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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697)

方默南看向常久春问道,“看来你不晕机。”

常久春点点头,给一个非常怪异的答案。“晕习惯了,就不晕了。”他飞来飞去执行任务,对于晕机确实是,习惯了,就克服了。

说起晕机,方默南想起一个笑话,决定逗逗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

“给你讲个笑话,一人初次上飞机晕机呕吐,空姐取来一空袋,看到快满时又去取袋,并嘱咐乘客“别乱吐”。可待回来时见遍地都是,问其因,乘客答道:“你不是讲不能乱吐吗,我见快满了,又喝了一口,周围人就都吐了……”方默南讲完后唇角挂着笑意,轻轻滴眨了眨眼眸。

常久春刚毅的脸庞紧绷着,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缝隙,没有任何的反应,面无表情地继续翻书。

而坐在方默南他们身前的乘客,听完立码崩溃了,“呕……”身前的人干呕起来。

方默南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抬手扶额,抱歉地看着前面扫过来一双锐利的眼神。仅仅一眼,好个狂放霸气的男子,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粗狂、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一身黑色的服饰,毫不遮掩自己的气息,厉放于外,狂妄!霸烈!不羁!

他回过身去,“乘务员,来杯水。”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响起。

很快空姐就送来一杯温水,“谢谢。”另一个略显憔悴的女人道。

顺便说一句,这趟飞机的空姐质量相当不错,身为女人的方默南也多看一眼。

喝了水,显然身前的女人有了力气,恢复了些元气,看她好多了,他闭目养神,心里却想着刚刚那一眼看到的。好精致的瓷娃娃,洁净白皙的脸孔肤若凝脂,淡淡笑容的脸庞上镶嵌着黑得不见底的夜幕般的双眸,如同黑珍珠一般沉静,娇挺的鼻梁,樱花般绛红色的双唇。

能扛得住他犀利的眼神,不知是无知者无畏还是本身淡定从容,应该是后者, 恬静淡雅的气质与她稚嫩的脸庞不相符,却又和谐的融为一体,像一杯清茶,喝下去苦,品起来香,不浓烈,不张扬,不索然无味,不枯燥简单。那是浓烈之后的柔和,张扬之后的从容,索然无味之后的醇香。有意思,没想到还能见到这么有意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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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方默南戴上耳机,低头继续看书。常久春抬眼,脸部表情柔和了许多,他知道方医生没有恶意,只是让他多笑笑而已。可是他真的觉得没什么好笑的。

一眨眼,近三个小时就过去了,下了飞机,方默南和常久春搭摆渡进入航站楼。

韩志谦很快就在人群中看间特别扎眼的方默南,这年月能坐上飞机的谁不是西装革履、一身行头,洋气十足。谁向方默南一身运动装下面是千层底的布鞋。

当然这些运动服都是精挑细选过,面料大多轻便、透气性好、防水、快干,属于体育产品里很有科技含量,只是运动服样式本就不多,所以不会显得花哨。而是朴素、淡雅,简单、大方。

韩志谦向方默南挥挥手,方默南他们加紧几步走到他跟前,笑着道,“阿谦居然亲自来接机了,怎么不在家陪着晓美。”

“在家也是着急上火的,还不如来接你的好。”韩志谦苦笑了一下。

“怎么晓美很严重。”方默南见他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走吧!咱们上车再说。”韩志谦又道,“怎么你们没带行李。”

“走得及,什么都没带。”方默南摊开双手道,“哦!给你们彼此介绍一下,他是韩志谦,我哥哥,这位是常久春,陪我来的,姥姥不放心我一个人出远门。”

韩志谦和常久春两人握了握手,难怪穿着居家服就来了。常久春也一样,长袖衬衫,袖子卷起来,牛仔裤,一双同样的布鞋。看来走的匆忙,两人都未换外出服。

“走吧!”韩志谦说道。三人匆匆走向机场门口。

韩志谦他们一出来,司机就打开了黑色奥迪车的车门,三人坐进去后,司机系好安全带,车子像离弦的箭似的,冲了出去。

回首看孤独的机场,这时候还能看见公路两边的农田环绕,蛙声一片。然而随着城市在一天天地长大,羊城这个机场的烦恼一天比一天多。

羊城机场距离市中心只有6公里的路程,是全国与市中心最近的一个机场。这一先天性缺陷决定了一旦羊城市经济高速发展。机场就根本不可能“独善其身”。看着道路两旁新建的建筑就知道了。机场周边的地皮立刻值钱起来,很多人就在附近修建房子。在城市建设快速发展的大趋势面前,羊城机场距离市中心太近的弱点尽显无遗。

楼都在一个劲地长。向着太阳的方向,长高,长高,似乎只要轻轻一跳,就可以脱离地平面。那些钢筋水泥的怪物,也都有了飞翔的梦想。

方默南杞人忧天地想象,这些未来拔地而起的楼宇妒忌那些有翅膀的事物,他们会一把抓住那些飞行器,像顽童抓住一只蜻蜓。这真是危险的游戏。

城市又是贪得无厌的东西,轰隆隆地四处走动。吞掉田园牧歌,剩下一块块难以消化的骨头,鲠在那里。不城不村。

在后世随着城市的扩张,仿佛是一夜之间,机场周边的稻田与蛙声,就消失了,早晨起来。人们会发现自己陷身于城中村的汪洋大海里,市井的烟火气波涛汹涌。

据说。在城中村的羊肠子小巷里,透过一线天看飞机飞过,有着震人心魄的悲凉和美感,那些漂泊的异乡人,把脖子伸得很长很长,眼里满是惊异的光;又据说,在豪华酒店的高楼上,鸟瞰羊城顾盼自雄,也有着一览众楼小的豪情。

这些美感与豪情,多么让人怀念,但这是羊城机场所不知道的。那些城中村太密集了,机场静静地躺在那里,想翻一翻身,都没有空间;那些楼长得太高了,直挺挺地戳着,像海底的礁石,专等着过往的船只。

而飞机起起落落,轰鸣一天复一天,城中村与周边的居民,耳里听着心里烦着,他们对天空掠过的飞行器心存畏惧,他们的电站、工厂、医院受到这样那样的限制。他们有时无奈地问天:人,和人建造的机场,到底谁侵占了谁的地盘?

羊城机场也在问自己:东面是白云山,西边有城中村,这机场上空的云,将向哪一个方向飘?

走吧,走吧,无数的人在讲。到海阔天空的地方去,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去。“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不知是领导者的短视,还是这世界发展的太快,超出了人们的想象,所以只好一次次的推倒重建。而有些是无法重建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韩志谦和方默南坐在后排,他的手在她眼前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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