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二嫁清纯鲜妻:霍少的密爱娇宠(174)

余秦筝不确定自己用了多少的力气,但是,那一声啪的声响,却一点不小声。

慌手慌脚的推开霍冧的头,余秦筝吃力的动了下身子将上衣迅速的合了起来,快的都顾不上扣上扣子,只是用双手紧紧的拽着衣门襟,怒视着霍冧。

等对上霍冧缓缓抬起来的脸,看到那一双深邃写满阴霾的眼眸时候,余秦筝才开始懊悔,不该不忍下刚下的怒将霍冧惹怒,动手的瞬间,她真的忘记了余央宁还被霍冧捏在手里。

看着他没有半点情绪的眼眸,余秦筝开始担心霍冧会如何发作,甚至在想该不该装可怜,却没有想到,霍冧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移开了盯着她脸看的眼睛,伸手拍开她的手,替她扣上了扣子。

“余秦筝,下不为例。”霍冧道,“你记住,任何时候,我想亲吻我的女人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你的女人?还是你霍冧的泄欲工具?”余秦筝忍不住讥讽着,“你当我是什么?你的禁脔?你的俘虏?”

“你觉得你只是一个泄欲工具?”霍冧声音骤然阴冷,“你觉得我会为一个泄欲工具上药?你觉得我会亲吻一个泄欲工具?你觉得一个泄欲工具能用伤害自己让我做出妥协?或者说,你认为我霍冧是一个需要泄欲工具的野兽?”

不然呢?没有感情,却可以装作深爱,然后抱着她,吻着她,占有她,这难道不是泄欲工具?

第380章 还不错

只是,这样的反问,面对盛怒的霍冧余秦筝没有敢说出口。

她将视线移开,落在浅蓝色的病床床单上,低声道,“我累了,想休息。”

“我不认为你在睡了那么长时间以后再不过醒来一个小时不到的时候又会睡得着,你不想见见你的助理约森和严娇?不想知道中宁的现状?不想处理公司的事情?你可是中宁的老板,忽然间消失,你就不怕中宁大乱。”霍冧虽怒,但是面对精神不济的余秦筝到底还是没有发作,忍了下来。

“余秦筝,等你出院以后,我会放余央宁离开,你要是够听话,够乖,我也可以让你回到中宁,继续当你的中宁老板,有你自己的事情可做,但是,如果你让我不高兴了,这一切,就都不会有了,且,不会再有下一次的机会。”

得不到余秦筝回答,霍冧将身子往前一压,目光直逼余秦筝,“记住了吗?”

“恩。”余秦筝神色淡淡敷衍了的应答了一声。

“很好。”霍冧脸上的阴霾散去,但是,却没有坐直身子的意思,而是目光炯炯的对着余秦筝的眼睛,良久,便朝着她的唇压了下去。

这个吻突如其来,来的莫名其妙,余秦筝第一反应就是抗拒,可霍冧却像是读心术一般,在她还没有做出抵抗的动作的时候,先开了口,“乖,回应我。”

四个字,像索取,可他的眼神和口吻,分明是在命令,或者说,是在威胁。

苦涩,酸涩,一时间占据她的心底。

这和宣泄对象还有什么区别?

她除了顺从,还有别的选择吗?

显而易见,没有。因为,余央宁还没有离开。

这个吻,霍冧给的并不温柔,虽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但是,却依然让她唇齿间得到了痛的惩罚,他的吻一路朝下,而后留下脖颈流连不去。

他的眼眸,一片清明,而她亦然。

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沉沦在这个莫名的吻里,各自有着自己的思想,而余秦筝,更像是一个木偶人一样,他要回应,她给,但是,也仅仅是给一个回应的动作,却给不了由心而发的情感。

像是在演戏,或者说,就是在演戏。

大概是终于觉得无趣了,霍林才作罢,但是,她的唇已经红肿,脖颈已经布满了暧昧的吻痕。

终于结束了。

余秦筝整了整衣服的领子,知道遮不掉,便索性不遮了,这不就是霍冧这么做的目的吗?

她在心里冷笑,便躺了回去,背对着霍冧,闭目,恨不得将之后的所有时间用来沉睡。

只可惜,事与愿违。

没多久,来查房的医生过来了,霍冧扫了眼过来的人,只让一个人留下。

“听护士说醒了,药换好了吧?”留下的是曾经去过霍宅的女医生,和霍冧是熟识,所以说话的时候语气要随意了些,“伤口有愈合的趋向吗?还有再继续流血吗?”

“还不错,没有流血了。”霍冧回答道。

“那就好,伤口才缝合,这几天不能有大动作,最好一直卧床休息,吃清淡,保持心情稳定。”说着话,女医生朝着病床走了过去,伸手准备去触碰下余秦筝的体温看看她是不是有发热的现象,没想到,倒是先看到了余秦筝脖子上的痕迹。

第381章 你说呢?

当下,女医生在直接将余秦筝的被子扯开,将她衣领一拉,看着她身体上的痕迹,女医生顿时怒上心头,“我说霍先生,你这也太乱来了!昨天才手术,你今天就做这些事,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这么不能忍,这么没有自控能力!”

“我没你想的那么禽兽。”霍冧淡淡的应了声,神色已经显示出他很不高兴了。

“回头在找你算账!”女医生白了霍冧一眼,直接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和电话里道,“叫护士过来把余小姐送到无菌室进行重新缝合伤口。”

护士的动作很快,在女医生电话挂断十几秒以后就过来了,女医生直接喊了霍冧,道,“把你的女人抱到推床过来,动作轻点。”

霍冧蹙着眉走了过去,将余秦筝的身体一翻这才发现她正咬着唇面色发白,一脸的冷汗,而她的胸口正剧烈的上下起伏,伤口处的衣服已经染上了血迹。

大概是疼的厉害,所以,余秦筝没有抗拒霍冧,出奇的乖的像小猫一样窝在霍冧的怀里。

“为什么会这样?”霍冧心一紧,那种心疼,突然就从心底窜了出来。

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你说呢?”女医生没好气的白了霍冧一眼,但见他神色不对,这才严肃的解释道,“首先,吻这种动作会给她伤口附近造成压迫和刺激,再者,病人情绪起伏过大,造成呼吸过于急促和幅度大,刚缝合的伤口,自然会裂开,别忘记她伤口在哪里了。”

说完,余秦筝便被护士和女医生急匆匆的推走了,病房里,也只留下霍冧一个人。

而此时,霍冧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余秦筝又要受一次缝合的痛,而始作俑者竟然是毫无理智的他。

而她,分明痛的厉害,却还是宁愿背对着他自己咬着牙忍着也不愿意让他察觉。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医生来查房,是不是她要等到失血过多昏厥过去,血染红整件衣服以后才让他察觉?

无菌室里,结束了重新缝合,女医生将助手打发走了。

看着因为忍受痛而满脸冷汗的余秦筝,她悠悠的叹了口气,道,“你真是我见过对自己最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