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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内掌柜(234)

……

虽然命留住了,但是他的腿还是受了伤,到现在还有弹片没取出来,不管怎么说吧!吃饭的家伙保住了,留着命,就可以继续干革命。

瑶瑶也说过: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训练的时候体力不支,耐力不够,行军打仗你保护不了自己,更保护不了战友。

“哎呦喂,还训上她了,萧楚北你够了,我体力不支,耐力不够,那堂堂的萧大连长,怎么也有追不到人的时候。”

“哈哈……”

两人就这么在信中斗嘴,斗的不亦乐乎。

萧楚北的回信更气的华珺瑶跳脚,“瞪大双眼吵架顶嘴得到的感情,是永远的感情。别误会啊!我说的是友情、我们也算是战友情吧……”

气得华珺瑶火冒三丈,这个混球!看我还理不理你!不给你回信了,我说到做到。

加上快过年了,团里要举行联欢会,顺便欢迎新兵,她没时间给他回信。

萧楚北收到来信,苦笑一声,想想家里的还没有说服他们,还是先解决这一头儿吧!

多少年了没有休过假,今年春节休几天假,好好陪陪他们。

该怎么说服家人呢?也得好好计划计划。

乔胜利看着萧楚北的请假报告,抬眼看着眼前的他道,“大战在即,你请假。”

“是,团长。”萧楚北紧接着又道,“连队我都安排好了,功用在平时,所以……”犹豫了一下又道,“团长,我回家是想解决个人问题。”

乔胜利闻言立马笑道,“这样啊?都快三十的人,早该解决个人问题了。好了,我批准了。”

“谢团长。”萧楚北闻言高兴地说道。

“怎么样?女同志是哪儿的人啊?干什么的?什么时候打结婚报告啊?请我喝喜酒啊?”乔胜利好奇地问道。

“快了,到时候请您做主婚人。”萧楚北邀请道。

“好啊?”乔胜利欣然应允道。

萧楚北请好了假,去城里买了些年货,烟酒、果腹、瓜子、糖,给爹娘扯了些呢子布料等等就回家了。

多少年了家里过年总是少了萧楚北,今年难得过一个团圆的年,楚美琴和萧万泉都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你这孩子,买这些干什么?家里都不缺。”楚美琴接过他手里的年货道,又赶紧催促道,“快去炕上坐,炕上暖和,和你爹好好说说话。”

萧楚北挑开帘子进了东里间,脱鞋上炕,坐到了萧万泉的对面,“爹,大哥。”(未完待续。)

第262章 病了

“快进来坐,上炕。”萧楚东招呼道,倒了杯热水,放在炕桌上,“来喝热水,暖和,暖和。”一欠身坐在了炕沿上。

萧楚北摘掉帽子,脱了军大衣,放在炕头柜上,“谢谢大哥。”坐在萧万泉对面。

“儿子,你花那钱干啥啊?留着娶媳妇儿呗!”话落萧万泉感觉这话不妥,果然看见萧楚北的面色不愉,儿子想娶,自己不让啊?赶紧叉开话题道,“今年咱家过个肥年,今年分红不错,这年前把自留地里的蔬菜一卖,这荷包可是比任何一年都鼓。”这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

萧楚东高兴地附和道,“等春暖花开了,队里还允许,鼓励我们多养鸡,多养鸭、多养鸭!”

“这个政策允许了吗?”萧楚北压低声音道。

萧楚东笑道,“以村子的名义养,化整为零,直接卖给公家后勤食堂。”

萧楚北眼前一亮道,“哦!这是进可攻,退可守。”

“说的对!任他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萧万泉乐呵呵地说道。

“这么好的想法,怎么以前没想到啊?”萧楚北突然奇怪地问道。

“这个吗?”萧楚东挠挠头,吭哧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视线看向了萧万泉,却听得萧万泉道,“这上面不是一直要解放思想吗?雷大胆,胆子大,这不就解放思想了。”

萧楚北闻言一愣,随即哭笑不得道,“爹,您这解释,我服!”说着戏谑地竖起大拇指。

“我又没说错,咱们村的喇叭里天天播报的新闻,不是说什么实事求是,解放思想吗?”萧万泉嘿嘿一笑道。

“对了,靖恒他们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没?”萧楚北问道。

“还没呢?马上过年了,我估摸着来不了了,估计到年后了。”萧万泉笑道,“反正有学上,管它哪儿呢?”

“爹,我去迎迎靖恒他们,他们跟着队上去卖菜了。”萧楚东下了炕,戴上狗皮帽子和裹上军棉袄出了家。

萧楚东一出去,萧楚北这脸色就垮了下来,直接歪倒在炕上了。

这可把萧万泉给吓着了,“你……你这是咋了。”

“爹,我没事,就是太累了。”萧楚北摆摆手道。

“那你赶紧躺好了,休息吧!”萧万泉说着从炕柜里捞出一条被子,给他盖在了身上,不经意间摸着他的脸颊,“这么烫。儿子,你烧了。”

萧楚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道,“我烧了吗?不知道,爹让我睡会儿。”

“好好,你睡。”萧万泉掖好了被子,下了炕,出了东里间,走到院子里,看着正在杀鸡的楚美琴道,“他娘,楚北烧了。”

“什么?”楚美琴扔掉手中的刀,和杀了一半的鸡,站起来道,“那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去找建国来给看看啊?”

“哦哦哦!”萧万泉忙不迭地点头向外跑去,楚美琴叫着他道,“回来,不穿上棉袄,你也想着凉感冒吗?”

萧万泉蹬蹬又跑进屋里,裹上厚厚的棉袄,就蹬蹬的跑了出去,很快就把华建国给拉了过来。

“萧叔,别急,别打扰他了,让我先摸摸脉。”华建国放下药箱,从被子里拿出萧楚北的手,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大约一刻钟后,抬眼看着萧万泉道,“萧叔,没事,只是普通的着凉,感冒。吃两剂药汗就好了。”顿了下道,“多句嘴,多开解开解他,这年纪怎么会郁结于心呢?心思这么重,又没结婚,估计是工作上遇见了啥难处了。”起身道,“好了,我回去包药,一会儿让人来取。”

“这是诊金和药钱。”楚美琴赶紧将钱递给了华建国。

将华建国送出了家门,楚美琴看见走过来的十岁的小孙女道,“静雅来的正好,跟着你建国叔,去拿些药。”

“哦!好。”萧静雅跟着华建国走了。

楚美琴转身穿过院子进了堂屋。

“我们出去谈谈。”萧万泉看见楚美琴进来,压低声音说道。

夫妻俩出了东里间,搬着小板凳坐在中堂的火灶前,红彤彤的火焰照在两人身上,楚美琴担心道,“你说楚北这好端端的咋病了,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我从没看过他如此消沉的。”萧万泉瞥了眼里屋道,“建国说他郁结于心?这是啥意思。”

“不会是因为她而难过吧!”楚美琴压低声音说道。

“你的意思是他得了相思病。”萧万泉瞪大眼睛道,“这相思病可是没药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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