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把戒指挂在脖子上,贴近胸口的位置。”陆江船指着自己的胸口道,“这还不够重视你吗?”
“虽然听到这句甜言蜜语我很高兴。”程婉怡深吸一口气道,“但是你没有把戒指戴在手上的用意,是装着自己没结婚,勾引女孩子上钩。”
“哈哈……”陆江船倾身上前,笑道,“我说你这么下去,疑神疑鬼地会变成精神病的。你知道吗?”
“你到底戴还是不戴。”程婉怡扯着自己脖子间的红绳在他眼前晃晃。
“好好!”陆江船摘掉自己脖子上的红绳,解开绳子,拿出婚戒,“我戴,我戴,我戴在手上可以了吧!”
程婉怡也把婚戒戴在了手上,仔细的瞄瞄,高兴地说道,“啊!这才感到痛快呢!”
“哎呀!我陆江船怎么落到这步田地了。”陆江船挠挠头大声疾呼道。
“呵呵……”程婉怡看着他笑了起来。
陆江船则扑了过去,扑倒了程婉怡,就地正法了她,一大一小的两只手十指交叉,紧紧的握在一起,一对儿平凡的婚戒,没有华丽的石头。却雕刻出极致炫美金灿灿的光芒,绽放着纯净的爱之光芒。
素雅的金指环,散发低调而温暖的光晕。有时候,简约也是一种极致。这一刻。人生路上的甘苦与共,不离不弃,是你我的幸福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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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上,清风习习、一扫暑气,虽然中午秋老虎依然厉害。晚上却凉爽了许多。
路西菲尔看着顾雅螺轻哆一口红酒道,“现在喝红酒,是不是感触更深啊!”低沉如小提琴般的声音再次响起道,“等到我们老了,喝着自己酿出来的极上品的葡萄酒,该是多么的美妙啊!”
“是是,你说的对!”顾雅螺摇头失笑道,指着自己的眼睛调侃道,“看这是我崇拜地眼神。”一双秀长的柳叶弯眉下是一双顾盼神飞的戏谑的明眸。
“你这丫头!”路西菲尔目光透亮得就像是被清冽的泉水浸透出来似的,落在顾雅螺的身上却温柔得不像话。嘴角微翘那笑容沁入心扉。
“你在想什么呢?”顾雅螺打破微微摇晃着酒杯,沉思中的他道。
“在想什么是好男人?”路西菲尔面容平淡,黑眸里溢满了脉脉的柔情道。
“嗯!你认为呢!”顾雅螺单手托着下巴,娇俏地看着他道。
路西菲尔深邃的黑眸映照着眼前的娇小人影,慵懒的笑了笑开腔道,“男人嘛!最好的就是昨天就是今天 今天就是明天,始终如一的男人 。几十年如一日,稳重、实在,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那换言之。在年轻的姑娘,情窦初开的少女眼中,是呆板、乏味啊!”顾雅螺故意说道。
“无论什么情况下也不会背叛你,什么时候也不会怠慢你。这样的男人难道不是女人梦寐以求的: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路西菲尔嘴角优美的勾起,带着淡淡的笑意,清雅雍容道。
他的眼神太炽热,这家伙时时刻刻逮着机会,表明自己的心意!
顾雅螺红着耳朵别过了脸。没有与之对视,怕泄露自己的心绪,转移话题道,“爱情是什么?”
“爱情并不永远都那么火热,与其火热之后冷却下来,不如始终如一,永不冷却,这是更加可靠的。”路西菲尔从她的肢体语言上看出了不少,眉宇间侵染笑意,转移话题道,“我要离开一些日子。”
“嘎?”话题转变太快,顾雅螺高兴地问道,“是不是发现我也不过如此,是白米饭、蚊子血啊!”
“你真可爱?”路西菲尔深邃的双眸盛满深情,嘴角的笑意霞光荡漾,
伸出手捏捏她的包子脸慵懒随意道,“你永远都是我胸口的朱砂痣。”
顾雅螺扶额真是无语了,路西菲尔不以为意道,“言归正传,我要去参加广交会。”
“你要亲自出马?”顾雅螺挑眉道。
“嗯!”路西菲尔点点头道。
顾雅螺摩挲着下巴,眼波流转道,“从哪方面入手。”
“农产品!”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路西菲尔接着道,“山珍,现在的农产品野生多,价格低廉,简单包装一下就能上架了,这样不但满足我们口腹之欲,也可以赚钱一举两得。”
“螺儿需要采购什么?尽管说。”路西菲尔很阿沙力地说道。
“药材、瓷器、古董家具……你看着买吧!”顾雅螺接着说道,“明天我给拿五十万。”
“螺儿?”路西菲尔不赞同道。
“记住,现阶段我们依然是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明白吗?”顾雅螺一字一句地说道。
路西菲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ok,我明白了。总有一天会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声音都轻柔的让人心神不稳。
“呵呵……那你继续努力吧!”顾雅螺说道,微微扬起的嘴角,怎么都落不下去。
“看样子,战果不错嘛!”路西菲尔笑提醒道,“要有分寸。”
顾雅螺点点头道,“我知道,股市现在处于上升期,我悠着呢!基本控制在每周20%的收益率,当然,二舅舅提供完整的技术资料。时间允许的话,多做几次t+0,一个交易日基本控制在10%之内的收益率,闷声发大财!”
“想要什么礼物?”路西菲尔手托着下巴问道。
顾雅螺微微一笑。两颊笑涡霞光荡漾,一双水眸藏着一丝顽皮道,“这就要看你的诚意喽!”
“是吗?”路西菲尔眸子里波光潋滟,似乎有丝丝笑意流淌,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算计。“那这样,如果我的礼物让你满意,那你得陪我去看电影。”
“ok!”顾雅螺应道。
“君子一言。”路西菲尔抬眼看着她道。
“快马一鞭。”顾雅螺笑意盈盈道。
“击掌为凭!”路西菲尔自是胜券在握,率先伸出了右手,顾雅螺与他击掌为凭。
路西菲尔反手抓着她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别动!”路西菲尔制止住想要挣脱的顾雅螺。
顾雅螺安静了下来,就这般与他手拉着手,爱是刹那间迸发的火花,大手紧紧包裹着小手。没有多少交谈,却有一种无形的默契气氛在流淌。
“什么时候走?”顾雅螺轻问道。
“过了中秋节。”路西菲尔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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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正在熬粥的程婉怡听见电话铃声,又来了,不用想就知道谁来的电话。赶紧关了煤气灶,蹬蹬跑到电话机旁,拿起了听筒,“喂!你好。”
“是我!”
“爸,早上好啊!”程婉怡高兴地说道,“这么早?”
程父犹豫了半天,坐在沙发上的程爷爷则催促道。“快说啊!快说,你不来我说。”一把夺过听筒道。
“婉怡啊!是爷爷。”程爷爷笑容可掬的地说道。
“爷爷,早上好。”程婉怡笑着说道。
“婉怡啊!爷爷问你,还有没有。就是你拿来的蔬菜。爷爷吃着非常的好,早上排便比平时顺畅多了。青菜看着也好吃,碧绿碧绿的,菜还有一股子甜味儿。”程爷爷像个小孩儿似的急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