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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199)

“好好!”陆忠福笑道,“我就说了,儿媳妇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要过什么样的日子。”

“婉怡,希望你别见怪。”江惠芬说道。

“不不,我喜欢妈这样坦白,这样我也知道该怎么改正。”程婉怡非常虚心道。

江惠芬感慨道,“现在不同了,我们那时候到娘家听到的话从来不跟丈夫讲,你爸呢!也从来不把公公婆婆的话,传给我。”

“这就是进步啊!假如妈对婉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最需要知道的就是婉怡本人,有了误会才能解开。要不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另一个人却总是对她不满意,那关系能好嘛!如果是中间人传话,那么三人成虎,小问题也会变成大问题,这结只会越结越深的。”陆江船竖起大拇指道,“妈您做的对。”

“说的好!”陆忠福附和道。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梅家姐妹唱歌的声音:人人想过好光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几对好夫妻呀有几个好家庭,有的是没金钱呀有的是没感情,无钱有感情穷有穷开心,有钱没感情呀富有富伤心,难得有钱又有情有的是饱暖又思淫,把好好的家庭扰的不太平,你若想过好光阴做人不能不正经,别靠着有金钱呀就伤了好感情,无钱有感情穷有穷开心,有钱没感情呀富有富伤心。

“行了,天也不早,让江船送你回去,晚了,家里该担心了。”江惠芬挥手道,“婉怡有这个心就好。”

陆江船闻言麻溜的拉着程婉怡起身道,“妈那我们走了。”

江惠芬看着他那猴急的样儿,真是无语了,好像她这个做婆婆地虐待他老婆似的。

看着小两口走了,江惠芬感慨道,“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是谁一直催着他结婚来着,这一回把儿媳妇给你领进了家门,你还事多了。”陆忠福取笑道。

“你这老头子,就不许我发发牢骚啊!你哪里明白我这个当妈的心情啊!从此我在儿子的心中就排在了他老婆后面喽!”江惠芬酸溜溜地说道。

“看来老婆子,你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吗?”陆忠福打趣道。

“哼……我的地位下降,你这个当爸的地位不也在降,咱俩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江惠芬哼道。

“呵呵……”顾雅螺看着老两口斗嘴,笑了起来,“好羡慕外公、外婆的感情。”

“有啥好羡慕的,八辈子倒霉了摊上这个冤家。”江惠芬瞥了他一眼嗔道。

“彼此、彼此。”

路西菲尔进来端穿好的肉串,临走时不经意间在顾雅螺的耳旁呢喃道,“不用羡慕他们,我们的感情也很好啊!”不等顾雅螺反应人已经跑远了,真是在心中啐道:他们俩什么时候感情好了!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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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哲学家’

晚上差十分钟不到十点,顶楼天台屋的电话准时响了。陆江丹和保镖顾展硕这些日子回来的晚,所以天台屋就成了顾雅螺的天下,而路西菲尔的夺命连环call,就追了上来。“喂!你干嘛非要打电话,天台见面不就得了,浪费钱。”

“哦!如果螺儿想,那么我放下电话咱们天台见面。”路西菲尔非常听话的说道。

顾雅螺被他一噎也知道,天台见面,半夜三更见面还可以,现在嘛!被家里人发现的概率太大。

“你气喘吁吁地,上气不接下气的,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在干什么?”顾雅螺耳听着话筒中呼哧带喘的,于是问道。

“我刚才做了会儿运动。”路西菲尔拿着搭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额上的汗滴。

“啧啧……你这身体够弱的,怎么在屋子里做做运动就这么喘气?跟老爷爷似的!”

路西菲尔先是一愣,“什么?”随即笑道,“对呀!我这么弱,你陪我多做些运动吧!”

“不要脸,满脑子的龌龊的思想?”顾雅螺开口骂道。

“怎么爬山也算是龌龊的思想。”话落路西菲尔抿嘴偷笑道,“不要磨牙了,我不是你嘴里的骨头。”

咬牙切齿的顾雅螺被人给说穿了,“那是什么声音?”电话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

“出了一身的汗,身上有些痒。”路西菲尔挠啊挠的,随即问道,“螺儿要来给我挠挠背吗?”

“你自己挠!”顾雅螺立马喊道,然后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咦……真是恶心。不断的摇头,耳听的从外面传来路西菲尔嚣张的笑声。

顾雅螺双手在胸前半合,手心向上,如同托球,面容平静安详,虔诚,嘴里喃喃自语:“以水之誓。以汝之名。以吾之身。水雾。”召唤水精灵形成水雾,缓缓的她的手中出现水雾。

接着开始对空中菜园进行晚间的喷洒,水球的话还不把菜给砸死了。又不是路西菲尔耐打击。

手掌处慢慢地飘起白色的水雾,犹如有生命的物体,正在以它奇特的流动方式,贴着翠绿的叶面扩散开来。

“好了!”顾雅螺拍拍手掌道。一回身却发现路西菲尔坐在藤椅上,凤眸微眯。犹如一头刚睡醒的优雅猎豹。他的背微微地往后斜靠,修长如白玉似的手指支着下巴,嘴角微微扬起,心情非常的不错。

“坐!睡前一杯葡萄酒。美容又养颜。”路西菲尔递给她水晶高脚杯,酒红色的液体带着魔力。

顾雅螺接过酒杯,在鼻翼前嗅嗅。“1787年拉斐酒庄葡萄酒。”在定睛一看,瓶身蚀刻有杰斐逊总统的姓名缩写。

“你可真够奢侈的。”顾雅螺撇撇嘴道。话落轻抿了一口。

“你不担心陆小舅吗?”路西菲尔剑眉轻挑,眼底含笑地问道。

“不用担心,他们俩会很快结婚的。”顾雅螺昂起下巴,笃定道。

路西菲尔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你看到的。”

“嗯哼!”顾雅螺嘴角噙笑,耸耸肩道,“真是不理解,这么多人想进围城,结婚是什么?看着他们要死要活的,真是牙疼。”她撇撇嘴道,“爱情是看不见的绳索,结婚就是牢笼,无法补偿的牺牲,男人用甜言蜜语,情啊、爱呀的,把女人变成了随意操纵的玩偶,心甘情愿的奉献她的一生。”

挑眉轻笑道,“哈哈……最最可怕的是女人明明知道是挂在嘴上的甜言蜜语,献殷勤的话,却还是爱听,然后稀里糊涂的这一生就这么过去了。”

“你怎么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啊!无论什么事要从正面考虑,应该想着生活更富有哲学意义。”路西菲尔握拳轻咳,“应该这么想,结婚是好事啊!结婚是变成葡萄酒的过程,好的葡萄酒可是葡萄的最好归宿。”低缓清亮的嗓音,优雅地说道,“我们呢,则会酿出极上品的葡萄酒。”

“放心,我不会让你一直挂在藤上,变成葡萄干的。”路西菲尔认真地说道,声音清亮如小提琴悠扬。

“噗……葡萄干?那后世满大街的剩女,不都是葡萄干了!”顾雅螺摇头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