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他这个大老板亲自修改,重新弄一个配方,然后让俞泯生的孙女俞静一举成名,名声大噪,配得上她这个理事长的职位。
不过现在他很后悔这样捧俞静,简直养了一个祸害。
“放心安排生产,这是我的配方。”靳辰对二婶点点头,示意她放宽心,“不会再出现金珍珠洗发露的事件,俞静那女人除了在公司招摇,根本没什么作为。”
“那就好。”何茗苑总算放了心,看一看他身后的杜清然,笑着,“清然,靳辰,你们有没有吃过晚饭?我已经让佣人去准备了,你们吃了再上楼。”
“谢谢二婶。”杜清然对她柔柔一笑。
“那我上楼去见老爷子,公司的一些情况偶尔也要向老爷子汇报。”何茗苑对两人笑一笑,拿着几份文件上楼了。
于是杜清然与靳辰一起坐在餐桌前吃饭。
以前在靳家,每次都是西餐,吃牛肉。
但在清潭这边,正宗的中餐,还有甜点。
杜清然吃得还算习惯,靳辰则很享受,中餐西餐都能接受。
她总觉得,靳辰生活在清潭这边,比较像一个乖孙子。在靳家那边,则是一个叛逆的儿子,傲慢张狂冷酷无情,还很目中无人。
她记得四年前,靳辰属于前者,内敛稳重,气宇轩昂,不像现在这么霸道倨傲。
“去洗澡。”桌对面的靳辰突然对她道,幽黑双眸直勾勾盯着她,唇角上勾,“待会有功课。”
“什么功课?”
“床上的功课。”他勾了下唇,目光邪魅,“我决定将新婚夜提前。”
“……”桌对面的杜清然倒吸一口凉气,紧张不已,连脸色都变了!
是不是今晚许晋埕送她回来的一幕被他看到了,所以他在生气?
——
两人虽然订了婚,但是没有住同一间房,互相尊重。
但今天晚上,靳辰坚持进入她的房间。
他在她房间走了一圈,看了看那张大床,“洗完澡,在这张床上躺下,最好不要穿衣服。”
说完这句话,他居然转身往外走,看样子是打算离开这间房。
“不准锁门,我有备有钥匙。”他一边走,一边不忘警告,“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骂混蛋没用,该成为我的女人就注定会成为我的女人。”
他给她把门带上了,回去自己的房间办点公事。
意思就是,等他忙完回来,他必须看到一个全身光溜溜的女人躺在床上等着他临幸。
可以想象,杜清然此刻是有多么的恨他!
四年前他也没有对她这样,反而对她彬彬有礼,温文尔雅。
四年后吃错药了,频繁对她兽性大发!
不过他们现在哪像要同房的样子?忙完了再过来,那个时候他还有感觉吗?还是打算强暴她?
杜清然没有洗澡,在房里走了一圈,主动给许晋埕打了个电话,“你现在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
“你在哪?”
杜清然说了地址。
许晋埕很快过来了,杜清然飞奔下楼,急匆匆坐上他的车,“晋埕,带我离开这里!”
“你刚才喊我什么?”许晋埕幽深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惊喜。
“晋埕。”杜清然扭头看他,发现自己刚才不小心喊漏嘴了,“可以这样喊你吗?”
小时候当然喊他哥哥,长大以后喊晋埕。
不过很少有人直呼他的名字,一般是喊许少,许boss,只有家人才会直呼他的大名。
“当然。”许晋埕轻笑,甚是欣喜,开车带她离开这里。
……
靳辰办完公事返回杜清然的房间,发现大床上没有杜清然的身影,一丝褶皱都没有。
他眯眸一笑,把房间门又重重的给关上了,转身大步走向别墅门口!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乖乖洗好澡躺在床上等他。
不过没关系,今晚她逃到哪他追到哪,势必将她给逮回来!
他留着她的乐趣不就在于此么?如果他真想要她,刚才就已经把她压床上了,又何必给机会她逃跑?
强取豪夺
许晋埕带杜清然出来了。
他带她去了个地方,当日她出事的那座桥。
望着桥下看似平静无波的江水,杜清然悄悄蹙了下眉。
那天从这座桥上掉下来,她以为自己没命了,全身撕心裂肺的痛。
但没想到一睁眼,她又活过来了。
“从第一次听你弹琴,我便知道夏沁回来了。”许晋埕轻轻笑了笑,同样望着桥下的江水,“四年前夏沁一直用弹琴的方式迎接我来夏家,我最喜欢听夏沁弹琴。”
“那北舞舞蹈学院的夏沁呢?”杜清然惊讶!因为她没想到讨厌她的许晋埕会认出她!
许晋埕转身朝她这边走来,轻轻握住她的手,“在监狱看望夏伯伯的时候,夏沁你一定很失望,因为所有的人都认为那一个是夏沁。而现在,我确定你就是夏沁!”
因为假夏沁的琴声没有灵魂,气质也不太一样。
真正的夏沁会弹琴,会用琴声表达她对家的思念,是那样多愁善感,忧伤婉转。
“晋埕……”夏沁却将手从他大掌中抽离了出来,转身面向江面,“现在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杜清然,没有人认为我是夏沁。”
如果只认脸,谁会相信她是夏沁呢?
她与杜清然其实已经互换了人生,如果贸然去改变,真正的杜清然恐怕会接受不了。
许晋埕幽深的眸子里却有喜色,“这四年我一直在找你,却没想到你就生活在我们周围。夏沁,四年前我一直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一直在等你长大,然后娶你。而现在,让我娶你好吗?”
“晋埕。”夏沁眼眶泛酸,怔怔望着他。
许晋埕则伸手将她抱入怀里,微微叹息了一声。
四年前如果不是受伤,那晚他又怎么会离开呢。
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夏沁会误会那晚是靳辰,以为靳辰承诺娶她。
靳辰不爱她,又怎么可能会娶她?
那晚是他在被追杀的过程中,错拿了靳辰的外套穿在自己血流不止的身躯上,闯入了她的房间求助。
那晚那么多人,他不可能让大家知道他被黑势力追杀,只是若无其事的参加宴会,与各位名门贵胄应酬,直到几个家伙拿着枪将他逼入客房方向……
——
靳辰开车过来了,看到许晋埕再次送杜清然回家。
两人应该是刚刚约会回来,杜清然还哭了,眼眶红肿着。
于是在许晋埕离去之后,靳辰给杜清然打了个电话,微眯眸,“过来公司大楼这边,我等着你。”
杜清然知道他是过来这边了,没有必要再躲着他,于是又转身走出恒业大厦,来到了M。C大楼这边。
靳辰的车横在门口,但他的人没有下来,意思是让她上车。
杜清然坐上了他的车,他立即开始飙车,嗖的一声将跑车疾驰而出,在马路上狂飙,码数越来越大!
杜清然被吓坏了,“你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