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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1645)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方爸咬牙切齿道,被方妈不着痕迹的一把摁住,“他爸,姑爷的婚检健康报告在我这里,没问题的。”

“你没骗我。”方爸挑眉问道。

“瞧你说的。”方妈没好气地说道,“别忘了南南也是我的女儿。”

当司仪宣布贺军尧和方默南正式结为夫妻时。会场中响起热烈的掌声和祝福声。

“喂!婚宴结束了,你说咱们怎么整老大!”艾伦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狡黠地眨眨眼笑道。

“艾伦,有本事你就整!”杨帆朝二位新人那边使了个眼色,这样的场合,即便是洞房花烛夜也闹不起来。

“唉!”韩志谦遗憾地叹了口气道。

*

程世贵这边还想着怎么闹新人呢!在婚宴结束后。新人送完宾客后,早就离开了。

京城郊区,烈士陵园内,新鲜出炉的小夫妻站在墓碑前。

寒冬腊月,北风凛冽,然而今天意外没有一丝风,暖暖的冬日照着令人微醺。

两人还是一袭盛装,此时跪在墓碑前。

“爸、妈,我们结婚了,我带媳妇儿来看您们了。”简单直白的语言,他的手从始至终的牵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方默南抬眼一笑,反手凭空出现两杯茶,红彤彤的茶杯,金灿灿的双喜,茶水里放有完整的红枣和莲子,表示好意头,年生贵子之意。

“爸爸,喝茶!”方默南跪在地上双手捧杯奉茶,上半身成鞠躬状,然后倒在了地上。

“妈妈,喝茶!”

跟先前一样,郑重地完成敬茶仪式!

贺军尧起身也拉起了方默南,两人相依相靠,手牵着手,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男女的照片,此时无声胜有声,这一刻胜过千言万语。

“走吧!”贺军尧脱下军装照在她娇小地身上。

隆冬季节,寒风如刀,因为她的执着敬茶,无奈中他只能准许,然而他却不愿冻着她了,一刻也不想。

他的好意,她安心地受着,其实以二人现在的修为,早已寒暑不侵了。

两人牵着手转身,走下台阶,渐行渐远。

**

那只是淡淡的一种感觉,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悲,没有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也没有魂断蓝桥 --- 只是一种手牵着手、并肩漫步的感觉。

他们说婚姻是一座围城,进去了的想出来;而他们就这样手牵着手,坦坦然然地一起走入围城里,互相扶持着,把许许多多毫不动人的日子走成一串风景。

(正文完)

尾声

闹洞房想都不要想,听壁角也是妄想,晚上的酒宴可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所以宴后,方默南是搀扶着醉醺醺的贺军尧进入房间后,挥手反锁上房门,然后直接闪进了空间。

呼!这下没有人打扰了!

兵汉子们和那些狐狸联合起来是执行力外加头脑,可真是可怕!

原本醉醺醺地他猛然睁开双眸,神光湛湛,眼神灼灼地看着方默南。

“你没醉啊!”方默南挑眉,笑眯眯地说道。

贺军尧顺势倒在草地上,四仰八叉的,“没醉!我可没忘了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只有彻底醉倒了,才能借机逃了,他们给我等着!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一个个死命的灌他酒,真气逼酒,逼得整个军装都湿漉漉的了,他们诚心的!

“饿不饿,看你只是喝酒,都没有吃东西。”方默南盘膝而坐在他身边轻笑道。

“不饿!我想先洗个澡。”话音刚落,他就消失在眼前,军装湿乎乎的,黏嗒嗒的穿着难受。“你在这里等着我,不许动!”

空气中传来他的声音,“好好!”方默南摇头轻笑,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等待期间,她指诀一掐,使了个净身咒,顿时感觉清爽起来。

很快贺军尧一身军装,出现在方默南面前,他可没有忘了南儿很喜欢这一身绿色。

一把横抱起方默南,笔挺的身形,像一杆蓄势待发地钢枪,一步步朝屋里走去!

方默南双手环着他的肩膀,闻着熟悉的冷香。 这个男人还真是固执,一个瞬移不就到了房间了,还非得一步步走过去。

大红的喜字贴在墙上。红色的床帐垂落,喜被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孩儿臂粗的龙凤红烛燃着,满屋子都是暖黄的烛光。桌子上摆着十几盘坚果和冒着热气,新出炉的糕点。

方默南被他放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拔步床!

“床上没有洒满花生、莲子、红枣……硌得慌!”像是知道她所想似的,贺军尧出声道。

“尧尧,这是你弄的。”方默南挑眉轻笑道。

“叫老公!”他认真地说道。

这样子才叫洞房嘛!所以洗澡前他布置了一番。

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老公,你弄的。”

“嗯!”

“南儿,没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后知后觉的方默南抬眼望去,他修长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军装外罩。搭在了椅子上。露出军绿色的衣衫,只是简单的衬衫,也穿出了霸道的味道。

眼见着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方默南吞了吞口水。

“南儿。猛男秀很好看?”贺军尧漫不经心地问道。

一室寂静,只有衣服的窸窸窣窣声,龙凤红烛的烛光映在墙上,摇曳出暧昧的光影。桌上摆着一壶酒,红瓷酒壶旁。是两只用红绳系在一起的酒杯。

“呃……呵呵……”方默南迎上他黑色的双眸,此时黑的发亮,仿佛能看见里面燃烧的熊熊火焰,当然不是怒火,是什么。你们懂得……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方默南心虚的后退,一下子抵住了床沿,退无可退,一下子坐到 床上。

“我的身材,比之如何?”

“嘎……”方默南看着他露出了其蕴含无穷爆发力的精壮上身,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呵呵……”看着她呆愣愣,小迷糊样儿,不知怎地,细碎的笑声溢出口中。

方默南着迷地看着他难得的笑容,下一刻她已经被按倒在大红的喜被上,一双手腕被一只铁钳似的大手抓住,扣在了头顶。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蛰伏了许久的兽,终于等到了猎物拆解入腹的时刻!垂下头,漆黑的双眸,在满目的红色中,越发的深邃。

“呃……”方默南眼神闪躲着他,说实在话,有点儿紧张。平常嘴上调戏、调戏他,可真到了真刀真枪的……

她看见桌上的红瓷酒壶,“我们还没有交杯酒呢?”

贺军尧眉头轻挑,仿佛在嘲笑,她此时的‘垂死挣扎。’松开她起身走到桌旁,执起红瓷酒壶,回到床边,坐下,对着壶嘴,喝了一口。

方默南刚想说交杯酒可不是这么喝的,下一刻,被他扣住了后脑,唇一下子就被堵住了。温热的酒水,度进了她的口中,沿着喉咙滑入胃中,整个身体顿时变得火热起来。

来不及吞咽下的酒水沿着唇角滑落,滑下锁骨,没入衣领中,衣服被粗鲁撕开,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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