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生之悠哉人生(3)

他眼里含着泪,辩解“我又不是故意,我们都再田里玩,谁知道她从田埂上掉到水沟里的,谁让她不小心的”

“啊!你还有理了。”眼看着巴掌又要上来。

她想要再动手时被姥姥拦了下来,“没事了,没事了。小孩子家家的,哪能不磕着,碰着的,也没破皮、流血,只是肿了个包。摔摔孩子长的更结实,打孩子干嘛!”姥姥边说边把男孩拉到她身后,手还挡着那个女人。

“好了,没事了。这不南南已经醒了,也没哭了,咱们接着干活吧!”姥姥说罢拉着她就向田里走去,“趁着天还亮,赶紧再去地里拾会儿麦穗”又扭头孩子们道:“石头,把妹妹拉到树下,那凉快,等我们一会再走,这回可不能再跑了。”

石头看着两个老人又回到地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估计今天得老老实实地,看这个县城里的娇姑娘,满不情愿得拉她到大树底下。

可是他还是觉得心有不甘,哼!了一声。跑到大树后面道:“你可要,乖乖的,不然我还拿虫子吓你。”不能和其他小孩儿玩,他拿着小木棍,在树下,继续他的找虫子之旅。

方默南呆愣愣地看看他消失在她眼前,就乖乖坐在树下的鹅卵石上,估计是地里其他人乘凉用的,上面光滑清亮。她托着腮帮子想自己的事情,她现在没心情管别的,摊开双手,肉呼呼、小小的、粉嫩粉嫩的。

‘咦……这是什么。’方默南诧异地看着手,刚才还没有,突然出现在,右手中指上面有一枚墨色的,非金非玉,不知是什么材质,细看之下上面有紫色的流光在旋转着的戒指,它的宽度有点儿像妈妈做棉袄时用地顶针。把手举到眼前仔细地查看它,咦!好像在哪里见过,很熟悉,哪里呢?

‘啊……它……它……不见了。’在她手上就这么突然消失不见了,手指上只留下一圈淡淡的淡紫色痕迹,这可把她吓得到了,‘出来……出来……’她在心里着急地默念。

‘啊……’它又出现了,这是什么,太神奇了。

方默南想把它拔下来,再仔细的观察,可怎么也拔不掉,好像长在手上一样,只好在眼前摆着手左右看。

她眼睛就这么直盯盯地看着它,‘啊……又有新发现’,她居然看见一个大大地农场庄园。心情激动的精气神一松,戒指就消失不见了。

啊!方默南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戒指了,它是姥爷遗留下来的。据说姥爷祖上曾经是个大地主,后来因为姥爷的爸爸,吸大烟,把家败光了。只留下了它,因为乌起码黑,又不值钱,所以没人要,才得以保留下来。

既然是祖上的东西,姥爷就留了下来做个念想,黑不溜丢的,谁也不认为它能卖出高价钱,后来姥姥去世后,别人嫌它不好看,最后辗转到了方默南手里,是你救了我吗?

方默南强烈地压下心中的好奇心,这……这……到晚上再研究得好,外面太不安全了。

离晚上还有段距离,无所事事的方默南,颇有闲情逸致的看着这幅田野景象。地里的麦子已经收割完,远处姥姥蹲在地上,脖子上搭着条毛巾,擦汗时用。看着她辛苦地拾麦穗,方默南的眼睛湿润下来,能活着真好!还能再看见姥姥真好!

她的童年是跟着姥姥长大的,大多数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只依稀记得姥姥的有亲戚在农村,因为当时太小,有些甚至遗忘了。

姥姥真的很年轻啊!梳着四边齐肩的头发。哦!这个时候,大多数妇女都使这样的装束。身上穿着短袖有些发黄的的确良白色衬衫,下身穿着灰不溜的的卡裤子,膝盖处还打着补丁,这些布料的质地耐磨耐穿。手里拎着一个藤条编的大挎篮,一步一挪。很辛苦,在这个年代还没有机械化的麦收,全是靠人力解决。

另外称姥姥为大姐的女人,和姥姥长得很像。方默南应该称她为姨姥姥,跟姥姥差不多的行头,只不过不是短发,而是长发盘了个头髻。也在拾麦穗,缺衣少食的年代,估计要寻摸好多遍,不放过一粒粮食。

夕阳西下,漫天红霞也渐渐地消失,预示着明天是个好天气。

“走了,今天就干到这里了,明天不用再来了吧!这片地里,咱们至少寻了三遍了。”姥姥直起身子,捶锤背,挎起拾得满满篮子。

“嗯!今天的收获不错。走吧!”姨姥姥看看篮子道

她们两个来到树下,叫起两个小孩子,“走,回家,吃饭。你妈妈应该做好饭了。”姨姥姥笑着对小家伙们道,很满意刚才他们的表现。

“啊!太棒了,回家吃饭去喽!”石头拍拍屁股头也不回的向家跑去。

“这皮小子,估计是饿坏了”姨姥姥好笑地看着远去的小孙子。

姥姥走到方默南身前把篮子放下,蹲下,拍拍后背。“南南,来到姥姥背上来,我们也回家吃饭。”

她看看大篮子,估计她蜷缩着能把她装进去,绰绰有余,现在装得满满的麦穗,重量不轻,再背上她,还能走动吗?“我有腿,自己走。我长大了。”她拍拍自己的胸脯,挺胸抬头的,昂首朝着石头方向走去。

姥姥看着她正经的小模样,好笑的摇摇头。“累了,就吭声,我背你。”

开玩笑!她方默南这么大的人了,还用人背,三人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呵呵!大姐,南南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姨姥姥一脸艳羡,“哪像我那小孙子,只顾自己”她长期的做农活,挎着篮子走起路来,是步履轻松,可架不住路远。很快便,吭哧吭哧地挎着篮子,倾斜着身子,用胯部托着点儿篮子底部,艰难的走着。

“呵呵……你孙子也不差,你看,大诚子来接你了。”姥姥笑着道。

她们远远地看见跑过来,两个年轻男人,“娘,大姨,我来。”他们二人接过她们手里的篮子。轻松得向前走着。

“你们怎么来了”姨姥姥问道。

“嘿嘿!石头跑回家说的。”其中一个傻笑着说道。

“麦子都已经打场,正在晾晒,活很轻松。”另一个接着道。“点玉米还要等两天。”

“南南,来姥姥抱”姥姥的篮子被他们接过去。

“好”方默南现在也不是磨叽的时候,她忘了现在她是个孩子,走了这么长得路,也有些吃不消了。前面不远处也看见炊烟,很快该到家了。

“哟!小南南,今天真乖?今天小舅妈,蒸了白面馍馍,新麦子磨得面粉,可香了,一会儿咱就能吃到。好不好!”大诚子逗弄她道。今年年景好,尝个鲜,平常可吃不到的。

“嗯!舅舅也吃。”方默南嘴甜道,心里却鄙视自己,装嫩。她趴在姥姥身上,看着两个农村小伙,长期的下地,皮肤被晒得黝黑发亮,使他们的年龄比实际看着要大。从他们的言行举止,看得出很朴实。

走进村里,路两边的房子多数都是低矮的土坯房,傍晚时分,还挺热闹的,老少爷们都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塔拉着布鞋。人人端着个大海碗,里面是些凉拌的咸菜,手拿着一个白面馒头或者黄窝窝头,蹲在地上吃,还时不时的说聊上几句。小孩子也凑着热闹,只不过碗要小很多,从满脸的笑容上,和谈话内容中,多是今年风调雨顺,小麦的收成不差。

上一篇: 遥望行止 下一篇: 掳爱强婚之第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