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制的羊肉火锅羊肉、料酒、冰糖、自制的香辣辣椒酱、生姜、葱白、干辣椒、陈皮、莲藕干、无花果干、红枣、大蒜、花椒、香叶、桂皮、八角、草果、小茴香、老抽、蚝油、生抽、盐。取材就是这农场里养的,纯天然。”
“蔬菜、黑木耳、金针菇、芋头(最好切片炸过,比较香)、冬瓜、鱼丸、土豆、魔芋、茼蒿菜、大白菜、香菜、菠菜……等等等。也是这里产的,水库里钓的,咱们今天吃鸳鸯火锅,自己随意。”方默南说道,当然他们来了,招待他们都是空间里的食物,这些只是依托着农场托词。
“我怎么觉得你开这个农场,就是为自己解决吃的。”程世贵说道。
“是啊!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方默南仰仰下巴,她就是这么‘好吃’。
“哎!等等,我去拿来车里的红酒。”韩志谦想起来道,他转身出去,很快回来,手里拎着两瓶红酒。
“正宗的66年的拉菲。”韩志谦打开,为众人倒上一杯。
雷纳德的最爱,可惜今天他没喝。程世贵奇怪道:“雷,你怎么不喝。”
“我觉得,还没南南自酿的果酒好喝。”雷纳德实话实说道。
方默南见状,出去拿了两坛子果酒。雷纳德高兴的抱过一个,打开坛子,浓郁的果香飘散在空气中,令人陶醉。
“马修,我该谢谢你,不但让我收了个好徒弟,而且这的生活简直是太美妙了。”雷纳德端起酒杯,真诚地说道。
程世贵也端起酒杯,“你感觉过的好就好,我没帮得了什么忙,我还得谢谢你肯教小北。”
“行了,干杯。”雷纳德说道。
程世贵尝罢说道:“是比拉菲好喝。”
“程大哥,可以收藏一些拉菲,66年、82年肯定会升值,到时候会有价无市。”方默南说道,程世贵点头表示明白。
胖子喝了口拉菲,有些酸涩,心里嘀咕还不如白酒好喝,
他们围炉而坐,先尽情品尝香辣羊肉的带来的鲜香感受,吃到香汗淋漓、畅快无比的时候,放入自己喜欢的火锅涮料煮熟,保证又是另外一种,奇妙无比的快乐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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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收拾停当后,默北小提琴演奏。
“雷,看来你下了不少功夫。”程世贵说道。几个月不见,默北比上次江边演奏可为不可同日而语,进步神速。
“那丫头,有股子韧劲儿,刻苦地看得我都心疼。”雷纳德小声地说道。
默北表演完,程世贵带头起哄,“你不给咱们来一段,我可不听悲春伤秋。”
“好啊!我给你们来段,请品评一下。”雷纳德兴致高昂,拉着二胡。“这个是我在这里学的,你认识吧!”
一首欢快的二胡曲《空山鸟语》悠扬而出,这是一首技巧性很强的二胡独奏乐曲弓法、指法、旋律、节拍,力求尽善尽美。
大家仿佛被带到了犹如山林召唤,空谷回声,意境深远、静穆,引人神往。深山幽谷中群鸟欢鸣,生气盎然的景象,以拟声手法模仿百鸟啁啾声。
“很棒。”程世贵说道,“先前听你说过的不错还不太信,现在听你的曲子,心入琴音,看来你真的过得不错,这里非常养人。”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这里没有很好的物质条件,可这里的人很善良,最主要的有美食。”“哈哈……”雷纳德笑得非常开心。
接下来又心情好的演奏了两首欢快的音乐,看着脸上洋溢着开心笑容的雷纳德,程世贵也替他高兴。
第二天清晨,方默南和程世贵、默北跑步时,顺便参观了一下农场,冬季万物凋零,空气清新果树下堆放着没有化完的雪,预示着明年的好收成。
方默南还把他带到大棚里,看着草莓挂果,有的已经成熟,新年就能上市。程世贵心情颇好地自己摘下来尝尝,酸甜可口,饶有兴致当了一回‘农民。’
又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程世贵卸下车上的洗衣机,电冰箱还在邮寄过程中,把提货单交给方默南,他们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去,这次依然带着好多好吃的,尤其果酒带走五大坛子。
送走他们后,梁子他们找了个拖拉机,把洗衣机送回家。一年过得真快,又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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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春节的临近,老爸、老妈看着目前还不是很忙碌,决定提前去给爷爷家送年礼,为此生出一场很大的气。
老爸的脸色铁青,乌云密布,但看老妈的脸色虽然极力维持着难看的样子,可眉眼间的笑意却怎么都掩饰不住,心儿里那个美啊!
姥姥拉着老妈的手,回房间询问:“咋回事!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这个脸色,又受气了。”
老妈说道:“原因是小叔要结婚,小姑子要上高中。爷爷家里需要正平支援,明显的哭穷呗!看我们日子过得滋润舒心,言下之意还不明了,让我们多拿些钱。我们结婚的时候,老爷子美其名曰拿了200块钱,可其中有100是我们借的,那是要还的。”老妈撇撇嘴又道:“现在轮到小叔子结婚他们还真是狮子大开口2000块,估计听到正平得了两千元的奖金,可那也是正平风餐露宿的修路,公司奖励的。这可倒好钱还没捂热,就给了他们做贡献了。这也还不知足,还有小姑子考上高中,要500块。我们一年的收入三分之一又没了。”
“最最可气的是,他们居然还想要程世贵他们送给我和正平的那两块手表,说是拿来给女方做彩礼。”老妈抱着方默南说的气愤,可谁都听得出来,老妈很高兴。他们越贪心,老妈越高兴,逼着老爸越‘痛苦’,一时痛比一世痛要好得多。
“最后,自然是钱可以拿,但表无论如何老爸不答应,自然谈崩了,吵了起来。”老妈说道:“‘老太婆’其实也就比我大十来岁,开始数落正平的不是。”老妈学着她的声音:“要不是正平回来,我儿子会考不上大学,现在只能在环保局清水衙门扫大街;当时正平回来,农转非花了3000块钱;这都不说了,你娶媳妇儿我们也花费了不少。还有要不是人家看在老方的面子上,你们刚参加工作没多久,领导给你们两个分配房子。这不都是老方在背后是得劲儿。啊!现在翅膀硬了,不孝敬你爹了。”她庆幸地又道:“幸亏,我调到县里上班了,不然还不知有什么难听话等着呢!”
“这个不要脸的老虔婆!她儿子上不了大学,那是高中都没上,还想上大学。别的不说,单位分配的房子,你们那批招工的工人都有,她咋不说说,人家都是一间半、两间房呢!就你们才分配了一间,这就是使得上劲儿的结果。还有正平农转非当时花了300块外加一瓶茅台,还是国家政策允许的情况下。现在花再多钱,没关系也下不了市民户口。死老太婆说话也不怕隔着牙!”姥姥气呼呼地说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