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舟双手掐腰地说道,“咱家现在缺钱花吗?”
“咱家的钱很多吗?他就是有金山银山,也不能这么干啊!”朱翠筠越说越生气,这火怎么都压不住,“以前借钱还知道跟我商量商量,这一次倒好,你居然瞒着我干。”双眼喷火地看着他道,“好,很好,你很好!”
“我要是跟你商量,你能给钱吗?”陆江舟好言好语地说道,“再说了这一次钱不一样,以前借出去的钱,不都没有收回来。现在吗?咱不是有房子了,好赖都是钱吗?”
“你买回来一堆水泥疙瘩有什么用?”朱翠筠闻言道,“我真是快被你给气死了。”
“你干什么?跟谁翻白眼啊!你刚才是不是还想骂我傻瓜来着?你能不能少啰嗦两句。”陆江舟被她给叨叨的火大了起来。
“那谁让你干了这么愚蠢的事,你就是笨蛋,大傻瓜。”朱翠筠微扬着下巴看着他道。
陆江舟气的脱掉身上的外罩,甩在了床上,“你这个女人,你给我闭嘴。”话落怒气冲冲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陆忠福和江惠芬坐在客厅,陆皓逸和顾雅螺站在餐厅担心地看着陆江舟。
夫妻俩在房间里那么大的声音,外面怎么可能听不到。
陆江舟站在客厅道,“爸、妈,我跟皓逸妈吵架了,嗓门大,你们别担心。”
江惠芬闻言和风细语地说道,“真是的,你生什么气啊?我好像听见你又犯老毛病了,这次是替人担保,还是借钱给别人了。她能不生气吗?”
“钱已经给人家了还能怎么着?”陆忠福没好气地说道,“明知道这是他的老毛病,说两句就可以了,怎么没完没了的唠叨啊!”
江惠芬闻言顿时嗓门提高道,“为什么,我们女人就只能说两句啊!那是小钱吗?那是五百?五千啊?你儿子能耐了一出手五百万。”
“那不是手上有房子吗?比以前可是好多了,有进步。”陆忠福嘀咕道,极力维护他的大男子的面子。
“你很有钱吗?你傻不傻啊!”江惠芬指着陆江舟骂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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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独自生气……
“等房价涨回来再出手不就得了,来到香江这么多年,老婆子你什么时候看房价降的,就是降也是一时的,过个几年,蹭蹭又涨上去的。”陆忠福极力的为儿子开脱道,毕竟自己是深有体会,这房价长期看涨!
“那房子就空着,没有人住,很快就会破败的。”江惠芬看着他道。
“租出去呗!收租子。”陆忠福轻松地说道。
“收租子,那什么时候才能回本啊!”江惠芬说道。
“爸、妈您进去吧!我要和孩子妈好好的谈谈。”陆江舟说道。
“你要在父母面前提高嗓门吗?你也太不懂事了。”江惠芬提高声音道。
“一个女人怎么用这么高的嗓门说话。不懂规矩。”陆忠福随即就道。
“不懂规矩。”江惠芬眯起眼睛看着他道。
“牝鸡司晨,齐家不兴。”陆忠福训斥道。
“公鸡叫的调高,母鸡才开始叫的。”江惠芬丁点儿不让道。
朱翠筠从房间里出来,走到了二老面前。
“你说什么?”陆忠福看着江惠芬道。
朱翠筠绞着手指道,“以前钱少,损失了顶多难受两天,我就不说什么了?”
“是啊!我理解你的感受。”江惠芬说道。
“爸,对不起。”朱翠筠继续道,“可是这一次,是五百万,现在的世道这样的不好。他甚至没有跟我商量一声,我受不了。”
看着儿媳妇陆忠福闻言软化了下来,视线转向陆江舟,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么一大笔钱。你可真是独断专行了,身为一家之长的我,支出大钱,你妈也知道啊!”
“你是不是前生欠了一屁股债投胎转世的,所以今生来还债的。谁借你都给,在你眼里就没有坏人。”江惠芬语气不善道。
“一个大男人,在我门前哭的稀里哗啦的。那开发商跑路了。只把这些房子抵给了光仔了。这还是不错的,有的承建商,连水泥疙瘩都没捞着。那才叫血本无归,岂不是更惨!”陆江舟唏嘘道。
“哦!人家一哭你就心软了,还不是因为你这老毛病,谁人不知道。动不动就当善财童子的。”朱翠筠气愤地说道,话落朝厨房走去。
陆江舟的虎目一瞪。看着朱翠筠道,“我说你,怎么可以跟我这样说话呢?”
又道,“难道我的朋友都是坑骗我的诈骗犯吗?”
朱翠筠停下来。回身看着他道,“我这么说一点儿都不过分,借钱不还的有几个。让你做担保人坑害你的也有几个,用不用我把人名一一念给你听啊!”
陆江舟被数落的颜面无存。火冒三丈地扯着朱翠筠道,“你给我出来一趟,出去,我们到外面去。”
顾雅螺一看形势不对,赶紧跳出来,把朱翠筠给护在身后。
陆皓逸则拦着陆江舟道,“爸、妈。爷爷、奶奶还在呢?”
“这么晚了,我马上要摆饭呢?去哪儿?”朱翠筠梗着脖子问道。
“妈,您就少说两句吧!”陆皓逸赶紧劝道。
“摆饭的事交给孩子们,跟我出来。”陆江舟甩开陆皓逸,扭头就朝外走。
“爸、妈,他真的生气了,你们快进屋去吧!”朱翠筠看着二老说道。
江惠芬起身道,“我们进去吧!”
“嗯!进去吧!陆老板发火我也害怕。”陆忠福也站了起来,二老一前一后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爸、妈离开这里,我们用不着出去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朱翠筠瞪着他道。
“妈!”陆皓逸埋怨道,“您就少说两句吧!”
“那好!”陆江舟扭过头来道,“你看见我生气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知道你是多厉害的人,你是讨厌的人,狠毒的人。”
老两口在屋里听得外头真真儿的。
陆江舟架着膀子,在客厅里不停地转来转去,发泄着怒气。
江惠芬无奈地叹声道,“你说他怎么有这种习惯,一看见他那样我的心都快碎了。”
唉……陆忠福重重地叹了口气。
“就他一个人没上大学。”江惠芬难过道,“为了学点儿技术,跟着人家水电师傅后面当小工,做学徒通下水道。浑身臭烘烘的、脏兮兮的,在毒日头下晒的都爆皮了,真是辛苦啊!”
“他本人对学习也没兴趣。”陆忠福摩挲着膝盖感伤地说道。
“那时候我们的生活也很困难啊?”江惠芬立马说道,“学习好的弟弟得上大学,我们的大排档又在台风中被吹的七零八落的。”想起来这事眼眶一酸,泪涌了出来,吸吸鼻子,扬起下巴,眼中的泪意憋回去。
“他是自愿放弃学业的。”陆接着又道,“我们的生意好起来也是从那场台风以后才开始的。否极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