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舞台剧表演,他不是每次都看吗?”陆江船笑道。
“小叔,我是编剧,可不是演员。”陆皓儿深吸一口气道,“他也许认识我。可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他怎么了,没关系的。来相亲的男女有几个是相互认识的。”程婉怡走过来坐在了陆江船身旁道,“这次你就闭着眼睛去好了,听你小叔的,没有必要那么伤脑筋。”
“小婶!”陆皓儿不甘心地叫道。
“你小婶说的对,不需要伤脑筋,第一次见面,只要带着眼睛去就可以,瞪大眼睛仔细观察。”陆江船哈哈大笑道。
“我不是说我伤脑筋。”陆皓儿满脸为难地叫道,“我是说小叔,您干嘛要策划这样的场面,既然是小叔您策划的,那就由您来取消吧!”
“不是你小叔策划的。”程婉怡出声道。
“那是谁策划的。”陆皓儿诧异道。
“新郎的大哥策划的。”程婉怡赶紧说道,“新郎打听到你还没有结婚,就托自己的哥哥做媒,他哥哥是你小叔医学系的同窗,所以你小叔才帮忙的。”
陆皓儿轻皱着眉头疑惑道,“他们怎么知道,他就是我的小叔呢?”
“那我不知道。”程婉怡看向陆江船道,“你知道吗?”
陆江船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接着点点头道,“那我去了解一下。”
“小叔。”
“第一脑子要机灵,第二要聪敏,第三要独立的女人,那不指的就是你吗?除了你还能有谁呢?你说是不是。要不有这种女人你就推荐给我。”陆江船嬉皮笑脸地说道。
陆皓儿无奈地看着他道,“叫什么名字。”
“我,陆江船啊!”他指着自己道。
程婉怡翻了个白眼道,“没问你。”
“李东旭。”
“李……东旭!”陆皓儿敛眉沉思,嘴里琢磨着这个名字,“会不会是美味食品公司老板家的。”
“你认识!那就更好办了。”陆江船高兴地笑道。
陆皓儿立马‘跳’起来道,“小叔,你还不知道他是喜新厌旧的男人嘛!换女人如换衣服似的。”
“什么?”陆江船和程婉怡一脸地吃惊。
这会儿的陆皓儿是眉开眼笑,精神抖擞,声音中都透着愉悦,“既然跟我一个学校毕业,小叔您可以去打听一下,他可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他的学习不错和他的风流可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这样的人您介绍给您的侄女我。”
“那就算了!”陆江船讪讪地说道,非常的不好意思。
“你怎么都没打听清楚啊!”程婉怡埋怨道。
“我看他哥哥挺不错的,家风应该不差。”陆江船小声地解释道。
“这兄弟的性情能一样吗?你可真是的,这是什么逻辑。”程婉怡真是无语摇头道。
“那就不打扰小叔、小婶休息了。”陆皓儿眉眼弯弯地起身道,“小叔、小婶晚安。”
与来时愁眉不展相比,现在可是高兴地想放声歌唱。
踏着轻快地脚步回了家,陆皓儿敲开了陆江舟房间的门,手握着门把手,站在门口道,“他跟着一个学音乐的女生到英国皇家音乐学院呆了八个月。又跟着一个会服装设计的女生到巴黎呆了三个月。在男女关系上在大学时期就开始臭名远扬了。你们怎么想?”语气加重道,“还叫我和这种人相亲吗?”
朱翠筠和陆江舟两人愣愣的对视,“别去了。”
“还要我去嘛?”陆皓儿特地又问了一次道。
“别去!”
陆皓儿微笑着说道,“爸、妈晚安。”话落关上了房门退了下去。
然后又敲开了陆忠福老两口的房子道,“在英国滚混过三个月,在大学时就是夜总会的常客,经常看见他带着不同的女生去酒店开房。这是全校师生都知道的,总之他与女人的关系真是说都说不清,特别的复杂,他是一个花心的男人。”停也不停地目光灼灼地看着老人道,“爷爷,您怎么看?”
江惠芬张着大嘴看向一家之主陆忠福。
陆皓儿心里吹响胜利的号角看着二老催促道,“爷爷,您怎么想?”
陆忠福想了想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是不是在你写的小说中的那种花花公子。”
“是真的,我说的是事实。”陆皓儿斩钉截铁地说道。
陆忠福狐疑地看着她,“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就把人家祖宗八代给查清楚了,真不敢相信。”
潜台词,老爷子很怀疑她的动机,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逃避相亲,而故意泼人家男方的脏水。
陆皓儿正襟危坐双手扶膝,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没有调查过,和小叔聊天时,一听就是认识的人,美味食品公司的小儿子,李东旭是在我们大学里的知名人士。爷爷!”
“美味食品公司?”陆忠福琢磨道,香江很有名的食品公司,难怪了家里有钱,才这么胡作非为。
“是的!”陆皓儿重重地点头道。
“食品公司老板的儿子,怪不得喜新厌旧呢!”江惠芬闻言立马说道。
“江船办的事,能好得了吗?”陆忠福毫不客气地数落自己的小儿子,完全不是刚才拿着照片直夸儿子办得好。
真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天与地的差别。
“怎么办,爷爷,我还去相亲吗?”陆皓儿眉飞色舞道,浑身都透的欢快的气息,真是想高歌一曲欢乐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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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 撅着屁股跪角落
陆忠福和江惠芬两人相视一眼,两人的眼底,分明诉说着不同意。
“要嫁给他吗?”陆皓儿好心地又问道。
“不行!”二老异口同声地说道。
“晚安!”陆皓儿优雅对起身站起来道,“咯咯……”笑着出了二老的房间。
“瞧!这事给弄的。”陆忠福非常遗憾地说道。
“我想可能是小时候碰着不干净地东西,所以把她的婚姻给弄成了这样。”江惠芬轻叹一声说道。
“真是废话。”陆忠福嗤之以鼻道。
“要是当初,请个风水先生来去去邪气就好了。不该因为怕孩子们笑话不敢做的。”江惠芬胡思乱想了起来,甚至有些悔不当初啊!
“那是都迷信!”陆忠福摆手道。
没气撒的江惠芬,逮着陆江船又数落道,“江船办的事好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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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那些事啊?”陆江船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在脸上摸东摸西的程婉怡大呼冤枉道,“他一本正经的跟我说,他弟弟很热心的,是特意求我的,我怎么能当着人家的面,问他的弟弟是不是喜新厌旧的花花公子呢!能这样问吗?这样问行吗?这不是等着挨揍呢?”他也一肚子委屈好不好。
“为什么不能问,要是我我就问,既然一表人才,条件那么好,为什么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没有结婚,还没有女朋友!问他有没有复杂的男女关系,以前有没有犯过法,还是因为身体原因。”坐在梳妆台前的程婉怡转过身子,微扬着下巴,理直气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