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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清纯鲜妻:霍少的密爱娇宠(181)

晚上霍冧有应酬,难得没有回来陪余秦筝吃饭,保姆因为霍冧的吩咐,做好饭以后并没有马上离开霍宅,而是留在了霍宅等霍冧回来。

八点多,在应酬桌上举杯把盏的霍冧收到了保姆发来的信息,说余秦筝一个人坐在露台上喝着酒,她不敢劝。

霍冧看完了以后,嘴角情不自禁的勾了勾,以前倒是没有发现余秦筝还是一个小酒鬼,不过,他今天特地去医院问过了,她现在喝点酒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席间,看到霍冧对着手机笑的人那是一脑门的好奇,但是,却没有人敢多嘴的问一句,霍冧收好手机,淡淡的将一包间的人扫了圈,然后就起身说了告辞的话,将剩下的事情交给了杜纵,一个人驾车回到霍宅。

半路上,霍冧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便拨通了电话打给了在医院的那个女医生。

“白天的时候忘记问你,她最近一直都很能睡是什么原因?”

“有多能睡?”

霍冧想了想,道“晚上十点多睡会睡到第二天中午,出个门,没多久,回来的半路上又睡着。”

那边的女人翻翻白眼,这哪里是正常人的睡眠?这分明是余秦筝不想搭理霍冧装睡吧?

“正常情况下伤口恢复的前两天嗜睡是正常的,之后的话,那应该就要考虑她是不是无聊到用睡觉打发时间了,如果实在不放心,带医院过来做个全面检查。”女医生到底没胆子把心里的猜测说出来,所以,也只能用带余秦筝无聊来做解释了,最后变随口让霍冧将余秦筝带到医院过来为结束语。

通话结束,霍冧对女医生的话半信半疑,但是,若说余秦筝无聊,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她整日呆在霍宅,无所事事,不理中宁的事,也不关心别的事情,心情来了,看看报纸,打打游戏,这就算是她打发时间的方法,毫无意义到有点在浪费时间的感觉。

进了家门,保姆看到霍冧赶回来的松了口气。

“余小姐一个人都喝了小半瓶了。”保姆低声的说了句,得到霍冧的示意后,她才收拾了东西离开了霍宅。

霍冧解开身上的外套,扯了扯有些繁琐的领带,将袖子蜷到手臂上,抬步上了楼,径直的去了露台。

第396章 讨厌鬼是谁

露台那,余秦筝正坐在竹藤椅子上轻轻的摇着椅子,手持着高脚酒杯轻轻的晃动着,而边上的木藤桌上还放着一桶融化了差不多的冰块,里面放着一瓶只剩下一半的红酒。

她的头发披散在脑后,或者说是披散在椅子背上,随着她甚至跟着椅子轻轻晃动,头发也在跟着上上下下的荡漾着。

对着月光,她惬意的像是迟暮的老人,安详,宁静。

可这样的画面,出现在她的脸上,又万分的违和,毕竟,她是余秦筝,而不是一个退休在家的老人。

“不等我回来陪你一起喝?”霍冧在余秦筝的蹲下,伸手将她的酒杯拿走,然后将她吻住。

才喝过酒,她的唇齿留香,满是那种醇厚的酒香,绵长,还有一丝丝甜。

许是喝过了酒,她的眼睛里有几分醉意,被霍冧突然吻的蒙蒙的,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就任由霍冧一点点加深这个吻,一直到结束以后,才嘟着嘴呼呼的喘着气,嘀咕了句,“要憋死了!你要喝酒不会自己倒,干嘛抢我的!”

说着话,又将被夺走的酒杯抢了回来,直接抱在了胸前,还一脸嫌弃的推了推几乎快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的霍冧,很戒备的盯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抢酒贼。

霍冧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小酒鬼,醉了?”

“才没有。”余秦筝仰头将杯中剩下的酒一口饮尽,然后将空杯塞到了霍冧的手里,她则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打着哈欠,一副困顿的模样。

“真没有醉?那我考考你,刚才吻你的是谁?”他的语气像是不怀好意的狼外婆循循善诱的望着她。

“是你啊~”余秦筝说话的尾音不自觉的拉长,娇嗔的仿佛能让人耳朵开出一朵灿烂的花出来。

“我是谁?”

“讨厌鬼。”她从善如流的应着。

“讨厌鬼是谁?”

“是你啊~”

霍冧似笑非笑的看着余秦筝,对于这个即将要绕圈没有尽头的话题,也觉得甚至有趣。

“那告诉我,刚才吻你的讨厌鬼叫什么名字。”他将空杯随手往桌上一搁,弯腰,将椅子上的小女人凌空一抱抱在了怀里,然后,在她刚才躺下的椅子上,占山为王,学着她的姿势躺了下去,然后才将余秦筝放在了他的身上,让她的躺椅上多了一个人肉坐垫——他。

“霍冧,你是土匪吗?”被占了位置的小女人气呼呼的瞪着身下的男人,没穿鞋的脚还特生气的踹了他的脚背一下,“抢我酒还要抢我的位置!想躺在这,你自己去底下房间搬一张躺椅上来嘛!这是我今天特地让人送来的,一整套,还有一张在楼下空房间里。”

话里话外,被抢了东西的余秦筝是好不委屈。

霍冧听着她的抱怨,却只是勾着唇角,伸手卷着她耳边的长发玩弄着,他的视线从她红扑扑的脸上越过,然后落在外边,又意味深长的看着还在瞪着他的女人,便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只对着电话说了一句话,“一分钟内,全部离开霍宅的范围。”

第397章 如你所愿

“呦呵,知道被人盯着的滋味不好受了?”余秦筝撇撇嘴哼了声,“就这么会儿你就受不了,我还成天在家都被他们守着呢!”

霍冧似笑非笑的看着正在嘟着嘴抱怨的余秦筝,他勾勾唇角,声音微微沙哑,却性感的要命。

“我没有让人围观我和我的女人缠绵的嗜好。”

一句话毕,他再次低头封住她的唇,然后一个翻身,将原本在他身上的女人直接压在了身下,眨眼间,两人之间的位置来了一个彻底的转换。

因为喝过酒,余秦筝的反应速度要比平时慢了一拍,等她被霍冧压制住,被他一阵狼吻,身上的衣服也被他狂暴是褪下以后她才终于反应过来霍冧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底,有欲。

而他,也付诸行动。

在他的吻里,余秦筝有些无力抵抗,由内而外的无力,心,与身体上的无力。

“竟然在这个时候走神?”霍冧也终于注意到身下女人的反应太过平静,所以,抬眸,撞上她波澜未起的眼眸,透过他的肩膀处,落在他身后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显而易见,她走神了。

这个现实让霍冧感到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可言语的心慌。

“你不爱我了?”他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但是,在余秦筝回过神来刚要开口给他答案的时候,他又迅速的封住了余秦筝的唇不给她张开回答的机会,“别说话。”

他在害怕,害怕她的嘴里会说出触怒他的话,让他失去理智做出一些让她更不开心的事情来。

即便他没法琢磨透余秦筝这些时间的反常,但是,在无法回到以前的情况下,他满足现在两人相处的形态。