饱肚子就中,俺们不挑的。”郝母拿着窝窝头就啃道。

“你呢!你咋不吃饭呢!”郝父看着未动筷子的郝长锁道。

“我在外面吃过了。”郝长锁看着他们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坦白道。

郝银锁闻言就阴阳怪气地说道,“爸、妈听见了吗?我们为了他的事着急上火的,人家小日子过的真滋润,居然下馆子,吃香的,喝辣的。”

“你这孩子,这食堂的饭菜这么好,你费那钱干什么?不能这么乱花钱。”郝母数落道。

郝银锁轻哼一声道,“不这么乱花钱,怎么勾搭到金凤凰。妈,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你闭嘴。”饶是郝长锁脾气再好,也忍受不了,二弟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与火上浇油。

郝银锁愤恨地瞪他一眼,闷头啃窝窝头。

“这可不行,你对象不像个会过日子的。吃饭穿衣量家当,可不能这么造。”郝母看着郝长锁道。

“妈,结婚后我们会算计着过日子的。”郝长锁立马保证道。

郝母摆明了不相信,“哼……婚前漏勺,这婚后就能一下子变好。”想了想又道,“结婚后,你可得把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照你们这么吃,多大的家业也得吃穷了。”

“知道,知道。”郝长锁立马应道。

第96章 六神无主

郝父看着他们母子俩讨论的热闹,可偏离了主题,这简直是胡闹,“我说,眼前的这关过不了,你们讨论婚后有个屁用。”

一句话,饭桌上的郝母与郝长锁立马是晴转阴。

吃完饭,回到招待所,郝母看着郝长锁道,“你一上午干什么去了?也不吱一声,叫我和你爸那个担心啊!”

郝长锁眉宇间闪过一丝不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去哪儿?”转移话题道,“爸,您刚才说的照片?”

郝父将照片上看到的详细的说了一遍,郝长锁拧着眉头。

郝父看着他皱眉头的样子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郝长锁说出自己的疑惑道,“爸,她这是跟踪我拍到的,看来她早有所察觉了。”

“人家又不是傻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提结婚的事,傻子能不怀疑吗?”郝银锁怪声怪语地说道,“把别人当傻子,结果自己就是个傻子。”

郝长锁眼底闪过一丝不悦,郝父则立马出声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是起内讧的时候吗?你哥完了,咱们全家都完了。”

“完了更好!”郝银锁赌气地说道。

“目光短浅,你哥不好了,你以为咱在村里就好过了,别忘了老丁可是生产队长,掌握着咱们的工分、粮食分配的生杀大权。”郝父黑着脸严肃地说道,“一笔写不出两个郝字,现在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目光看着郝银锁警告道,“也没指望你能帮上忙,可你别添乱中不。”

“银锁的提议,他们没有答应。”郝长锁凝着眉头问道。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郝母双眸就窜出几串火苗,“没有这个提议还好,说起这个他丁老头就跟发了疯似的,破口大骂我们。”

“怎么回事?”郝长锁不解道,“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是我们想佐了,我们这个提议站在我们的立场上没错,可是这样陷海杏与不义,这小叔子与嫂子在大哥不在的时候勾搭在一起,这不是说明人家海杏的人品有问题。这么说人家,老丁能愿意吗?这说明什么?说明老丁家家风不正,不会教孩子,教出来个不孝女。”郝父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

郝母不屑地撇撇嘴道,“我当为啥?穷讲究,这有啥子。俺也没说海杏不好啊!”

“你……可外人怎么看?”郝父颓然地放下手,跟这个老娘们用远话说不到一起。

“都啥时候了,谁还有心情管外人怎么看?”郝母不以为然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现在怎么办吧?”

“怎么办?我已经将错揽在了自己的身上。”郝父开口道。

“对不起!爸!”郝长锁低垂着头深深的认错道。

“现在不说这个了。”郝父摆摆手道。

“摊开就摊开!”郝长锁攥紧拳头豁出去道,“我已经在小雪哪儿说过她丁海杏她是什么样的姑娘,人生地不熟的还能他们仨平头百姓连军区大门都进不去,只要小雪向着我这边,他们到时候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郝母闻言立刻拍着大腿道,“就是,就是,咱背靠着亲家这棵大树怕他们个球。”拉着他的手道,“儿子,你一定要给妈出气啊?他踹的俺的老腰还疼呢!”

“怎么回事?”郝长锁黑着脸,阴晴不定地说道。

“还不是事发了,我和你爸都慌了神,低三下四的急着向老丁家解释。”郝母简单地解释了下道,高兴地拍着手,拍了拍郝长锁的肩头道,“还是儿子有办法,这一回换咱高姿态了,我可警告不许那么简单的就同意海杏进咱家的门。”

“我说?”郝父欲哭无泪的看着讨论的自信满满的母子俩道,“谁给你俩的红脸,让你们看不清事态。”看着过于自信满满地儿子道,“人家就不用进军区的大门就可以整的你身败名裂。”不等他们母子辩驳又道,“人家有照片,一封匿名信,或者贴在大门口,如这种生活作风问题,捕风捉影都能让他身败名裂,就别提他这是板上钉钉了。”前所未有的指着他们俩又道,“长锁又没有跟人家生米煮成熟饭,你凭什么认为人家会维护你。夫妻都能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你这样的。你迷得住你对象,可别当她的家人都是傻子,你又不是不可替代的。退一万步,就算长锁的对象拼死保住了长锁的军装,你们结婚了,可你想过以后吗?你的事情闹的风风雨雨的,你还有进步上升的空间,这军区你对象她家能一手遮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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